察觉到旁边的男人皱了一下眉,陈香菱赶紧压低声音。“有什么明天再说,你爸他在睡觉。”电话被挂断,外面的砸门声却更加响亮。姜鲤脸色煞白,听着陈典的辱骂声,最终将电话打给了霍闻璟。一遍不接,两遍不接。她不信邪的又播出了第三遍,这次里面却传来姜思思的声音。“姜鲤,你给闻璟打电话做什么?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勾引他了!你就和你妈一样贱!”姜鲤的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蜷缩在洗手间里,浑身冰凉。
姜鲤从这里离开之后,去寄存行李的地方把自己的行李带上,她今晚没有可去的地方。
握着行李箱的把手时,她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浑身发凉。
刚刚霍闻璟留下的余温还在,身体不争气的有反应。
她强忍着心里的酸意,不再去想有关霍闻璟的任何事情。
外面开始下雨,她站在公交站台前,公交已经停运,她想要打辆出租,想随便去附近的酒店将就一晚。
但突如其来的暴雨实在是太大了,一直没有车愿意停下来。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她被冷意侵袭得浑身发抖,裙摆都湿透了。
地上还在溅起水花,一辆汽车在她的面前停下。
车窗落下,露出的是霍闻璟的脸。
看样子他应该是先把姜思思送回去了。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上来。”
姜鲤没去看他,拎着旁边的箱子就冲进了雨幕里。
霍闻璟看着她的背影,眼眸一沉,今晚是他被拒绝的第二次。
他已经没有耐心,就算恃宠而骄也得有个度。
前排的司机小心翼翼地询问,“霍总,要追上去么?”
“不用。”
她想淋雨那就淋吧,自作自受。
姜鲤在大雨里走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找到了住的地方。
这不是所谓的星级酒店,只是一家小旅馆,一晚上三百,在帝都这种地方,算是最便宜的档次。
她也不敢乱花钱,直接办理了入住。
进入自己的房间,她将行李箱打开,里面是她经常穿的几套衣服,这会儿已经全湿了。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下,用吹风机开始一件一件的吹干。
但是旅馆的吹风机质量不好,只吹了十分钟,鼻尖就嗅到了烧焦的味道。
低头一看,衣服被烧穿了一个大洞。
她吓得赶紧将吹风机关了。
房间内的空间很小,这股焦味儿一直散不去,她也不敢打开窗户。
毕竟窗户一开,外面的大雨就会飘进来。
她只好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把衣服都挂了起来。
屋内湿气和热气交杂,熏得人浑身难受。
但她太累了,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她被一阵巨大的砸门声惊醒。
“你给我滚出来!小贱人!”
“姜鲤,你给我滚出来,妈的!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是陈典的声音。
陈典本就是小人,这次被人砸晕,丢了个大脸,所以刚醒来就急着查找姜鲤的下落。
姜鲤吓得将旁边的裙子套上,又穿上了外套,直接躲进了狭窄的洗手间。
房间门坚持不了多久,她抖着手先拨打了报警电话,又赶紧联系了陈香菱。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帮自己的人,就是陈香菱了。
陈香菱接通了,但是压着嗓音,语气叱责。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每天十点半必须准时睡觉,我给你定下的规矩,你全都忘记了?”
姜鲤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妈,我现在......”
察觉到旁边的男人皱了一下眉,陈香菱赶紧压低声音。
“有什么明天再说,你爸他在睡觉。”
电话被挂断,外面的砸门声却更加响亮。
姜鲤脸色煞白,听着陈典的辱骂声,最终将电话打给了霍闻璟。
一遍不接,两遍不接。
她不信邪的又播出了第三遍,这次里面却传来姜思思的声音。
“姜鲤,你给闻璟打电话做什么?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勾引他了!你就和你妈一样贱!”
姜鲤的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蜷缩在洗手间里,浑身冰凉。
外面的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陈典的脑袋上缠着纱布,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把她给我找出来!老子今晚要玩死她!”
竟然敢砸他,这个该死的贱人!明明都被人玩烂了,却在他面前玩贞洁烈女那一套。
很快,几个保镖就围到了卫生间的门边。
卫生间内的空间更加狭窄,姜鲤死死的抵着门,还将门反锁。
陈典的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指挥着旁边的保镖。
“把门砸开,毁坏的东西我赔,把她抓出来!”
几个保镖一起用力,门只撑了一分钟不到,就被砸坏了。
姜鲤被拖了出来。
陈典心里爽快了许多,“你们把她按着,等我玩过了,你们随便玩。”
姜鲤挣扎起来,但两只手被牢牢的按着,她的挣扎就如同石沉大海。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陈典却越来越兴奋,解开皮带便要扑过去。
姜鲤的手腕被攥出了青紫,唇瓣都咬出了血迹。
她甚至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希望把自己咬晕过去。
可她越是想晕,脑子里就越是清醒,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痛得她眼眶发红,眼前都有些看不真切。
绝望之际,她听到了警察的声音。
“姜小姐,你没事吧?”
姜鲤脸色惨白,蜷缩在一旁,看到警察给陈典拷上了手铐。
她确实被吓住了,茫然的摇头。
她虽然报了警,但是距离报警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警察不可能来这么快。
然后她便看到了倚靠在门口的霍闻璟,他的指尖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看起来闲适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