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刚走出病房,又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原来是舒父舒母闻讯赶了过来,见到简意,舒父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她一耳光。“你怎么教孩子的?抢了你妹妹的爱人还不够,生的儿子也要欺负你妹妹的孩子,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恶毒的女儿!”简意被这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她本就虚弱,即将摔倒之际,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是凌风!凌风脸色铁青的看着她的父亲:“伯父,我本来看在你是夏夏亲生父亲的份上不想多说,可你们家实在做得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三个月前你出车祸,是夏夏……”
简意刚走出病房,又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原来是舒父舒母闻讯赶了过来,见到简意,舒父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她一耳光。
“你怎么教孩子的?抢了你妹妹的爱人还不够,生的儿子也要欺负你妹妹的孩子,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简意被这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她本就虚弱,即将摔倒之际,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
是凌风!
凌风脸色铁青的看着她的父亲:“伯父,我本来看在你是夏夏亲生父亲的份上不想多说,可你们家实在做得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三个月前你出车祸,是夏夏……”
话还没说完,皓皓的医生突然走了过来,舒父舒母瞬间没空和简意与凌风再斡旋,一脸着急的拉住他:“医生,我外孙怎么样?有没有事啊?需要输血的话就抽简意的,可别让我二女儿献,我女儿之前做过捐肾手术,身体很虚的。”
医生摇了摇头,“只是外伤而已,用不着输血。”
舒父舒母这才放下心,急匆匆的走进病房。
凌风气得浑身发抖,又看到简意被打肿的脸,心脏狠狠一疼,放弃了再去理论,而是拉住了她的手。
“我带你去消肿。”
病房里,陆明宴刚好抬眸,看见窗外简意和凌风一起离开,漆黑的眸更加深沉。
办公室,凌风将冰袋敷在简意脸上,语气里满是心疼,“你爸难道不知道他三个月前出车祸,是你冒着生命危险给他输的血吗?”
简意低着头苦笑,“他们都以为那是舒媛做的。”
三个月前,舒父出车祸,简意为了救他让医生抽了自己800毫升血,为此她昏迷了整整两天,可是醒来的时候,父母却根本没在夏她,甚至将献血的人错认成舒媛。
看着她眼底的悲凉,凌风怒火愈发上涌。
“你为什么不解释!这些年你受的委屈够多了,五年前陆明宴那场捐肾手术,分明也是你捐的!”
简意闭了闭眼,想到陆明宴和父母看自己时的冷淡的目光,哑声道:“我解释了,可他们不信啊。”
她的语气很轻,却又含着浓浓的绝望,听得凌风心陡然一疼。
五年前,陆明宴生了重病需要换肾才能活下来,她就义无反顾的躺上了手术台。
后来又一直照顾没醒来的陆明宴,直到终于撑不下去,晕了过去。
可醒来后,在所有人口中,那个捐肾的人成了舒媛。
没有人相信她。
哪怕在婚后,她想告诉陆明宴捐肾的是自己,也只得到他冷漠的一句:
“你已经如愿嫁进了傅家,连媛媛的这些功劳都要抢?”
他脸上的唾弃和讽刺彻底刺痛了她,让简意再说不出半句解释。
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不择手段嫁入豪门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相信她。
后来她又给出车祸的父亲捐血,又被舒媛冒领了功劳。
简意靠在椅背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凌风,我是不是……生来就不配被爱啊。”
看见这样的简意,凌风的心疼得厉害,刚要安慰,门外却已经有人叫他去查床。
没办法,凌风又陪着简意一小会儿后,只好快步离开。
而独自待在办公室的简意也只敷了一会儿后便默默的离开了。
在走廊上,她遇见了陆明宴。
她脸上的红痕还未消,可他仿佛看不见。
只是冷漠道:“你和凌风去做什么了?”
简意一怔,刚要开口,他带着嘲讽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有你这样的妈妈,也难怪会教出那样的儿子。”
简意心口一窒,忍不住道:“那你呢,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承认怎么别人的爸爸,你又让他怎么想?”
陆明宴蹙眉,刚要说什么,看见简意眼底的泪痕,心头忽然掠过一抹燥夏。
沉默了几秒,他沉声道:“既然你教不好他,那我来带他,省的跟着你学的不三不四。”
简意被他的冷漠刺得发抖,刚要拒绝,可下一秒却又突然想起小乐的日记……
小乐那么想跟爸爸在一起,也许让陆明宴带他一段时间,能让他开心不少。
于是她敛了敛眸,强行压住心头的苦涩,“好,你也是时候带他一段时间了……”
小乐出生五年了,和爸爸相处的时间,却几乎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