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洗漱完,姜遥联系乔译言,确认见面时间地点。见面之后,两人核对了一下彼此今天的行程。姜遥说:“我没什么事,学长你呢?”乔译言睡觉认床,昨晚入睡十分困难,做了好几个噩梦,一晚上没有安生。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精神萎靡,起床气还没消,语气暴躁,“都这样了,我就算有事也干不了啊。”他的语气很凶,但是用姜遥软乎乎的嗓音说出来,却像是对亲近之人撒娇,奶凶奶凶的。姜遥转过头,莫名被自己的皮囊和声音给可爱到了。
两人告别之前,姜遥嘱咐了乔译言一大段话。
“学长,我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睡衣吧,而且还没吹头发,去宾馆之前,你能回一趟宿舍,换一套正常的衣服,把头发吹干吗?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内衣啥的穿上。”
乔译言蹙了下眉,表情一言难尽,“你让我穿内衣……你……”
“不是你穿,是我的身体要穿,平常还好,要是剧烈运动的话,会有坠痛感的,很难受。”
姜遥叹了口气,被迫接受现实,“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不是吗?都互换身体了,看光也是早晚的事。”
乔译言顿了顿,惊讶于姜遥的坦然,难为情地摸摸后脑勺,勉强道:“行吧,你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我也无所谓了。”
“倒也不是不在乎……”姜遥硬着头皮笑,试探道,“我还是相信学长的人品的,我们应该没到需要保存对方的礻果照互相威胁的程度吧?”
乔译言:“……”
乔译言:“那确实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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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姜遥从宾馆的床上醒来,清醒之后,第一时间去卫生间照镜子,发现自己依旧操控着乔译言的身体。
“真不是做梦啊……”姜遥揉了揉银灰色的短发,失落至极。
虽然大早上起来就能看到眉清目秀的顶级大帅哥,但一想到这个大帅哥现在就是自己,心情就挺微妙的。
以前不懂事,也曾幻想过变成男性会怎么样,当初浮想联翩,可如今成了真,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了。
除了奇怪和违和,再没有其他感受。
草草洗漱完,姜遥联系乔译言,确认见面时间地点。
见面之后,两人核对了一下彼此今天的行程。
姜遥说:“我没什么事,学长你呢?”
乔译言睡觉认床,昨晚入睡十分困难,做了好几个噩梦,一晚上没有安生。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精神萎靡,起床气还没消,语气暴躁,“都这样了,我就算有事也干不了啊。”
他的语气很凶,但是用姜遥软乎乎的嗓音说出来,却像是对亲近之人撒娇,奶凶奶凶的。
姜遥转过头,莫名被自己的皮囊和声音给可爱到了。
“那这样吧。”她咳了一声,说,“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今天我们就把彼此的生活圈摸透,亲人朋友什么的都了解一下,就算以后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我们也能替对方维持生活。”
乔译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音,“你能替我画画啊?”
他是美术学院的学生,虽然新学期刚开学,还没留大作业,但万一这种状态要一直维持下去,他就要把专业交给外行做了,实力前后落差太大,万一露出马脚,被退学都算轻的。
姜遥如实说:“我不太会画画。”
乔译言想起来问:“对了,你是哪个院儿的?”
“外国语。”姜遥说,“我是英专生。”
乔译言头疼,“真行,我高考就英语最差了。”
姜遥:“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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