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本就因为有孕身子不舒服,白着一张脸,仿佛气恨了的样子,对着徐大娘子说道,“母亲,因着卧病在床,没有及时考虑到给官人纳妾,可如今这事儿,这不是打母亲的脸吗?母亲视她为亲生女儿,细心教导,四处打听,给她寻了好的亲事,我也待她犹如亲妹啊,我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的田产铺面,还与母亲给她的嫁妆放在一处呢,如今,如今她却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我真是……”“大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素玉看着王若弗伤心至极,竟然晕倒了。
王若弗如此发问,林噙霜以为王若弗是不容她的孩子,想要把她绞了头发送去做姑子。林噙霜哭天抹泪的说道,“嫂嫂,你恨我也就罢了,孩子是无辜的呀,义母,这孩子也是盛家子啊。”说罢,便跪在地上磕头,眼看着,额头都磕肿了。
盛紘看了十分心疼,阻止了林噙霜继续磕头,义正言辞的说道,“母亲,娘子,是我让霜儿有孕的,无论何时,我都要给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我要纳她做贵妾。”
王若弗看着地上跪着的这对男女,气的发抖,仿佛回到了上一世林噙霜怀身大肚,逼着她喝妾室茶的时候,可惜那时候她以为是老太太的主意,便恨上了老太太,失去了一个有利的助力,想做贵妾,也得看她答应不答应!
王若弗本就因为有孕身子不舒服,白着一张脸,仿佛气恨了的样子,对着徐大娘子说道,“母亲,因着卧病在床,没有及时考虑到给官人纳妾,可如今这事儿,这不是打母亲的脸吗?母亲视她为亲生女儿,细心教导,四处打听,给她寻了好的亲事,我也待她犹如亲妹啊,我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的田产铺面,还与母亲给她的嫁妆放在一处呢,如今,如今她却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我真是……”
“大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素玉看着王若弗伤心至极,竟然晕倒了。
王若弗躺在素玉的怀里,自然是装的,上一世,林噙霜便是动不动便晕倒的,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她也明白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
徐大娘子眼看着王若弗怀着孩子被气的晕了过去,严声说道,“孟家的亲事,我自会和孟母说清楚,只是,你想纳她做贵妾,是万万不可能的,贵妾是要上家中族谱的,无媒而奔是为妾,且为贱妾。以后,你也不必叫我义母,咱们的母女情分就到这里了,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以及若弗给你那些,统统给若弗。”
见盛紘还有什么要说的,徐大娘子接着说道,“你二人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丑事,以后,林噙霜你也不必再登寿安堂的门。”说罢,又指着盛紘说道,“你对不起的是你娘子,若你还想要王家这门亲戚,你便好好想想如何同你娘子交代吧。素琴,我头痛得很,让他们走……”
徐大娘子下了逐客令,盛紘与王若弗也不好再留在这儿,便退下了。
王若弗回了葳蕤轩,便醒来了,素玉又哭又笑的,“大娘子,你可把奴婢吓坏了,只是~”
王若弗噗嗤一声笑着问道,“你是想问,我怎么会如此聪明,和在王家时不太一样了是吧?”
素玉笑着打趣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大娘子如此聪明,怎么在王家时还被大姑娘时常欺负?”
王若弗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母亲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素玉说道,“咱们院里的丫头在寿安堂呢,这会子应该快要回来了。”
不多时,王若弗便知道了寿安堂发生的事,徐大娘子说的每一句话,那丫头都回来一字不差的说了。
素玉贴在王若弗身边,低声说道,“大娘子做的对,这事儿得让夫人来处理,林氏毕竟养在了夫人身边两年,如今,盛府出了如此丑事,夫人只怕要被外头那些人笑话,这样一来,夫人便更加讨厌林氏了,只是,不知道大娘子你如今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若是让那林氏生下庶长子,那便不好了,不如……”
王若弗摇了摇头,这一世和上一世应该没有什么差别,这胎应该就是儿子,而且,就算重来一世,她也做不出害人性命的事情来,“便是她生下庶长子,也算了吧,也是一条性命。”
林栖阁内。
林噙霜靠在盛紘肩头,“紘郎,我们竟在一起了,我真是高兴。”
盛紘因为没有给林噙霜贵妾的名分,觉得十分愧疚,把林噙霜紧紧搂在怀里,“霜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等你生下孩子,我便去求母亲,让她给你贵妾的名分。”
林噙霜娇柔的说道,“紘郎,我不在乎,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了,大娘子今日晕倒了,她还怀着孩子,紘郎还是去看看她吧。”
盛紘只觉得林噙霜太体贴了,想到母亲白日里说的话,对着林噙霜说道,“霜儿,我先去葳蕤轩看看大娘子,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盛紘离开后,林噙霜卸下伪装,对着雪娘说道,“那个老虔婆,往日里对我那么好,都是装出来的,生怕得罪了王家,不给我贵妾的名份也就罢了,连之前给我准备的嫁妆也给了王若弗那个贱人,那贱人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今日看来,竟是一个对手。”
雪娘在旁边出主意道,“以小娘的手段,还怕斗不过葳蕤轩那位吗?只要小娘能够抢先生下庶长子,拿捏住主君的心,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吗?”
林噙霜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也怀着孩子,比我还早两个多月呢,若是她生下嫡长子,我就算生下儿子,也怕是没什么用了,可若是,她这一胎,生不下来呢?”
“小娘的意思是?”
林噙霜得意一笑,“往日在林府的时候,我母亲对付那些妾室的法子,可是多的很。”
雪娘在一旁担忧的说道,“小娘也要防着葳蕤轩那边啊,以防她对您动手呢,她怕是也不想小娘您抢先生下长子,您可要小心些,千万别着了她的道。”
另一边,盛紘来到葳蕤轩,看到王若弗还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没有白日里那般难看,三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盛紘坐在床边,拉着王若弗的手,关切地问道,“娘子好些了吗?”
王若弗并没有像前世一般大吵大闹,说一些难听的话把盛紘又气的回了林栖阁,只是弱弱的说道,“我没事儿,只是头还有些疼罢了,这次怀的这胎不像怀华兰的时候,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