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承洲大步走过来。这一次,男人直接越过了susan,抬手拉住温心言放在衣兜的手的手腕,不由分说两人往总裁办公室里带。手腕被男人冰凉的大掌突然握住,温心言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手上的冰咖啡已经被人夺走扔进了垃圾桶了。男人的手再松开,她站在了偌大的办公室办公桌前。对面,江承洲好整以暇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指节轻点着扶手,透过金丝眼镜,琥珀色眸子正朝她看来,唇角微弯,不知在算计什么,俨然一副上级态度。
“温……温心言?”susan认出眼前的女人,面色大变,跟着问,“你怎么回来了?”
当初susan出口嘲讽温心言犯贱,死缠烂打纠缠江承洲,骂她是个上赶子的贱货,然后挨了温心言一耳光。
如今想起来,再看眼前人,女人还觉得自己的脸生疼。
温心言见女人反应,明白了女人的态度,知道她无意与自己握手,收回了手放进衣兜中。
“我不止回来了,还回来死缠烂打你上级了”,温心言笑着喝了口咖啡,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开了个自嘲的玩笑。
Susan闻言微微一愣,跟着冷笑出声,走到温心言耳边低声说,“三年前他就瞧不上你,到了现在,你怕是更要闹笑话了。”
女人说完快步往后退一步,本以为温心言会发怒,没想到人淡定地点头,跟着煞有其事说,“你不懂,强扭的瓜最甜。所以,能告诉我江承洲来了吗?”
“无可救药,你等着出丑吧!”susan对温心言的漫不经心态度很是不满,闻言正要接着出口讽刺。
谁知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跟我进来。”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唇角带着颇为愉悦的笑意,与温心言擦身而过,留下不明不白的话,跨步进了门。
susan见江承洲直接忽视温心言,仰头看小丑般看着温心言,趾高气昂转身,准备跟着进江承洲办公室。
不料下一刻,江承洲再次走了出来,直接双手抱臂斜倚在门。
男人已经脱了西装,身上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衣袖袖口挽在小臂处,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紧实漂亮。
江承洲戴着金丝眼镜,皱眉问,“怎么还不进来?还要我等多久?”
不知怎的,susan从今天看见江承洲起,就觉得自家老板帅。
这个认知本来自从江承洲在她搞砸的会议上不留情面问责她就已经湮灭了。
然而,直到今天,时隔三年她竟不受控制地将自己对江承洲的注意力从冷血上级重新转回到了迷惑人心的外表上。
susan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受身边突然回来的女人的影响,想了一下面上浮出笑容,对江承洲放柔了声音说,“江总,我拿完资料就来。”
温心言看着女人精彩的面部表情扬眉,仰头再喝了一口咖啡。
“没叫你”,江承洲朝susan说。
女人闻言面色一僵。
下一刻,男人垂眸看了一下腕表,等了一会,说,“到点上班了。”
说完江承洲大步走过来。
这一次,男人直接越过了susan,抬手拉住温心言放在衣兜的手的手腕,不由分说两人往总裁办公室里带。
手腕被男人冰凉的大掌突然握住,温心言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手上的冰咖啡已经被人夺走扔进了垃圾桶了。
男人的手再松开,她站在了偌大的办公室办公桌前。
对面,江承洲好整以暇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指节轻点着扶手,透过金丝眼镜,琥珀色眸子正朝她看来,唇角微弯,不知在算计什么,俨然一副上级态度。
场景一度与往昔重合,办公室里的布置分毫未变。
在这里,她曾经和江承洲吵过无数次,也曾在这里胡闹过几回……
偌大办公室里只有一坐一立两人。
若是三年前,温心言主动万分,早已朝男人贴了上去。
这一次似乎也差不多,温心言缓过神后弯唇绕过办公桌朝江承洲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缓慢而从容。
江承洲视线停留在温心言身上。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毛呢短外套,下穿包臀裙,曲线勾人。
似乎是为了提升气场,她的妆容虽然素净,口红却红得晃眼。
女人像三年前那般朝自己走来。
江承洲觉得温心言变了,却又觉得她没变。
再过了三年,他依然觉得温心言始终是他勾勾手指就能拥入怀中的人。
然而,就在他以为女人会主动攀附上他的脖颈时,温心言的脚步在他面前穆然一顿,跟着弯唇一笑,拿出了手机。
“江总,刚才你扔掉的咖啡50块,再加上赔我的精神损失费,暂定100块,没有异议的话直接转我150就好”,温心言干净利落点开手机收款码,送到江承洲面前。
“……”江承洲见状微微一顿,跟着眉梢一扬,拿了自己手机过来扫了码,转了1500过去,说,“以后上班时间不许喝冰咖啡。”
“得,我下班喝”,温心言对上级的奇葩要求容忍度极高,拿回自己手机一看收款,弯唇说,“老板大气。”
江承洲抬眸,见她白皙手腕上戴着熟悉的价值一百五十万的玫瑰金表,对着1500笑得真诚,语气状似漫不经心问,“我送的表,你还戴着?”
温心言闻言一顿,垂眸看自己手腕处的精致表盘,有些讶异说,“这是你送的?旧衣柜里看到的,看着挺贵,拿来撑撑场面。”
江承洲闻言摘下眼镜,有些不可置信直视温心言说,“情人节你闹着让我给你买的,你都忘了?”
温心言一听“情人节”,脑中终于有了点印象。
那是他们刚结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刚接手江氏集团的江承洲整日不归家,既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
温心言直接杀到公司总部,态度专横,以告知江承洲父母为要挟,逼着男人带她出去约会,最后还逼着人买了块手表给自己,过后和闺蜜炫耀了好几天。
温心言回忆着,感觉当年江承洲一定给她下了什么迷魂的蛊,或者是她当年的脑子被夹了。
此时此刻,如果温心言对江承洲还有情,那么她会恼羞成怒地摘下手表。
但现在的她,面对旧日所爱早已毫无波澜,闻言只是恍然大悟般“噢”了一声,并没有摘下手表。
因为那表下方手腕上,还有那道无法去除的代表她旧日偏执所留下的细长疤痕……
“江总,往事不提”,温心言客气提醒,跟着说,“上班第一天,烦请告诉我,具体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