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秋蝉已残。想看她何时堕入深渊,又妄想能委曲求全。然后告诉他真相,告诉他自己就是阮安瑜。楚晏明白,两者必有其一。他更偏向于后者。“依属下看,梁国公主百般隐忍,可骨子里还是有股傲气,毕竟是公主,陛下可别只顾着玩…….情趣。”楚晏二话不说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就向暗卫扔过去。“多嘴。”他暗暗笑着,憋的挺辛苦,“倒是朝廷那边,可还有什么动静?”暗卫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娇羞了一下,只是很久都没有见到楚晏这么开心过了。
他从屏风上扯下那身衣服,遮住阮安瑜的身体。
楚晏舔了舔干燥的唇轻言,“公主殿下,会受寒的。”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阮安瑜听的,说完便仓惶而逃。
阮安瑜松了口气,然后低头看着楚晏给她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不解楚晏为什么跑了,但好像还挺有趣?
只是一旦想到自己还有任务要完成,就非常的头疼。
据系统所说楚晏一直在惦记着她,还把她的尸身放在了密室里面。
这么多年来疯魔的原因也是因为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等到她跳下城楼自尽之后,再表现出这般爱她的样子。
其走着楚晏离开的方向,阮安瑜越发的不解。
而暗卫已在门外待命已久,秋风凉寒,暗卫将手中的披风给楚晏披上,跟着楚晏到了书房。
西厢房离书房并不远,穿过那片小竹林,再走一里的石子路,尽头便是书房,算是府中较清净的地方。
楚晏一路上都在跟暗卫吐槽他这个馊主意,险得害他差点露馅。
书房并不大,围着墙壁四方各自摆着三个书柜,瓷器,兰草各摆点作为装饰,楚晏批阅
奏折的位置在最中间,刚坐下便开始揉起了酸胀的眉心,脑子里全是方才的情形,挥之不去。
想到阮安瑜估计是认为自己没有被他认出来,变化还这么大,有些烦闷。
“怎么样?”
“禀陛下,那会在西厢房您走后,梁国公主便一直坐在地上未起,属下还看到,梁国公主还哭了。”
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略带喜色,“哭?你没看错?”
但是楚晏很快就心疼了起来,一直在纠结着,阮安瑜现在到底是不是又记忆的。
暗卫:“属下确实看到了,哭了有好一阵。”
天色渐晚,秋蝉已残。
想看她何时堕入深渊,又妄想能委曲求全。
然后告诉他真相,告诉他自己就是阮安瑜。
楚晏明白,两者必有其一。
他更偏向于后者。
“依属下看,梁国公主百般隐忍,可骨子里还是有股傲气,毕竟是公主,陛下可别只顾着玩…….情趣。”
楚晏二话不说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就向暗卫扔过去。
“多嘴。”他暗暗笑着,憋的挺辛苦,“倒是朝廷那边,可还有什么动静?”
暗卫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娇羞了一下,只是很久都没有见到楚晏这么开心过了。
“大动静没有,自从那次以杨太尉杀鸡儆猴之后,只有那户部尚书,估计是上次联合众臣弹劾不成,又赔了儿子,一直怀恨在心,现在陛下想要宠幸了梁国公主,这会又想着坏点子找您麻烦呢。”
楚晏眉头一皱,眼神又阴沉下来,“一群老东西总喜欢折腾,就是生怕有人给他们养老送终。”
“陛下您也没真断了他们的子孙啊,还有啊,户部尚书怕是会拿梁国公主做文章。”
他不禁冷笑,要是真断了,这群人怕是会以死明志吧。
可担不起这么多条人命。
这太折寿了。
话到嘴边又听见暗卫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梁国公主这罪要遭多久。”
楚晏啧了一声,抬眼冷眸厉色地瞪了暗卫一眼,“三句不离瑜儿,你和她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