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话,抱着臂坐了回去。我毫不怀疑秘书是在帮楚非离说好话。可和我有什么关系?楚非离是自愿的,他如果签了那份股份转让合同,那么他付出一切得到回报也是应该的。他自己不要,就是我的错了吗?秘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而这时楚非离也上了车。他一进来,车厢里那股淡淡萦绕的雪松香味更加浓郁。我降下车窗,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今天谢谢小叔了。”楚非离看了她一眼:“没关系,反正你回来,我也要去路氏给你交接一下工作。”
我脱口而出就要说自己也有司机,而且我可支付不起让楚非离做司机的费用。
但身后路母的声音传来:“非离来了?然然,既然这样,你就和非离一起去公司吧。”
自从三年前路安然和楚非离的那个事被曝光之后,两家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不过不冷不热的主要是路母。
她没了丈夫,女儿也给人欺负,一把岁数了劳心劳力。
可楚母还是像以前那样,关心路母,让人给路母送东西,逢年过节主动上门拜访。
楚非离也时不时就过来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好歹两家交情这么多年,人家这么热情,路母也不太好冷着脸。
更何况楚非离还一直帮着经营路氏,是真的用了心,三年来路氏的股价就没跌过。
我回来后,路母也千叮咛万嘱咐,不管过去发生什么事,两家最好还是好好相处。
所以当着母亲的面,我只能点点头:“好。”
我上了楚非离的车,车内有淡淡的雪松香。
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但是昨晚还没有,他在车里待了很久?
楚非离还在门口和路母说着什么,我拍了拍兼任司机的秘书肩膀:“楚非离几点叫你来开车的?”
秘书透过车窗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感觉有些话不该说。
但也不敢不回答路安然,犹豫了下回答:“五点多吧,楚总好像一晚上都没睡,凌晨三点还在处理工作。”
“不过这些年都是这样的,老板一个人要管两个企业,很少能睡一个好觉。”
我没有接话,抱着臂坐了回去。
我毫不怀疑秘书是在帮楚非离说好话。
可和我有什么关系?
楚非离是自愿的,他如果签了那份股份转让合同,那么他付出一切得到回报也是应该的。
他自己不要,就是我的错了吗?
秘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而这时楚非离也上了车。
他一进来,车厢里那股淡淡萦绕的雪松香味更加浓郁。
我降下车窗,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今天谢谢小叔了。”
楚非离看了她一眼:“没关系,反正你回来,我也要去路氏给你交接一下工作。”
“其实小叔不给我交接也没事,这三年路氏在小叔的管理下越来越好,比我强多了。”我面无表情,“路氏一直由小叔管理也可以。”
“那份股份转让合同还在吧?小叔签了吧,签了,我就不欠你的了。”
我真的不喜欢这种不得不见面,不得不说话的关系。
我说话时始终看着窗外,没有给楚非离一个眼神。
却不想下一秒,楚非离淡凉的声音传来:“如果我就是想让你欠我呢?”
我怔了一下,皱起眉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他:“你想让我欠你,那你想要什么?”
你。
楚非离喉咙微动,但这个答案怎么都说不出口。
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
他盯着路安然,几秒后他移开目光:“开玩笑的,我不是想让你欠我,是我想补偿你。”
“三年前的事是我没查清楚……”
“三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是谁干的,我比你心里更清楚,不要再提了。”我淡淡打断他,转移了话题,“你刚才和我妈在聊什么?”
楚非离翻动文件的手微微一顿:“没什么……路夫人拜托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