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竞有些不信,可也知道江月泠不会跟他说实话。他看着江月泠手里提着的铜钱剑,有些莫名的开口:“这个……是你的法器?”江月泠点头:“可以这么说。”这柄铜钱剑,是她师父在世时亲手做的。周北竞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这个是不是可以引雷来斩除邪祟?”看着他眼里极强的探究欲,江月泠慢慢皱眉。“周北竞,你这样身家千亿的人,也会看那种不切实际的小说吗?”周北竞据理力争:“这肯定有那种效果,不然,为什么你用它指着,蛊虫就不动了。”
走廊安静明亮,照耀着暗处的人心。
康珍玉对上江月泠仿佛掌控一切的清眸,脸色骤变。
她厉声道:“你这个女人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养那种东西!”
在江月泠的平滑的铜钱剑尾端,靠近江杉的心口位置,安静趴着一只指甲盖大小的漆黑虫子。
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一动不动的黏在江杉的衣服上。
江月泠转头看向商玄清,低声道:“师兄,拿符纸来。”
片刻后,江月泠看着被捏成三角形的符纸,感受着里面虫子的挣扎,冷冷看向康珍玉。
“苗疆蛊术,康女士,这东西你也敢碰,不怕反噬?”
江杉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江月泠手中的东西,下意识开口:“这些天折磨的我精神不济的东西,就是这个?”
江月泠点点头:“苗疆蛊术,经常有人学了个皮毛就用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看向面色惨白的康珍玉:“比如说,将毒素一点点注入江先生您的身体,又比如说,利用蛊虫的唾液制造一些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我说的对吗,康女士?”
康珍玉却还是嘴硬:“我说过,这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有什么理由去害我自己的老公!”
江杉眼眸微眯,也看向江月泠:“江小姐,请拿出证据。”
他倒不是不相信江月泠,而是本着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态度去问的这句话。
江月泠点点头,将手里包着蛊虫的符纸举了举:“要么你大方承认这东西是你的,要么我捏死这只虫子,你自己选。”
“我可提醒你,这虫子虽然被你养了一段时间,但它的主人可不是你,到时候这份反噬,会让蛊虫主人将账都算在你头上。”
江月泠脸上勾起一抹随意的笑:“就算你对江先生下手,又让周北竞出现幻觉,但他们至少是个堂堂正正的好人,落到他们手里,总比你被那些人报复来得强。”
江月泠的话,让康珍玉想起给她蛊虫那人的可怖模样,不由浑身一抖。
她正准备将事情和盘托出,江月泠却将手里的蛊虫往商玄清一丢:“师弟,剩下的事情,你来处理,我有些累了。”
商玄清点头:“好。”
看着江月泠走出门去的背影,周北竞下意识跟了上去。
走廊里,周北竞快步走到江月泠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由紧张起来。
“你怎么了?是抓那个虫子伤到了吗?”
江月泠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淡声道:“没有,因为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睡好。”
周北竞有些不信,可也知道江月泠不会跟他说实话。
他看着江月泠手里提着的铜钱剑,有些莫名的开口:“这个……是你的法器?”
江月泠点头:“可以这么说。”
这柄铜钱剑,是她师父在世时亲手做的。
周北竞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这个是不是可以引雷来斩除邪祟?”
看着他眼里极强的探究欲,江月泠慢慢皱眉。
“周北竞,你这样身家千亿的人,也会看那种不切实际的小说吗?”
周北竞据理力争:“这肯定有那种效果,不然,为什么你用它指着,蛊虫就不动了。”
江月泠垂下眼:“我只是在铜钱剑上抹了很多对虫子有害的药粉,周北竞,你要相信科学。”
周北竞蹙眉:“江月泠,你在防我?”
“我都见过你算卦了,你要我相信科学?”
江月泠转身就走:“信不信由你,别打扰我休息。”
在周北竞看不见的地方,江月泠的指尖,已经完全变成了乌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