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悬着空中滞了一下,然后垂了下去。以往曲岁安但凡闻到他身上有一丝酒气都会准备好醒酒汤,让他不至于第二天太难受。6他揉着抽痛的太阳穴,不断提醒自己:曲岁安已经死了!曲岁安的死对他的影响超出了他的想象,不应该这样的。“叩叩叩——!”“傅哥,你醒了没?”敲门声和萧子栋的声音此起彼伏,傅清屿撑着身体给他开了门。萧子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喏,给你带的早餐和醒酒汤。”说完他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傅哥,昨天你家那位居然没来找你诶。奇了怪了,打电话也没人接听。”
傅清屿是被这一幕惊醒的。
当年曲岁安的父母是为了救他父母死的。
虽然可能并非本意,但是也到底是欠了人情。
后来曲岁安就住进了她家。
长大后的曲岁安性子多了几分寡淡,与小时候相差甚远。
他知道曲岁安喜欢他,可是他只是当妹妹罢了。
记忆在时间的长河里逐渐模糊,心里的愧疚也逐渐消失。
日子就怎么平平淡淡的过着。
直到后面爷爷说让他们结婚,他的情绪才有了波动。
他不喜欢这种被支配的感觉,但是那个时候爷爷威逼利诱,他不得不娶了曲岁安。
然后他可耻的利用了曲岁安对他的感情做了给假证应付爷爷。
梦里的画面不断流转,不甚清晰,但是浓烈的感情在互相交织。
刺眼的光将他的眼晃得生疼。
宿醉的感觉不好受,他起身想去拿床头的醒酒汤却摸了个空。
手悬着空中滞了一下,然后垂了下去。
以往曲岁安但凡闻到他身上有一丝酒气都会准备好醒酒汤,让他不至于第二天太难受。6
他揉着抽痛的太阳穴,不断提醒自己:曲岁安已经死了!
曲岁安的死对他的影响超出了他的想象,不应该这样的。
“叩叩叩——!”
“傅哥,你醒了没?”
敲门声和萧子栋的声音此起彼伏,傅清屿撑着身体给他开了门。
萧子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喏,给你带的早餐和醒酒汤。”
说完他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傅哥,昨天你家那位居然没来找你诶。奇了怪了,打电话也没人接听。”
“嗯,她死了。”傅清屿神情冷淡,似乎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萧子栋的表情僵了一瞬间,又试探性地说:“这玩笑可不幸开啊。”
“没有开玩笑,葬礼都已经结束了。”
说完这句话,空间便沉寂下来。
死亡对于人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萧子栋一瞬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问了一句:“你喝酒是不是和她有关。”
傅清屿这时已经穿戴整齐了,出门的时候,说了句:“不是。”
也不知道是说给萧子栋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原本是打算去公司的,然而家里的佣人说邵岁岁还在家里闹着不出去。
想了想还是回去了一趟。
傅家。
傅清屿回家的时候变见邵岁岁一副汪然欲涕的样子。
傅家的佣人向来规矩,也不可能给邵岁岁什么气受。
“怎么了?”听见傅清屿的声音,邵岁岁的眼泪便落了下来:“傅哥哥。”
傅清屿眼睛微眯,带着一丝警告,邵岁岁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似得道了句:“傅总。”
看上去活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我才回国,爸爸妈妈也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房子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收拾好了就直接可以过去。”傅清屿态度坚决。
邵岁岁半含樱唇:“傅哥哥,我的心思你真的不懂吗?我不想离开你,我喜欢你。”
不知道怎么的,他又想起曲岁安了。
曲岁安从来不会这么直白,长大后的曲岁安只会默默得跟在他身后。
“邵岁岁,你知道的,我说话从来不喜欢说第二遍。”傅清屿抬手叫人将邵岁岁的东西清了出去。
邵岁岁出门的时候还含泪看着傅清屿,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样子。
但出了傅宅后,她的情绪马上就收了起来,见没有了傅家的人,便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东西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