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倔强,让傅南城蹙紧了眉。“今年京市的画展只会有安安一人。”丢下这句话,他便大步往外走,徒留一阵冷风给到曲安然。看着他的背影,曲安然只觉无力。难道他真的要以权谋私,给那个女人铺路吗?曲安然不敢赌。现在她的身体,经不起拼搏。袖中的手止不住发抖,提醒着她病情在恶化。这段时间为了腹中孩子着想,曲安然已经停服了治疗帕金森症的药物。还能坚持多久?她心中彷徨不安。晚上。
短短几字,好似钝刀划过曲安然的胸口。
她心底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凄凉。
“夏夏的生日愿望就是开画展,这么多年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事,只有这件事……”
傅南城不为所动:“安安才回国,需要打开市场知名度,你的画展可以明年再安排。”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似这是一件再随意不过的安排。
曲安然向来乖顺,可唯独这一次,她想为自己也为弟弟争取一番。
“我不想让夏夏等那么久。”
她的倔强,让傅南城蹙紧了眉。
“今年京市的画展只会有安安一人。”
丢下这句话,他便大步往外走,徒留一阵冷风给到曲安然。
看着他的背影,曲安然只觉无力。
难道他真的要以权谋私,给那个女人铺路吗?
曲安然不敢赌。
现在她的身体,经不起拼搏。
袖中的手止不住发抖,提醒着她病情在恶化。
这段时间为了腹中孩子着想,曲安然已经停服了治疗帕金森症的药物。
还能坚持多久?
她心中彷徨不安。
晚上。
身心疲惫的曲安然回到家,用电脑查询临市能举办画展的场所。
既然傅南城不让她在京市开展,那他的手总伸不到临市去。
只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合适的场所。
正在这时,公寓大门被人敲响。
曲安然正疑惑会有谁来找她,电子锁传来‘咔哒’一声,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傅南城?”曲安然诧异他的突然出现。
傅南城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为什么不回家?”
曲安然怔住,随即扯了扯嘴角:“不是你让我搬来这里的吗?把我的房间让给了邵安安。”
傅南城未说话,步步朝着她靠近。
蓦地,浓郁的酒味在曲安然鼻尖绽开。
他喝酒了?
来不及细想,男人再度贴近,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了躯体和墙壁之间。
炽热的呼吸迎面而来,酒意缠绕。
曲安然小腹抽动了一下,连带着胃里也在翻滚。
她用力将傅南城推开,靠着墙干呕起来。
如此反应,落在男人眼中,有些刺目。
“恶心到你了?”
曲安然抬手压着胸口,整个五脏六腑好似被火燎烧。
她还来不及摇头解释,男人再度逼近。
“不要碰我!”
曲安然感觉自己随时会吐。
只是她这强烈的抗拒,让傅南城又恼又怒。
“不让我碰,打算让谁碰?!”
刺耳的话如刀子一般割进曲安然心底,她浑身发颤,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只想离这个男人远点,远离他一身的酒味。
傅南城用力一拉扯,怒不可遏。
推搡间,曲安然的肚子被撞到了玄关鞋柜边角上。
一刹那,她感觉小腹一阵钝痛,随即有什么热流正往下涌。
“不……”
曲安然脸色煞白,无法控制地往底下栽倒。
她的身下漫开一朵朵血花,傅南城瞳眸骤然一缩。
医院,妇产科。
知道曲安然流产住院后,顾熙之查房结束就赶了过来。
看到病房外的傅南城,他满腔怒火在这一刻再也克制不了。
“傅南城,你对安然做了什么!”
顾熙之握紧了拳,向傅南城挥去。
傅南城侧身避开,冷冷看着他:“顾医生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说完,他又是一顿:“还是你们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