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和她一样,直到她死时,都不知道接受人是谁吗?可为什么仅仅半年,方离夏就变得和她一模一样?这是半年内能完成的事吗?岑非晚:“你觉得我应该要捐献吗?”纪清彦恢复平静道:“能救人也是好事一桩。”“但我听说骨髓捐献对身体损害很大,说不定我救了人,自己却不久于世。”纪清彦用力握紧她的手,安抚她:“不会的。不管捐献与否,我们都能先做好功课,如果副作用太大,就不捐。”岑非晚任由自己被纪清彦牵着,回到他们此时还有些简陋的家中。
骨髓捐赠这种事,对年轻人来说还是有点太遥远。
未知的恐惧会让他们无条件相信,做了骨髓捐献,捐献人的身体就会废掉。
所以纪清彦的表情十分惊讶,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悚的事。
岑非晚看着他这副表情,忍不住想起他后来做的事。
他是真的和她一样,直到她死时,都不知道接受人是谁吗?
可为什么仅仅半年,方离夏就变得和她一模一样?
这是半年内能完成的事吗?
岑非晚:“你觉得我应该要捐献吗?”
纪清彦恢复平静道:“能救人也是好事一桩。”
“但我听说骨髓捐献对身体损害很大,说不定我救了人,自己却不久于世。”
纪清彦用力握紧她的手,安抚她:“不会的。不管捐献与否,我们都能先做好功课,如果副作用太大,就不捐。”
岑非晚任由自己被纪清彦牵着,回到他们此时还有些简陋的家中。
她不禁想,纪清彦对她的隐瞒,到底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还是认为她不可信。
又或者说,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她的未来。
“纪清彦。”
纪清彦已经走到餐桌前倒水,岑非晚突然叫他,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3
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岑非晚有点陌生。
昨天岑非晚都还不会这样叫他,但今天几件事,都让他觉得岑非晚变了。
岑非晚知道,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会这样和纪清彦说话。
但她已经死过两次了,早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你会骗我吗?”
纪清彦有些懵,显然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岑非晚耸肩,在沙发上坐下,表情简单。
“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之类的。”
纪清彦转身继续倒水:“我能有什么瞒你的。”
“很多都有可能啊,比如你其实是个富二代什么的。”
纪清彦的动作再次停滞,他没回头,岑非晚却看到他发僵的背影。
这件事就这么不想告诉她?
他就这么想考验她?
“我开玩笑的。”岑非晚解释道:“我只是今天看到老师受伤不敢告诉师母,怕你也有什么顾忌,有事情不敢告诉我。”
“我们不是说过吗?不会瞒骗对方任何事。”
纪清彦已经端着水杯走过来,他将水杯递给岑非晚,等她喝完水后,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才在她身旁坐下。
岑非晚顺势靠在他肩头,他突然这么体贴,让她还有点不适应。
可这样的他就坐在她身旁,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们曾经的约定,他真的还记得吗?
“我打算换份工作。”
安静了许久,岑非晚突然没来由道。
纪清彦这才有了反应,看向她时,满眼不解。
“为什么?”
在他看来,岑非晚现在的工作,非常适合岑非晚不说,工资不低,事情也轻松。
“我想离开上海了。”
第一世的岑非晚对上海有很多向往,靠着自己一腔热血,就能在上海站稳脚跟。
但她还没得到自己真正要的一切时,就因病去世。
复生两次,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了不小的变化。
她没有以前那么喜欢这里了,也没有了想要继续留下的冲劲。
纪清彦已经扭头看向她,仿佛在等她给出一个理由。
岑非晚却没想解释,反而问他:“你要和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