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傅锦时又一次挑起话头:“你朋友不久前拿到了offer,你准备去哪家公司?”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校招的名额都是我亲自通过的。”“你呢?你怎么打算?”傅锦时还在追问,我却沉默了。怎么都在问我想去哪家公司?我根本就不想上班,对我来说能赚钱的方式有很多,上班是最慢的。但又不能这样直接说出来,显得我很没有上进心。沉思间,我只看到韩倚梦瞥了我一眼,就十分大胆和傅锦时说:“她想跟你学赚钱。”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打车前往做体检的医院。
我找了一家私人医院,说明要十分精细,什么都不能落下。
我记得韩倚梦那时是因为脑瘤去世,发现的时候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身体其他部位,从确诊到离世,甚至不到半年。
所以我从昨晚开始就忧心忡忡。
我担心,即便是现在也已经迟了。
我一直记得那时面若枯槁的韩倚梦,她那么热爱生活的一个人,在最后瘦得不成人形,哭着问我可不可以让她去死。
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话也说不了。
体检结束之后两人在餐厅吃东西,韩倚梦压低声音道:“这医院看着就很贵,你又诓我了是不是?”
“只是一个体检,贵不到哪里去。”我望着她,“等你做了职场丽人,送我点好东西不就行了。”
韩倚梦登时笑出来:“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两人离开时,韩倚梦还抱着我撒娇,发现电梯下来时里面有人,她才着急忙慌收敛起来。
我本来觉得好笑,发现电梯里的人是傅锦时的时候,顿时又有点笑不出来了。
韩倚梦就更紧张了,她死死捏着我的手臂,头埋得很低,羞愤不已。
到一层的时候,韩倚梦简直是发射出电梯,巴不得拉着我原地消失,然而我还没走出电梯,傅锦时的声音从后方悠悠传来。
“你们怎么回去?需要我送你们吗?”
我本来就想和他求赚钱之道,能套近乎当然不会放弃机会。
韩倚梦不想把秦露露一个人留下,只能硬着头皮也上了车。
韩倚梦先上了后座,我正要跟上去,傅锦时又说:“有个人坐前面吧,不然我真成司机了。”
他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但韩倚梦一点都笑不出来,我移到副驾驶的脚步也是ʝʂց不情不愿。
坐副驾驶,对现在的他们来说,还是有点太暧昧了。
我系好安全带之后,车子才正式出发。
“正好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傅锦时的话有点多,我算是发现了。
韩倚梦在后座吃惊,为什么老板看起来和秦露露这么熟?
秦露露不是不认识老板吗?
“不用了,我们刚刚在餐厅吃过了。”
傅锦时微微点了下头,没强求。
我忍不住看他,他今天穿着西装,和昨天完全是两种气质。
昨天看起来平易近人,今天倒是看着有点成功人士的样子。
前世我也见过不少成功人士,方慕鸿也是我最常见的一个,但他们两个人完全是不一样的矜贵。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傅锦时又一次挑起话头:“你朋友不久前拿到了offer,你准备去哪家公司?”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校招的名额都是我亲自通过的。”
“你呢?你怎么打算?”
傅锦时还在追问,我却沉默了。
怎么都在问我想去哪家公司?
我根本就不想上班,对我来说能赚钱的方式有很多,上班是最慢的。
但又不能这样直接说出来,显得我很没有上进心。
沉思间,我只看到韩倚梦瞥了我一眼,就十分大胆和傅锦时说:“她想跟你学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