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爸爸。”“让你独自承受着所有的压力,在需要我的时候却找不到我。”时歌伸出手,摸了摸江予寒的肩膀。“我已经不怪你了。”“这一次,你做的很好了。”江予寒顺势拉住她的手,耳后微微红起。“那……”话未说出口,时歌摁住了他微启的薄唇。“芝芝还没出来。”他点点头,不说话了。真奇怪,是谁说薄唇的人薄情?或许他们只是不善言语和表达。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大门打开,纪荣和主刀医生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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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记得,为什么……没有说?”江予寒怔怔地问。
闻言,时歌微微扯起嘴角:“我本来是打算,等芝芝病好,就找个时间出去旅游的。”
“当了六年的江太太,我想有点自己的空间。”
“要是你知道我有记忆,一定以为我要离开你,不肯放我出去的。”
江予寒愣住。
“而且,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能看你在我面前拙劣的演戏了。”
“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真的太明显了。”时歌轻笑。
江予寒的脸红了,他偏过头,有些气。
窗外天色正好,阳光明媚。
像是拨开云雾见天明。
“对不起。”江予寒忽然说。
时歌看过去。
“对不起,芝芝生病的那一天,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爸爸。”
“让你独自承受着所有的压力,在需要我的时候却找不到我。”
时歌伸出手,摸了摸江予寒的肩膀。
“我已经不怪你了。”
“这一次,你做的很好了。”
江予寒顺势拉住她的手,耳后微微红起。
“那……”
话未说出口,时歌摁住了他微启的薄唇。
“芝芝还没出来。”
他点点头,不说话了。
真奇怪,是谁说薄唇的人薄情?
或许他们只是不善言语和表达。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大门打开,纪荣和主刀医生走出来。
“恭喜,手术很成功。”
时歌和江予寒的神色皆是一喜。
“谢谢医生。”时歌笑道。
“也要谢谢纪医生相信我。”江予寒伸手,握住纪荣的手。
可纪荣却笑笑,倾身贴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还是要多谢你自己,没有放弃这次机会。”
这话说的意味不明。
江予寒深深地看了一眼纪荣,眼底一闪而过什么。
纪荣拍拍他的侧膀,和主刀医生离开了。
……
芝芝的病房内。
小小的芝芝躺在病床上,脸色比上辈子红润不少。
时歌怜惜地摸着她的小脸,想起自己变成游荡的孤魂之后,对手术后的女儿心疼不已,却不能摸摸她。
还有后来芝芝得知母亲离世,崩溃的模样,让灵魂时歌悔恨不已。
可她没有办法,当时没有肝源,只能牺牲自己。
本以为江予寒会好好照顾女儿,谁知他将所有财产都留给芝芝之后,就要一死了之。
想到这,时歌伸手掐了一把他。
江予寒轻皱起眉,有些委屈:“怎么了?”
“我明明就让你好好照顾芝芝,你却自杀。”时歌瞥一眼他。
江予寒心情也不悦了:“你没经过我同意就牺牲自己,我还没说什么。”
“你跟你那个助理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怎么联系你?”时歌毫不示弱。
“是她擅自按掉了你的电话,不是我。”江予寒蹙眉。
“你的手机你不自己保管,非要放到工作助理那里?”她咬重“工作”两个字,大有要翻旧账的意思。
“我放在桌上的,我没有。”江予寒否认。
不是我,我没有。
和江予寒吵架都是无趣的。
时歌撇撇嘴,不理他了。
病房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半晌,江予寒开口:“歌歌……”
“嗯?”时歌抬眼看去。
要怎么表达,自己想要弥补六年前的遗憾?
“我……”
他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觉得紧张到了极点。
“不如我们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