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心乱如麻,耳边萦绕着萧景殊的那句“我为你折腾这一番”。她心跳加速,良久才平缓下来:“那你讲意义在哪?”其他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二人之间的氛围因为陶夭的这句话降到了冰点。有风吹过,拨动了陶夭披散着的乌黑发丝。不知过了多久,萧景殊终于开了口。“你因为她受了委屈,我便不想让她好过。”“这便是意义。”萧景殊说的认真,双眸之中全是温夭意味,话语也夭软。陶夭一愣,就要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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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儿没有说话,很是难堪。
跟在她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开口了:“禀皇上,前段时间公主外出御花园散心,回来之后便开始有些过敏症状,太医给的方子用了也不见好,便落了这么大一片疤……”
皇上见状,也不想失了态,只是摆了摆手,给陈婉儿赐了座。
众人的窃窃私语钻进了陈婉儿的耳里,她眼眶渐红,深深的低垂下了头。
见状,萧景殊伸手端起了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
“做的有些过分了。”
韩沐的音量控制的很好,只有二人能听清。
萧景殊面无表情的放下了茶杯,甚至并没有偏头看一眼韩沐。
“你应该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她没有得罪你,得罪的是陶夭。”韩沐说着,蹙了蹙眉。
闻言,萧景殊笑了笑。
“那你更该知道,得罪陶夭的下场要比得罪我的下场还要惨。”
萧景殊这一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连太医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疑难杂症处理。
陈婉儿自然也没有那个脑子去排查,就算是排查了,她也查不到萧景殊的身上。
陶夭没有多看,那片红色的疤痕看上去比自己当日要严重的多,更何况这还是留下来的伤口,并不是疤痕。
“恶有恶报。”
丝翠小声的说了一句,陶夭抬眸瞪了一眼她:“莫要乱说。”
宴会上的菜肴都是御膳房精心准备的,但是陶夭此刻却并没有什么食欲。
陈婉儿的脸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平日里被人精心照陶的公主突然脸上落了疤,怎么可能没有人动手脚?
良久,陶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偏头看向了身边的萧景殊,这才发现萧景殊的视线也一直紧盯着她。
陶夭蹙了蹙眉,将视线转回了檀木桌上。
宴会结束,陈婉儿率先离场,陶夭起身,刚走出殿门便被身后的萧景殊叫住。
“丝翠,你先去马车处等我。”
丝翠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只剩下了萧景殊和陶夭两人。
“婉儿公主的脸,是皇叔弄的?”
陶夭缓缓出声。
“是。”萧景殊直言不讳。
闻言,陶夭偏头看了看四周,所幸四周并无他人。
“为何要这么做?”
她紧蹙着双眉,眸中都是不解。
陶夭向来不能理解这种以暴制暴的处事方式,她将声音压得更低:“你将她的脸变成这样,又有何意义?”
“就算你是在为我,但是这样做并没有任何意义,我那日受的屈辱依旧存在。”
萧景殊听完,眸色暗了暗。
“她做错事了便有该要承担的惩罚。”
“你倒是有意思,我为你折腾这一番,你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陶夭心乱如麻,耳边萦绕着萧景殊的那句“我为你折腾这一番”。
她心跳加速,良久才平缓下来:“那你讲意义在哪?”
其他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二人之间的氛围因为陶夭的这句话降到了冰点。
有风吹过,拨动了陶夭披散着的乌黑发丝。
不知过了多久,萧景殊终于开了口。
“你因为她受了委屈,我便不想让她好过。”
“这便是意义。”
萧景殊说的认真,双眸之中全是温夭意味,话语也夭软。
陶夭一愣,就要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