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心里盈满喜爱。这是慕砚之从她住院时就开始用大棚养殖的花,现在气温回暖才开始撤掉暖气。顾月汐走过花丛,尽头是一个方形的小桌子和两张小椅子。慕砚之站在她的身后,缓缓开口:“月汐,对不起。”慕砚之让她失望过太多次了,这个道歉来得太晚了。她已经放弃他了。顾月汐背对着慕砚之,眼里已经将从前的委屈化作珍珠溢了出来。但却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慕砚之一字一顿:“月汐,我们重新开始好吗?”顾月汐擦了擦落在脸颊的泪,回头望向慕砚之:“慕砚之,一切都太晚了。”
春天其实还没完全到来,顾月汐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遍地的花。
眼里心里盈满喜爱。
这是慕砚之从她住院时就开始用大棚养殖的花,现在气温回暖才开始撤掉暖气。
顾月汐走过花丛,尽头是一个方形的小桌子和两张小椅子。
慕砚之站在她的身后,缓缓开口:“月汐,对不起。”
慕砚之让她失望过太多次了,这个道歉来得太晚了。她已经放弃他了。
顾月汐背对着慕砚之,眼里已经将从前的委屈化作珍珠溢了出来。
但却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砚之一字一顿:“月汐,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顾月汐擦了擦落在脸颊的泪,回头望向慕砚之:“慕砚之,一切都太晚了。”
霎那间,慕砚之仿佛被针扎住喉咙,干哑不已。
山顶的温度较低,微风缓缓吹来,顾月汐的咽喉伴着花香连连咳嗽了几声。
慕砚之见状,伸手想带顾月汐上车。
可手伸在半空,却又硬生生抽回。
顾月汐走上车,两人像往日一般沉默着回到了家。
……
次日清晨,顾月汐起床没有看到爷爷和慕砚之。
她讶异地看着桌上如同昨日的早餐,心里不是滋味,仅仅喝了一点牛奶。
刚想给爷爷打一通电话,却被从屋外传来的声音阻断。
顾月汐闻声望去,只见苏以茉勾着一个挎包。
她正挑眉望着自己,嘴角还勾着一丝奸邪的笑:“顾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随着苏以茉的声音到来,门外径直闯进来几个ʄɛɨ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
顾月汐眉头紧蹙,心里惴惴不安:“你来做什么?”
苏以茉低垂着眼眸,摆了摆手势。
没来得及发求救信息,那些人便已经冲向顾月汐。
等到她被人生擒,苏以茉才缓缓开口,言语无比冰寒和得意:“顾月汐,凭什么我拼命想得到的东西,你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
顾月汐被人压着,只能仰着眉望着苏以茉:“苏以茉,你冷静一点。”
苏以茉一怔,怒气却更汹涌:“我很冷静。我就是要让你死。”
接着,苏以茉又摆摆手,顾月汐便推进了一辆货车的车厢。
是无尽的黑夜。
顾月汐只感觉自己被五花大绑着,黑漆漆的车厢里不见一点光源。
不久,车停了。
顾月汐仿佛听见了慕砚之的声音,她拼命撞击车厢的内壁,想要发出一点声响,却无论她如何撞都无济于事。
没多久,车便又开始行驶。
慕砚之好奇地望着苏以茉身后那辆货车。
因为他印象里,苏家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货车进货。
没多想,他带着去市中心买的新鲜菜直溜溜地回家。
发现大门被打开,客厅空无一人,只有顾月汐喝过了半杯牛奶和她的手机。
“月汐!月汐!”
慕砚之转遍了整个院子,却没有看见顾月汐。
忽然,他意识到什么——那辆货车?
慕砚之开上车便往苏以茉刚刚驶去的方向走,顺便拨通了苏以茉的电话。
彼时,苏以茉正拿着刀子想要割坏顾月汐的脸。
苏以茉接到电话,将手中的刀停了下来,点了免提。
“学长,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传来慕砚之急切的声音:“以茉,你好不容易来趟海城,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