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忽然幸灾乐祸道:“你不会头上绿了吧?不是吧,小秦总也有这么一天,啧啧……”真是天道好轮回。秦湛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高兴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给我等着。”说完,他气冲冲的走了,想来是去找小情人对质了。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徐知意心里好一阵畅快。抿了口香槟庆祝,唇角还弯着,身旁的位置便又来了人。她下意识跟对方致意,扭头就顿住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霍宴声。他不疾不徐抿了口红酒,饶有意味的看着她,语带嘲弄说:“徐医生跟前未婚夫聊的挺开心。”
这话属实不客气,内涵她的作风,是对女性最严重的指控。
徐知意知道他对自己的印象一直不大好,但也没想他会这样当面打她的脸。
心里不舒服,还有些委屈,嘴上仍是道谢,“谢谢学长提醒,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霍宴声声音也没软些,只哼笑,“最好是这样。”
闹了个不愉快,徐知意回房后就睡下了,午餐都没去吃。
晚宴也是刻意同霍宴声保持距离。
当然,就算她有心,霍宴声也没空搭理她。
他自回国后并没有传出过男女情事上的绯闻,洁身自好,上进多金的青年才俊,自然是城中香饽饽。
今天这样的机会,怎么会没人动心思。
好些个企业家都是特意带着千金来的,霍宴声平日对上她的时候,总板着个脸,冷嘲热讽,像是她欠了他钱似的。
这会儿倒是来者不拒,每个都客客气气应对着,差别不要太明显。
徐知意有自知之明,也是看淡了的,眼不见为净。
跟着宋青衍,尽心尽责的帮着交际打下手。
直到宋青衍被拉去牌局凑数,她才得了空闲。
原是想在休息区坐会儿就回去,只她一坐下,秦湛便阴魂不散出现了。
他端着红酒杯,状似优雅,脸上却满是戾气,凶神恶煞的问她,“你那姘头就是宋青衍?”
休息区并没有单独隔开,前头宴会厅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想他不敢在这里乱来,徐知意也没急着逃开,只说:“今天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小秦总开口姘头,闭口野男人,也不嫌自己掉价?”
秦湛就吊着眉眼,“宋家在南城是排的上号,但他宋青衍算个屁,也就只配吃我剩下的。”
徐知意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最后说一次,我跟小宋总清清白白。”
缓了缓,继续说:“小秦总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也不积点口德。”
“什么当爹?”秦湛看着她,惊愕道:“你他妈都不让老子碰你,哪来的孩子?”
倏的又站起来,“徐知意,你不会是想让老子当接盘侠吧?我告诉你……”
“闭嘴吧你!”徐知意是真真无语,反问他,“你那小情人有了你不知道?”
她顿了顿,忽然幸灾乐祸道:“你不会头上绿了吧?不是吧,小秦总也有这么一天,啧啧……”真是天道好轮回。
秦湛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高兴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气冲冲的走了,想来是去找小情人对质了。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徐知意心里好一阵畅快。
抿了口香槟庆祝,唇角还弯着,身旁的位置便又来了人。
她下意识跟对方致意,扭头就顿住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霍宴声。
他不疾不徐抿了口红酒,饶有意味的看着她,语带嘲弄说:“徐医生跟前未婚夫聊的挺开心。”
徐知意脸色沉下来,她想解释,又觉得她在他那里已经有了固有印象,多说无益。
反就笑了笑,“霍总不也跟一众名媛相谈甚欢?”
霍宴声眸光一窒,徐知意便起身了,知道他毒舌,不想平白又挨他一通训斥。
她有些刻意的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下,仰起脖颈一饮而尽,“小宋总那边还有些事,失陪。”
男人也没为难她,只在她转身时轻笑,“自己惯的,回头可别哭着求人。”
徐知意听见了,脸色白了白,手心抠紧,但到底没停留。
宋青衍那边都是他熟人,不需要她操心。
徐知意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便先回去休息。
是她从宴会厅出来,拐角突然冲出个大汉,捂住她口鼻。
她本能挣扎,鼻腔里猛地灌进来一股子药味,意识开始模糊。
徐知意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下意识憋气,已然来不及。
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费力踢掉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