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青泫看着来人,笑得大声:“我就知道你会来,她果然是你在乎的人,这笼子不陌生吧?”“这可是当年关押着我们帝母的笼子,哟,当年可是你亲手将那碗汤药给的帝母,不然她就不会死了……”说着,冥青泫露出伤怀的表情:“她临死前,可是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呢。”谢旬云神色晦暗,冷风刮起他乌黑的发丝。五千年前,沈辞盈尚为仙界战神,为被羁押在笼中病重的帝母送去汤药。不成想那汤药粹了毒,帝母中毒而仙逝,让沈辞盈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竟是他孪生胞弟所做。
青冥出窍,剑握右手。
谢旬云看着被关在暗金色牢笼之中的甘卓煦,眼眸暗了又暗。
“放了她。”嗓音冰冷。
冥青泫看着来人,笑得大声:“我就知道你会来,她果然是你在乎的人,这笼子不陌生吧?”
“这可是当年关押着我们帝母的笼子,哟,当年可是你亲手将那碗汤药给的帝母,不然她就不会死了……”
说着,冥青泫露出伤怀的表情:“她临死前,可是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呢。”
谢旬云神色晦暗,冷风刮起他乌黑的发丝。
五千年前,沈辞盈尚为仙界战神,为被羁押在笼中病重的帝母送去汤药。
不成想那汤药粹了毒,帝母中毒而仙逝,让沈辞盈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竟是他孪生胞弟所做。
也正是如此,仙界战神一朝堕魔。
“我以为这些年你该好好被关押在城主府中反省,没想到你偏将蓬莱城主杀害替代。”
冷风中,谢旬云手中的青冥隐隐被注入法力:“不知悔改。”
他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却让冥青泫更加疯狂:“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五千年前就你为仙界战神时是如此,五千年后你为魔界至尊更是如此,世人凭什么只看得到你!”
冥青泫将手中的法器抵在甘卓煦的脖间,冷笑:“你将我关押在这蓬莱城主府中五千年,你知道这五千年我是怎么过来的?黑暗、凄冷……”
“那城主也是个蠢货,竟然这么轻易地被我骗。”
“可惜啊,你将这城主府也设了结界。”
“我的好哥哥,你是有多么害怕弟弟逃走呢?”
冥青泫的法器慢条斯理家地划过甘卓煦的脸颊,墨绿色的瞳孔看向谢旬云:“不过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将这结界撤了,我便放了她。”
甘卓煦终于明白了所有。
原来三年前法力大涨的城主不是得了什么机遇,而是被人替换掉了。
所以三年里无人再见过城主,所有的事情都是冥青泫差人去做。
她被绑到这里,也是冥青泫差手下所做,因为他出不了城主府。
而这一切的目的……
甘卓煦急出声:“谢旬云,别信他的鬼话,他只是想借此让你打开结界,根本没想过放——”
下一刻,法器紧紧抵上自己的脖颈。
冥青泫不悦道:“美人,你再这样子,我会很不高兴。”
看着甘卓煦生命受到威胁,谢旬云的黑眸染上血丝:“我答应你。”
甘卓煦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旬云:“谢旬云你疯了?”
冥青泫大笑,手中的法器松了松:“果然啊美人,你对我那好哥哥而言可是宝贝得不得了。”
甘卓煦的眼眶微红。
下一秒,谢旬云捏诀破开五千年前他专为冥青泫所设下的强大结界。
冥青泫感受到多年来一直压在头顶上的那一层桎梏消失,再也忍不住大喜。
他收回法器,迅速朝外飞身而去。
一个细微转身,几把粹了剧毒的暗器便以迅雷之势超甘卓煦而去。
空中还残留着冥青泫回荡的声音:“美人,这是做弟弟的给嫂嫂的见面礼,你可接好了。”
牢笼之中,甘卓煦眼睁睁看着银针朝自己飞来却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谢旬云出现,替她挡下那粹了巨毒的银针。
只听见谢旬云一声闷哼,朝后倒去。
一瞬间甘卓煦只觉得万物静止一般,能够清楚地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她的法力无法打开牢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荀云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那一种无力无助的感受,是甘卓煦再也不想体会的。
是害怕、是不舍、是爱与恨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