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凑上前去拿在手中,金嬷嬷被她这双突如其来的手吓得一哆嗦,火急火燎迅速一把夺过她手中白瓷瓶,低声着急道:“别动这东西,里面可是后宫秘药,伤人得很,轻易动不得。”“额娘这是啥?您怎么还急眼了呢?”金嬷嬷小心翼翼把林琉璃好奇凑近的脑袋推远些,眼神警惕看向紧闭的房门,侧耳倾听外面动静是否有人,确认无人偷听之后。边藏白瓷瓶边低声解释道:“前些年我刚当上内务府管教嬷嬷入住这个房间的时候,整理内务恰好发现这个白瓷瓶藏于空桌腿里。”
恰巧在金嬷嬷把压箱底的东西翻出来藏手镯的时候,林琉璃眼尖看见在众多杂乱小盒子中有一个拇指大小白瓷瓶。
她好奇凑上前去拿在手中,金嬷嬷被她这双突如其来的手吓得一哆嗦,火急火燎迅速一把夺过她手中白瓷瓶,低声着急道:“别动这东西,里面可是后宫秘药,伤人得很,轻易动不得。”
“额娘这是啥?您怎么还急眼了呢?”
金嬷嬷小心翼翼把林琉璃好奇凑近的脑袋推远些,眼神警惕看向紧闭的房门,侧耳倾听外面动静是否有人,确认无人偷听之后。
边藏白瓷瓶边低声解释道:“前些年我刚当上内务府管教嬷嬷入住这个房间的时候,整理内务恰好发现这个白瓷瓶藏于空桌腿里。”
“仔细一看,发现是前朝遗留下来的秘药,只要是沾上一点,身体就会渐渐衰败,连太医都不能检查出来。”
“因为内务府人口众多,我一时之间找不到销毁毒药的机会,只能小心藏好,幸好这些年主子并未命人彻查后宫,不然这毒药铁定会被人翻找出来。”
她能有这眼界,还得仰仗这些年待在错综复杂的内务府,凡是后宫之事,他们内务府都是沾点手。
不过也就只认识一两样,其余不知,因为她不是太医,术业不专攻,她就是感官比旁人灵敏几分罢了。
听见白瓷瓶里装的是剧毒,林琉璃顿时眼前一亮,看向藏白瓷瓶箱子的目光颇为炽热,心中暗自兴奋搓手,送自己重获新生的机会来了!
“额娘留着毒药整日都得精神紧绷吓得心惊胆颤的,只怕是日夜难安,咱们还是趁没有东窗事发之际,快点把这要人命的东西销毁了,如若不然,被人发现了,届时咱们母女俩纵使满身是脑袋也不够砍。”
“额娘身为管教嬷嬷,盯着您的人肯定很多,但是琉璃就不一样了,末尾宫女势微,无人注意到,所以额娘若是信得过琉璃的话,琉璃愿意为额娘把毒物销毁。”
全都冲水咽进她肚子里,她就不信到时候还有人找得到。
喝下此毒,阎王若是还不愿意收她的话,那她真的另谋出路了,做宫女伺候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得想尽办法勾搭大老板康师傅,生孩子养崽子走上人生巅峰。
听见林琉璃的说辞,金嬷嬷心有异动,迟疑看向她,不放心问道:“你该如何处理?”
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把琉璃搭进去,要是为了处理毒物琉璃被人抓住,她宁愿自己冒着杀头大罪,继续把毒物藏好,亦或者继续找机会把毒物妥善处理掉。
林琉璃故作轻松,自信满满拍着胸脯保证道:“这多简单啊!既然如同额娘所言,这毒连太医都检查不出来,定是无色无味之物。”
“咱处理的时候,何必小心翼翼的?直接大大方方冲水倒掉就行了,这样还不容易引人注目惹人怀疑呢!”
“额娘尽管交给琉璃处理,琉璃会小心谨慎的,不会有任何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自个来,你快点捂住口鼻离远些。”
说着,金嬷嬷快速掏出白瓷瓶,用一块湿手帕捂住口鼻,抬眼瞟了一眼同样如此防范的林琉璃,然后用另一只手中的两根手指颤颤巍巍夹掉瓶塞,一股脑全都倒在水盆中。
见指甲盖白色粉末迅速溶于水中后,好半响金嬷嬷才敢松开湿手帕,哆嗦着嘴唇狠松一口气,像是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紧绷的肩膀都跟着松懈下来。
眼看金嬷嬷就要端着水盆出去倒掉,林琉璃急得赶紧上前强硬接过来,对她催促道:“额娘现在估摸着也到了教导宫女的时间,您快些去忙活吧!别让旁人看出异常来,我来倒水就好了,没事的。”
说完也不给金嬷嬷出声的机会,赶忙放下水盆,推搡金嬷嬷出门,临关门前还贴心用手上的湿手帕快速给她擦拭方才拿药瓶的手:“额娘快些去吧,别让她们久等了心生疑。”
“琉璃已经感觉好多了,估摸着明日就能领活计。”皇宫不可能养闲人,对于没有人权的奴才,只要没有死,或是到动不了的地步,全都得干活。
当然到那一步的人,差不多也是准备一张破凉席团吧团吧扔乱葬岗的命。
金嬷嬷深知这一点,并没有出声反驳,无奈点点头,眼神警惕左右看了看,倾身凑在林琉璃耳边提醒:“小心些!”
“琉璃省得,额娘不用忧心!”
“嗯!”金嬷嬷忧心忡忡看了看她,林琉璃立即摆手示意再见,等金嬷嬷转身离开后,她赶紧关上门阻挡外面羡慕的目光。
三步并两步冲向水盆,这是方才用来给自己和金嬷嬷早上洗脸的水,林琉璃见水盆里的水,已经有点浑浊了,十分嫌弃瘪瘪嘴,可也深知自己是什么狗脾气。
她是真的不适合待在分分钟就能草菅人命的古代,双手紧紧端起水盆,看着水盆里倒映出自己如今的模样,心中更加嫌恶。
黄毛丫头都比这好看,被剃平的脑袋,现在渐渐长出发茬子,摸上去有点扎手,而且十分干枯,跟田埂里干枯的杂草似的。
皮肤干燥没肉,估计也是营养不良蜡黄蜡黄的,看到这林琉璃下意识摸了摸胸口,果然没有指望,若不是穿女装,她还以为自己是哥们类型。
就这开局,不得一辈子是伺候人的命?
唯有有心理安慰的就是,原主的骨相不错,若是营养跟上来的话,肯定是大美人,高颅顶头包脸类型,加上鹅蛋脸型,绝对的王炸。
但低等宫女的饭菜,她这辈子都等不到张开的那一天,更别提有勾搭金大腿的资本了,就这样的情况,她不死留下来过年吗?
看着浑浊不堪底下还沉淀着些许泥沙,林琉璃闻到一股油腻味,瞬间胃部翻江倒海闹腾的厉害,双手撑在水盆边沿使劲干呕,眼泪花都出来了。
趁此机会,林琉璃狠了狠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头扎进水盆中张嘴大口大口饮水,在恶心想吐的时候,迅速拼了命地梗着脖子捂嘴咽下去。
几口下腹,直接把林琉璃恶心得差点丢掉半条命,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犹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哆嗦双腿瘫软往后退几步,重重摔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双目无神空洞呆滞,直愣愣地盯着房顶,灵魂估计已经快离家出走了。
过来好半响,除了感到阵阵恶心之外,半点动静都没有,既没有出现七窍流血毒发之相,也没有一点点不适腹痛之意,霎时林琉璃烦躁双手使劲拽了拽自己的头发蜷缩身子崩溃低声呜咽。
这她是什么命格啊!!!?
这阎王也真是,连送上门的业绩都能推脱,难怪吃不上八个菜。
哭累之后,林琉璃忽然间感觉不对劲,自己的伤口隐隐发痒,浑身僵硬动作小心翼翼伸手掀开绑在头上的布条,摸了摸被砸伤的脑袋,立马傻眼了。
迅速反应过来,脑子里忽然间冒出一个惊天动地的想法,动作僵硬试探性伸手扒拉开自己的袖子垂眸一看,果然如此……
她真的是……*@#*@#*@##……心中有一千万也国粹这舌尖翻滚,随时可以脱口而出。
愤恨松开手,猛地坐直身子抬眼看天,比出大拇指,咬牙切齿低声怒斥:“你大爷的,你牛!”
“你全家都是养牛的,牛翻天了,这可是前朝秘药,旁人沾一点都能要人命,我这都差不多喝完了,功效竟然是治愈伤口和美白养颜,一点无作用都没有。”
“你们真是为了留住姑奶奶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大爷的,我认了还不行吗?”
痛彻心扉的眼泪顺着眼角没入身下,眼眸中希望之光也在这一刻彻底泯灭,虚弱地躺在床上喘息。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林琉璃才堪堪认命缓过神来,既然连死和回去都没有机会,那就搅动这后宫风云趁早抱上金大腿,活成人上人,就算不做太后,做不用伺候人的太妃都行。
现在时间恰巧是元后薨逝,后宫之中还没有大名鼎鼎的四妃,佟佳氏都还没有进宫,果然是正史的野种,啥都乱来,啥都指望不上。
现在开局身份和教育观念上,已经落后一大截了,她若是不努力往上爬,这后宫有恐容不下自己。
念此,林琉璃双眸猛地迸发战意,弓起身子看向水盆,眼神逐渐坚定,缓缓起身四肢僵硬一步一踉跄走向水盆,看着所剩不多的脏水,她恶心地疯狂吞咽唾沫,双手紧握成拳,咬紧牙关猛地端起水盆仰头一口闷干净。
嘴唇溢出来的水渍,都被林琉璃可惜用手抹在手背上舔干净,这可是往后抱金大腿最大的仪仗,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两息之后,赶忙把水盆放回去,蹲在地上仰头捂嘴干呕,恶心的她鼻涕泡都出来了。
次日,托金嬷嬷的福,给林琉璃安排了一个较为轻省的活计,做洒扫院子的,而且活动范围就只有内务府。
按照宫规,她们这帮新进宫的奴才全都剃了头,只能学好宫规等头发长好到盘起的地步,才能开始做安排分配出去伺候人,免得被贵主看见她们剃头的模样嫌晦气。
跟她有过节的雅宝,也被护短的金嬷嬷找了一个由头,搭上一点关系打发去洗刷恭桶了,这活不用见贵人,随便分配也不碍事。
眼看时间是差不多了,林琉璃快速收好手中的扫帚,打点水净手,跟屋内的金嬷嬷说一声:“额娘我去御膳房取午膳过来,您歇会。”
听见这话,金嬷嬷满心欣慰,不过还是着急迎上前拽着林琉璃,摁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着急道:“哎呦额娘的乖宝啊!你这额头上还顶红呢!”
“外面日头毒着呢,可别中了暑气,这点小事情,额娘去就好了。”
说着,生怕林琉璃和她抢活计似的,赶紧脚底生风头也不回冲出去,独留一句交代:“乖宝等着啊!额娘马上就回来。”
见金嬷嬷远去的身影,林琉璃无奈笑着摇头,半路认得额娘好像也不差,虽说是自己算计来的,可她相信以真心换真心,她们半路母女定会和亲母女也不差到哪里去。
金嬷嬷忙活,她也不能干坐着等,于是乎起身手脚麻利收拾屋子。
不一会,金嬷嬷领着饭菜风风火火冲进来,把饭菜摆在桌面上:“琉璃快别弄了,赶紧过来用膳,等会还有得忙呢!”
林琉璃动作极快擦完炕床最后一角,吐出一口浊气,边捶腰扭脖子边起身放帕子置于架子上,目光落在饭菜上,有点沮丧:“今日饭菜倒是丰盛,还有豆腐白菜汤吃。”
可能这个季节白菜种植容易一点,顿顿都是如此,她的胃都快打架了,也心累得不行,整个人都有点精神萎靡焉巴巴的。
金嬷嬷眼看她刚挪眼看菜色立马就焉了,顿时心疼得不行,不过也没有办法,一个劲给林琉璃夹菜:“都是额娘没有本事,今日没能提前拿银子去卖一顿好的,让我儿跟着额娘受苦了,等……”
眼看金嬷嬷把一切事情怪罪在自己头上,林琉璃急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边给她夹菜边宽慰道:“额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种菜色所有奴才都是一样的,额娘已经把我护得很好了,等往后琉璃若是有本事了,定会好好孝敬额娘的。”
语毕,面色绯红羞涩道:“我这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就在咱们屋内小心嘀咕两句而已,额娘别当真,许女儿矫情一瞬就好。”
见她面上并未有嫌弃之色,金嬷嬷顿时有感欣慰,上扬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你这促狭鬼。”
随后,警惕左右看了看,刻意压下嗓音低声嘱咐道:“不过此等不满言论,往后就算是在自己屋内,也不可多言,任何不满全都烂在肚子里才是最安全的,小心隔墙有耳。”
“要知道,皇宫里有的是办法撬开他们想知道的秘密,就算是石头估计也能充当话本中的留影石,是个会告状的,咱们得绷紧皮谨慎些,额娘还想送你出嫁成亲呢!”
“额娘~”林琉璃娇嗔出声。
“好好,额娘不说了,免得你脸红得都快不敢抬头了。”金嬷嬷见她羞涩停筷子的模样,呵呵笑着打趣。
吃饭间只听见筷子轻微碰撞碗碟的声音,林琉璃尚觉得有点无聊尴尬,她还没能适应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于是乎边吃边跟金嬷嬷打听后宫的举动:“额娘觉得最近有什么要紧事情发生吗?若是有要紧事情发生的话,我合该小心些,可别贸然冲撞了。”
而她能冲撞的机会,就是去领饭菜这个时间段里。
听见这话,很显然金嬷嬷也十分忧心,稍加思索一下说道:“也没有听说什么要紧事情发生,不过后日仁孝皇后娘娘的梓宫就该挪去陵寝,到时候咱们都得去过道上跪送娘娘一程。”
说完后,忽然想到什么,紧接着道:“还有今日我去御膳房领取午膳的时候,瞧见一帮侍卫围着御膳房外围洒鼠药,说是御膳房近日闹鼠灾有点严重,不得不放点药治一治鼠灾。”
听见这则消息林琉璃霎时心弦一动,眼神骤然亮晶晶,来了主意,佯装不知问道:“可是皇宫那么多贵人,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放药,万一有坏心眼的人不小心偷去害人怎么办?”
毒药啊毒药,她可想死你这个大宝贝了,浑身是宝,大补之物啊!
在她没有机会吃任何额外的营养品养身的时候,只能依靠毒药来养身,改变样貌肤白貌美了。
听她这一问金嬷嬷也没做多想,随口解释:“谁无事在皇宫里乱晃悠的?况且皇上特别派出不知多少禁卫军和侍卫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包围御膳房,谁敢不要命在这个节骨眼上偷毒药害人?”
此话一落,林琉璃心中疯狂兴奋的小人瞬间焉了,颇为失落有气无力扒拉饭菜:“好叭~”
不过眼眸中的算计并未停止,还未动手,哪能轻言放弃?不撞南墙不回头,才是她不要命的风格。
到来半夜三更,林琉璃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身旁陷入熟睡的金嬷嬷,弓起身子动作僵硬好半天,见金嬷嬷丝毫没有惊醒的感觉,顿时轻手轻脚踮着脚尖下床。
窸窸窣窣穿上衣服,踮着脚尖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开门出去,屏住呼吸梗住脖子小心翼翼关上门,细心站在门外好一会,任旧听见金嬷嬷轻微的呼噜声,立即放下心来。
按照记忆里御膳房的路线一路摸黑过去,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出去的那一刻,金嬷嬷赶忙紧跟其后睁开双眼,满眼警惕疑惑,呼吸错乱了一瞬,随即迅速恢复有节凑的呼噜声。
侧身紧盯慌忙紧闭的房门,耐着性子倾听门外的动静好半晌才听见渐渐走远的脚步声,等走远些,金嬷嬷赶紧穿衣跟上去。
小心避开巡逻的侍卫们,还得给走在前面的林琉璃打掩护,金嬷嬷这一路走得颇为艰难,可能是老天都未得亏待了她,竟然在这种危险关头,让林琉璃跟逛自己的后花园似的,小心中带一点肆意。
一路放水开绿灯,所以一般在林琉璃快要给巡逻的侍卫们撞上的时候,都会在千钧一发之际岔开路线,俩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御膳房外围。
林琉璃躲在过道摆的大水缸后面,小心翼翼露出一个小脑袋,借着微弱的月光,瞧见整个御膳房的过道站满了来来往往相互交替巡逻的侍卫和禁卫军,可能其中还有太医看着。
她能下手捡漏的机会几乎为零,饶是如此,林琉璃还是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对他们露出凶狠咬牙切齿的表情。
手狂怒无声轻轻捶打地面发泄,谁知下一秒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捶打地面的手在触碰地面瞬间沾上一小撮粉末。
林琉璃眼眸顿时蹭亮,不可思议缓缓抬手凑近鼻尖欣喜若狂仔细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都快感动哭了,果然她才是天选之女,天无绝人之路。
立马顾不上恶心,火速舔干净手上的老鼠药,手小心沾口水疯狂擦地,在举臂不被发现的距离里,近几乎所有的老鼠药混合灰尘进了林琉璃的肚子。
连指压盖都舔得光滑,林琉璃才堪堪舍得停下恶心人的举动,心满意足摸着肚子,趴着水缸露出脑袋,看向尽忠职守的侍卫们,颇为不舍,小心躬身依依不舍地离去。
在心中叹息:别了,我的毒药,等日后姐姐发达了,立马就来宠幸你们,一天十包毒药换各种不同口味吃,她就是这么豪横!
金嬷嬷摸不着头脑跟着一路返回,接下来的日子暗中观察林琉璃异常的举动,生怕她是哪家大族安插进来的暗桩,专门来蛊惑自己,赢取信任之后,借她的手做不轨之事,牵连自己下狱。
随着她的观察,并没有发现林琉璃和谁过多接触,除了举止怪异之外,身世确实清白,隧而金嬷嬷也不管她怪异的举止,也没有多言,还暗中给她行方便,谁还没有几个小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