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下大王骂他,他也有些生气了,平时大王就只觉得他傻。什么都听那老奸巨猾的玉恒老道胡咧咧。只有到了战场上,才是他发挥的地方。现在好了吧?因为玉恒老道那馊主意,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反道还不让他说话了,那他倒是要看看那玉恒老道,能说出个什么花来?玉恒国师自然感受到了虎将军那赤裸裸的目光。但他才不与他争执,他觉得那虎将军简直就像个泼皮无赖。
对于萧砚宸恢复了空间这件事,南宫泽灵是羡慕嫉妒的很。
看来自己一朝胎穿变小了,也变弱了,空间都进不去了。
不过既然知道能进就好,毕竟在这个异世界,有了空间,说不定能帮到自己很多事。
先不说别的。
就萧砚宸的那个空间出现,就将两人两虎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
比如说那些锅碗瓢盆,可以拿出来煮些热水。
还有些衣服就可以改一改,给自己披上。
不至于自己这套唯一的衣服洗了以后,要光溜溜的待好久。
在疯狂给自己洗脑后,南宫泽灵又又又释怀了。
南宫泽灵倒是释怀了,但在城里的几人却是久久不能释怀。
南宫王妃自从晕倒后,得知自己女儿被敌国带去了,就再也起不来了,一直久卧病榻。
南宫王爷则狼狈的带人在四处找女儿。
此时的他早已胡子拉碴,不再是南宫泽灵当初见到那个帅大叔模样了。
南宫皇帝皇后几人也是变得郁郁寡欢。
就连南宫王朝的平民百姓都变得怨声叹气。
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公主,天杀的北狄狗贼,竞将他们的福公主给抢了去。
于是,南宫王朝的人,都早已把北狄恨的要死。
甚至在平民百姓中,还自觉组起了一支队伍,要参军去攻打北狄的。
可见,南宫王朝的人有多不待见北狄的那些人。
…………
北狄的王-蚀猛石,此时早就变得焦头烂额了。
他现在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拉着一大群人在商讨该如何。
直来直去的虎将军最先忍不住说道:“大王,要我说那泽灵公主定是被山上的虎狼猛兽给吃了。
那南宫朝的皇帝老儿就是让我们把整个北狄翻过来,也找不出他们的福公主阿。
要我说,大王,你当初就不该去听信玉恒老道的谗言,非要去劫那福公主,现在好了……”
“嗯?”
随着王座上的人如鹰般的眼神狠狠的瞪过来,虎将军也不再敢继续说下去。
他们大王就是千错万错,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刚刚他那不是忍不住就说过头了吗?
看着这一幕,一直默不作声的国师此时说道:“大王,此事既然做了,就不能后悔。
要老道说,这个南宫王朝的泽灵公主死了倒是更好。
毕竟从那泽灵公主出生时的种种异象看来。
南宫王朝的国师所说的福星降世,估计是真的。
她就是专门克我们北狄的,她出身就给我们北狄带来了灾难。
此女一旦成长起来,我北狄必将有可能面临灭国之灾。”
上面的北狄王蚀猛石听了也觉得赞成。
毕竟当初国师同他说,去劫那泽灵公主时,他也是第一个赞成了的。
足以证明他是有野心的,不甘心北狄不如别国。
“这事虽然失败了,但国师说的也对。
不过现下关键是该如何给南宫王朝那边答复。
本王可是听说了,南宫王朝连平民百姓都自发组了支军队,要来攻打咱们北狄,说是给那泽灵公主讨公道。”
此时的军师眼珠转了转,说道:“大王,此事咱们还得再议一议。
若是他们真敢来,咱们也不是没人手。
咱们只是前段时间受了天灾,并不代表咱们还不能再战。
而且还tຊ可以用一些计谋让他们有来无回。”
“玉恒国师,你说的是不错,但我听说泽灵公主的娘,也就是那南宫王妃,可是天朝国的皇室。
听说天朝国的三皇子,已经在招兵买马,准备开始来报复咱们了。
咱们北狄虽说地势要好些,他们不会轻易攻进来,但难保有个万一。
咱们还得是想个万全的法子。”
这可让他们如何是好啊?屋子里一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刚刚被勒令闭嘴的虎将军忍不住又开了口:“大王,以前我们就劝过你,让你别乱来,你非不听,非得听玉恒老道胡咧咧。
现在你看好了吧,咱们打又打不过,赔又赔不起,你说如何是好?”
“本王让你闭上你那臭嘴。”
蚀猛石简直是都要被这大块头给气死了。
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他真是想一刀砍了他。
虽然你说的都是真话,但你这紧要关头就不能闭上嘴巴吗?
此时的铁憨憨虎将军只得又悻悻的闭上嘴巴。
他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下大王骂他,他也有些生气了,平时大王就只觉得他傻。
什么都听那老奸巨猾的玉恒老道胡咧咧。
只有到了战场上,才是他发挥的地方。
现在好了吧?因为玉恒老道那馊主意,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反道还不让他说话了,那他倒是要看看那玉恒老道,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玉恒国师自然感受到了虎将军那赤裸裸的目光。
但他才不与他争执,他觉得那虎将军简直就像个泼皮无赖。
若不是他打仗方面厉害些,北狄就有好些人,都想将他弄死了。
他那直来直去的性格,早就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很多人。
…………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砚宸手中线,泽灵身上衣。
是的,没错,南宫泽灵正在欣赏萧砚宸给自己缝制衣服。
不禁还有感而发,想起了前世背得滚瓜烂熟的那首诗。
而这边的萧砚宸则没她那么悠闲。
两世加一起都没缝制过衣服的他,一连戳破了好几个手指头。
萧砚宸缝的那衣服,针眼比南宫泽灵的手拳头还大,不过现下她就一套衣服可穿,也没法挑剔。
该挡的地方都挡住了,她就觉得阿弥陀佛了。
看着曾经的小霸总在给自己缝制衣服,南宫泽灵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违和感。
自从有了空间后,萧砚宸就从空间中拿出来了一套针线活。
别问为什么他空间里会有针线。
问就是前世他俩什么都往空间里扒拉,什么都有。
这些天还收集了些兔子的皮毛,萧砚宸索性也一起给南宫泽灵缝制了个小毯子。
可把南宫泽灵给开心坏了,虽说萧砚宸的针线活不怎么好。
但好歹也将几块兔皮,给缝到一起了不是。
从今天开始,她也是拥有小毛毯的人了。
南宫泽灵非常想把眼前这一刻拍下来,留作纪念,可惜没有相机。
顶着小姑娘那亮闪闪的眼神,萧砚宸心无旁骛,(假装镇定)的继续缝制手中的东西。
唉,想想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会有一天在这缝制衣服。
若是被前世他那些战友,或者死对头知道,估计得把大牙都笑掉不可。
不想了,越想越糟心,还是好好给小姑娘缝制衣服吧。
自此,南宫泽灵身下,终于有了毛茸茸的毯子,和几套换洗的衣物。
再也不用睡在干草堆上,也不用因为衣服洗了而光-溜-溜的裸-着了。
那干草堆,经常搁的她那细细的皮肤都有些划痕,可把她难受得紧。
如今终于有好转了。
上一世自己做小护士时,她照顾萧砚宸。
这一世终于轮到萧砚宸照顾她了。
该死的,她居然觉得心里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