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公是聪明人,本王也不爱绕圈子。如今我上位监国,文武百官多有不服,听说李阁老一直在拉帮结派,操控百官,甚至染指后宫。若钱公公有任何消息……”“王爷放心,奴才每日定按时将消息送到王爷耳中。”王凛意味深长瞟了钱公公一眼,没有多言。“起驾,回凛王府。”……京城一端,豪华气派的宰相府中。李彰高坐太师椅上,将奴婢奉上的茶盅狠狠砸到地上,怒拍木桌:“混账,混账!!竟当着文武百官让老夫下不来台,老夫乃三朝宰辅,连太上皇都敬我如宾,这王凛真当我老夫奈何不了他吗!”
赵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这个问题于他而言几乎是个死题,无论怎么答都难逃其咎。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要觐见陛下!凛王爷骄纵淫奢,无恶不作,如何能监国?这是把我大夏江山置于死地啊!陛下糊涂啊!!”
“我要弹劾,我要弹劾!”
文武百官皆是沉默不语,想要看看王凛的反应。
却见王凛只是轻蔑一笑,缓缓几步走到赵岱面前:“我说赵祭酒,看样子你是彻底老眼昏花了!刚才的圣旨说的不够清楚吗,即日起,见我如见圣上!还不跪下!”
赵岱双眼通红,有些癫狂道:“要么是你妖言蛊惑陛下,要么就是你意图谋反,用武力逼陛下让位!其心可诛!御林军呢,还不将此人拿下审问!”
李彰闻言,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无论陛下处于何种原因让位,圣旨已经生效,如今的王凛便是整个大夏的皇!
如此出言顶撞,跟冒犯天威又有什么区别,那是要诛九族的啊!
可还未等李彰出言圆场,王凛猛地扬起剑刃,只见一抹寒芒瞬息掠过赵岱的脖颈,留下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线。
这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赵岱瞳孔骤然紧缩,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难以置信地望着王凛。
等他反应过来时,喉咙已经血流如注。
“你……”
话未出口,整个人便后仰倒地,死不瞑目。
赵岱,死了?
众人皆是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王凛居然会如此凌厉,当众杀人,况且杀的还是堂堂国子监祭酒。
要知道,国子监祭酒不仅平日深受陛下器重,而且是李阁老的心腹手下,纵使官品不高可朝堂之上几乎无人敢惹。
王凛做完这一切,表情毫无波澜,只是随手将剑扔到地上,有些鄙夷地擦了擦手。
“能死在我的手里,你也算赚了。”
目光环顾一周,最后缓缓落到了李阁老的身上,四目对视,王凛缓缓开口:“李阁老,此人你觉得该不该杀?”
李彰望着死相惨烈的赵岱,嘴角隐隐抽搐,下一秒却恭敬地作了个揖:
“王爷贵为监国,此人目无皇权,藐视天威,其罪不仅当诛,哪怕是诛其九族也毫不为过!来人,将此人拉至正午门外,曝尸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王凛冷冷一笑,果然是老狐狸。
明明心在滴血,却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王凛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暂避锋芒罢了。
“李阁老未免有些太狠心了吧,我若是没记错,他可是你的左膀右臂,心腹大臣啊!你这样做,会不会让其他那些跟着你的大臣们心寒啊?”
此话一出,李彰老脸一僵,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答。
其他大臣也纷纷冷汗狂出。
这凛王爷到底是怎么了,每一个字就宛若直插心脏的利剑,咄咄逼人,竟让辅佐三朝的李阁老都不知所措。
如此威严,甚至比当今圣上更胜一筹!
如果说圣上是光明磊落的君王,那王凛便是那凝视一切的魔神,更让人胆寒。
那些平日里依附于李阁老的官员也是大气不敢喘,生怕下一个王凛就会拿自己开刀。
“王爷,您真是说笑了,文武百官皆臣服于您和陛下,您今日就算是赐死老臣,老臣也绝无二话!”李彰义正严词道。
“哈哈哈哈哈!”
王凛仰头大笑,放浪至极。
他并不正面回答李阁老的言论,而是大手一挥:“今日早朝到此为止,诸位请回。”
李彰表情僵硬,但还是拱手恭敬道:“老臣,告退。”
随即领着群臣离开了皇宫。
很快,宫殿外便安静了下来。
“王爷殿下,这尸体……”
这时,钱公公不知何时到了王凛的一侧,低声问道。
“随便找个地埋了就行,但他的家人不必连坐,相反要多加抚恤。这件事,劳烦厂公去办了。”
王凛淡淡道,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金子。
“余下的,厂公帮我拿下去打点一下太监宫女。”
说是打点,实际不就是送给钱公公吗?
钱公公侍奉陛下多年,又岂会不懂这皇宫的门门道道,当即躬身谢礼:“王爷放心,奴就是个没根的奴才,能得到您和陛下的信任是三生三世才修来的福分。今后王爷让我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
“钱公公是聪明人,本王也不爱绕圈子。如今我上位监国,文武百官多有不服,听说李阁老一直在拉帮结派,操控百官,甚至染指后宫。若钱公公有任何消息……”
“王爷放心,奴才每日定按时将消息送到王爷耳中。”
王凛意味深长瞟了钱公公一眼,没有多言。
“起驾,回凛王府。”
……
京城一端,豪华气派的宰相府中。
李彰高坐太师椅上,将奴婢奉上的茶盅狠狠砸到地上,怒拍木桌:
“混账,混账!!竟当着文武百官让老夫下不来台,老夫乃三朝宰辅,连太上皇都敬我如宾,这王凛真当我老夫奈何不了他吗!”
回想起今日在宫殿之外的情景,他气得全身颤抖,呼吸急促。
“父tຊ亲,今日早朝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陛下竟然会决定让凛王爷监国,陛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开口之人乃李彰最器重的儿子——李伏。
“我已让安插在宫中的眼下去查了,陛下虽龙体欠恙,但还远远没到委托监国的程度,此事定有蹊跷。而且,今日的凛王爷突然变了一个人,杀伐果断,咄咄逼人,就连老夫都差点没招架住,着实奇怪。难道,秋芸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想到这里,李彰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变。
“这几日秋芸有没有传来情报?”
“没有。”李伏回复道。
李彰嘴角抽动,表情瞬间阴沉到了极致,他心中隐隐有预感,事情有点超出他的掌控了。
“你派人去凛王府一趟,无论如何要跟秋芸碰面,将凛王爷的情况弄清楚。”
“是,父亲。”
李彰平息心境,视线望向前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突然一双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凌冽的寒芒:
“看样子,我们的计划得提前施行了,取笔墨来,我要写信。”
……
凛王府。
王凛一到家便推开了房门,正好撞见秋芸正梳妆打扮。
“嗯?你要出府?”
秋芸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连忙起身给王凛行礼:“王……王爷,臣妾在府中有些无聊,想着出去透透气,顺带给王爷您买几匹上佳的绸缎做几件称身的长袍。”
王凛听后笑了笑,两世为人的他心性异于常人,对女人的心思更是拿捏得死死的。
“恐怕你是想出去见别的人吧?”
一句话,瞬间让秋芸慌乱。
“王爷冤枉,臣妾没有。”
“哈哈哈哈,本王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紧张。对了,有个消息告诉你,今天陛下正式立我为监国,代理操持朝中一切事务,日后陪你的时间恐怕会越来越少。”
秋芸听后,表情一惊。
难道陛下急匆匆召王凛进宫就是为了让其代为监国?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王凛接着问道。
“臣妾笨,不知道。”
“意味着此时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要及时行乐才行啊!”
王凛眼神中顿时露出贪婪之色,宛若喂不饱的恶狼似的,强行将秋芸扔到了床上,一双大手将其精心打扮的衣衫肆意扯下,露出冰肌雪白的娇躯。
王凛此刻却停下动作,而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真美。”
秋芸俏脸顿红,却又不敢抵抗,只能任由王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
“王爷,您这样臣妾会害羞的。”
“哈哈哈哈,害羞好啊,越害羞本王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