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是这个南宫王朝的,但也见不得这种欺负老人的行径。“干嘛呢?你们住手,再打人就没命了。”他这声音中气十足,还没上前去拉架呢,就吓得正在动手的两个壮汉停了下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当街打人呢?”南宫泽灵刚问出口,动手的俩人转身就想骂人。但看到宋tຊ玉湖那眼神时和俩人的穿着,就将骂人的话变成控诉。直说是那弱公子,将他们的远房亲戚给毒死了。被打的那个弱公子满嘴都吐着血,看着就渗人。
第二天一早起来,南宫泽灵跟自家美人娘亲打过招呼后。
就继续美滋滋的跟着三舅舅逛街去了。
好在街上能开马车进去,今天宋玉湖直接让车夫,将马车开到昨日他俩逛到的岔路口。
还不等宋玉湖邀请,南宫泽灵就熟络的爬到自家三舅舅肩膀上坐着。
宋玉湖:…………
两人顺着这条街,逛着逛着,就到底了。
听说旁边有个县,今日正好在赶集,俩人就凑过去了。
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买的。
俩人正打算走呢,结果就看到前面围了好多人。
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争执,爱凑热闹二人组,果断选择凑上去。
因为坐得高,看得远,一过去,南宫泽灵就看到是一个小白脸模样的人,被两个壮汉殴打着。
对方边打边放狠话:“你医死了人就得负责,赶紧赔钱,永远不要让我们见到你,不然就把你腿打断。”
旁边还有一个颤颤巍巍站着的老妇人。
极力在辩解着,但那两个壮汉一把就将她给推倒了。
“你们这是强盗行为,明明前阵子那个老妇人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此时又来说我医死了人。”
尽管他极力辩解着,但对方的武力值太高。
他一个小弱鸡,直接被打的吐血了。
南宫泽灵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些人打人就算了。
那老人都被推倒在地,头都磕出血了,也不扶。
直接喊话让自家三舅舅出头,将那几人分开,再具体问问怎么个情况。
自家三舅舅看着就人高马大的,应该打的过吧?
哪怕南宫泽灵不说,宋玉湖也会上前拉开。
他虽不是这个南宫王朝的,但也见不得这种欺负老人的行径。
“干嘛呢?你们住手,再打人就没命了。”
他这声音中气十足,还没上前去拉架呢,就吓得正在动手的两个壮汉停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当街打人呢?”
南宫泽灵刚问出口,动手的俩人转身就想骂人。
但看到宋tຊ玉湖那眼神时和俩人的穿着,就将骂人的话变成控诉。
直说是那弱公子,将他们的远房亲戚给毒死了。
被打的那个弱公子满嘴都吐着血,看着就渗人。
[啧啧啧,好好的小白脸被打成了猪头]。
此时,南宫泽灵已经被自家三舅舅给放下来了。
掏出帕子递到那小白脸面前看了几眼。
“能说话不?”
“能……能,多谢两位出手相助”。
“你来说说吧,怎么个事?”
“还请两位好人做到底,帮我报官,我要告他们诬陷我。”
听到报官,两个壮汉明显有些慌乱。
又听那弱公子继续说道:“我祖上都是世代行医的,小人不才,学了一些皮毛。
前几日,为人问诊时,得知有几位老人,家中无儿无女,我就给他们免费医治了。
对了,旁边这位大娘就是前几日我医治过的,这位大娘可为我作证”。
说着,他激动的指着刚刚颤颤巍巍想上前劝阻的那位大娘。
“对对对,老妇年龄大了,与死掉那位老大姐一样。
都是家中儿子前些年跟着打仗去了,这一去就没回来。
儿媳也因为忧思过重,病死了,就剩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婆。
那日我是好不容易攒了些碎钱。
来旁边大药堂来求药的,但他们不让我们进。
还是这位公子仁慈,给我们医治后,又卖给我们价格实惠的药材。
如若不然,恐怕这世上,早就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
听完老妇人话后,还不等南宫泽灵两人说什么呢。
那个弱公子就开始继续说道。
“对,过了一小会儿,对面药铺的人就将我拉去旁边,让我不要打扰到他们做生意。
还言辞犀利的警告了小人一番。
今日来的这两个闹事的,一定是那药铺的人做的。
我看到过这两人进出过那药铺。”
白延生此时也是很无奈,他一直都是在山中跟自家爷爷学医术的。
爷爷一生都在为那些穷苦之人医治疾病。
前一阵子,爷爷突然病重走了,他这才下山来。
下山后摆了个摊子,打算像爷爷一样,想为百姓做些微不足道的贡献。
结果这才没几天,就遇到了这事。
单从两人的衣服和装扮上,他也算看出来了。
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跟这小女娃娃身份一定不简单。
故而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出来,想请两人为他做主。
否则,他一个刚下山来,不谙世事的人,一点人脉也没有。
就怕着了对方的道,一不小心就扣上个杀人犯的罪名。
那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再也没法完成心中所想。
在他说这些话时,打人的两个大汉一直眼神躲避且叫嚷着。
一眼看着就是心里有鬼的样子。
到此,南宫泽灵和宋玉湖俩个聪明人心里都看出些门道了。
宋玉湖听后倒是不觉得特别愤怒。
毕竟他年轻时常年游走各地,比这阴狠歹毒的事情他都见多了。
但南宫泽灵听了后,却觉得很是气愤。
你自己家不做施舍就算了,还不让别人也施舍。
竟为了如此小事,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有自家皇伯伯那么英明的皇帝在,居然还会有这种小人出现。
果然是人心都可怕,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知足。
正想着呢,旁边就匆匆赶来一群人,看着像是衙差。
领头的人一身官服,估计是听到有人报案后,就急急忙忙赶过来。
其实是南宫泽灵和宋玉湖两人才刚到时看情况不对,就用钱打发一人去报官。
李县令一来就问道:“怎么回事?”
他问话后,几人就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打人的两个壮汉有些心虚,但还是胡搅蛮缠着。
说他俩是那位老人的远亲,专门来为她讨个公道。
但他俩却一直让老人的尸体在地上躺着。
从来都没去正眼看过,甚至打人时还不小心踩了好几脚也不在意。
听了这话后,李县令也将事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看来,这个案子得当场就问清楚,否则不能安抚民心。
不经意间,将眼神转向南宫泽灵和宋玉湖两人。
宋玉湖倒是认得出来,眼前人身上的是县令官服。
“你们两位又是何人?”主要看着两人的衣着不凡。
特别是那小女娃娃,可爱爆了,简直让人无法忽视,跟个小童女似的。
所以得询问一番,看看是不是跟这一件案子有关?
“这位县令大人,我跟我舅舅是来凑热闹的,你审你的就好”。
听完后,李县令也就不再纠结他俩。
“你们两个既然执意认为是这白延生将你们这位亲戚给毒死了,可有证据?”
见眼前的县令大人是先来问他们两个兄弟。
俩人还觉得县令这是相信自己这边,于是立刻讨好似的回答道。
“县令大人明鉴,一定要将这个凶手给绳之以法。
我们家这个亲戚穷的很,唯一吃过的一次药,就是此人开的。”
“还有其他证据吗?你们就凭这一条,就判定这人是凶手?”
听李县令如此问,两人也开始有些紧张:“县令大人明察,一定是他。”
就在此时,有两名官兵带着一名颤颤巍巍的老仵作前来。
“县令大人”,老仵/作过来后,先是给县令鞠了一躬。
“嗯,你先查看一下这位妇人,具体因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