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朱清芸看向宁枝,她眼中的哀求让她瞬间失去所有声音。究竟要怎样的折磨,才会让这个在宴会厅毫不犹豫泼她的女人露出这样无助的神情。她虽然跋扈张狂,但一些事情也是知道的。宁枝用这样的方式向她求助,只怕是身上有着什么监听设备。朱清芸后背陡然起了一层冷汗。在这个社会上,宁枝竟然还会遭遇到这种事情。见朱清芸缓缓朝她点了点头,宁枝心里猛然松了口气。赌对了!她温声开口:“朱小姐,我无意跟你争夺段总,刚刚在宴会厅里多有得罪,抱歉。”
段衔明兴致缺缺的瞥她一眼,没说话,但态度摆的很明确了。
朱清芸感受着周围人带着嘲讽的目光,眼眶骤然泛红。
她倔强的抹了把眼泪,转身就走,不带丝毫留恋。
宁枝感受着其他人看过来的异样眼神,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她看向段衔明,却见他也在垂眸看她。
段衔明勾唇一笑:“宁总好像并不觉得我帮了你。”
宁枝勉强扯唇:“段总桃花运不断,我确实不觉得刚才您的举动是在帮我,与其给我树敌,不如去好好哄哄朱小姐。”
段衔明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又恢复了一张冷脸。
宁枝并不惧他身上的冷意,勾唇浅笑:“你现在好容易生气。”
莫名的,段衔明竟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这是很奇妙的感受,在曾经的相处中,宁枝一直乖顺,现在想来,像个木偶,唯有现在,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段衔明心情莫名的就好了。
他垂眸:“我去跟谈生意,如果宴会散了我没出来,你在车里等我。”
宁枝点点头:“好。”
看着段衔明满意的离开,宁枝的眼神闪了闪。
她朝侍应生说道:“带我去更衣室清理一下。”
自然没人觉得这事不妥。
宁枝去了更衣室,刚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朱清芸。
侍应生脸都白了,甚至在考虑等会这两人要是打起来,自己应该拉哪方。
谁料,宁枝看他一眼,轻声道:“谢谢你,我跟朱小姐有些话想说。”
侍应生也是个有眼力见的,闻言脚底抹油般就溜了。
朱清芸已经换了身衣服,她看着宁枝,眼里闪过厌恶:“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宁枝平心静气的开口:“如果朱小姐对段总有意思,那我能求助的人,就只有你。”
朱清芸看她一眼,沉默了。
宁枝伸手往前:“朱小姐,我们进去说,好吗?”
鬼使神差的,朱清芸竟然真跟宁枝进去了。
等门关上,朱清芸才猛然反应过来,宁枝这个人战斗力不俗,要是她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只怕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
她刚腾起这个想法,就见宁枝骤然拉过她的手。
朱清芸惊的差点惊叫,宁枝却飞速掏出水性笔在她手上写下两个字。
救我!
朱清芸看向宁枝,她眼中的哀求让她瞬间失去所有声音。
究竟要怎样的折磨,才会让这个在宴会厅毫不犹豫泼她的女人露出这样无助的神情。
她虽然跋扈张狂,但一些事情也是知道的。
宁枝用这样的方式向她求助,只怕是身上有着什么监听设备。
朱清芸后背陡然起了一层冷汗。
在这个社会上,宁枝竟然还会遭遇到这种事情。
见朱清芸缓缓朝她点了点头,宁枝心里猛然松了口气。
赌对了!
她温声开口:“朱小姐,我无意跟你争夺段总,刚刚在宴会厅里多有得罪,抱歉。”
朱清芸脑子转的很快,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对我的冒犯。”
宁枝浅笑:“朱小姐应该是北方人,估计很多南方的糕点都还没来得及尝过,我算是地道的南城人,请朱小姐给我个机会,邀您同游南城?”
朱清芸缓缓搓着手心里的字迹,半晌,才出声:“好。”
另一边,被段衔明要求负责监听宁枝的手下,觉得这几句话也没什么大碍,便忽略了过去。
若是段衔明在这里,便知道这些示弱的话根本不会从宁枝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