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大笑起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真当自己还是从前的贺太太吗?”她将一条钻石项链丢在张妈面前,含笑问道:“这保姆竟然敢偷主人家的东西,你说该怎么处置?”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书吟掐紧了手心:“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林薇冲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会意退到了门边。她凑到书吟耳边低声开口:“我要的,当然是你贺太太的位置!”“就你也配?”林薇冷笑一声:“你母亲和弟弟的命,难道还配不上贺太太的位置?”书吟眼神像淬了冰:“就凭你也想动我施家?做梦!”
书吟被商从洲带回了别墅。
他将张妈调走,不准她踏出房间半步。
偌大的房间内,一片冰冷。
直到三天后,林薇进了她的房间。
这一次,她满脸得意,挺着大了不少的肚子走进来。
而她身后的佣人拖着被打的不省人事的张妈。
书吟眼眶一红,就要冲过去,却被林薇身边的佣人拦了下来。
她愤然怒喝:“林薇,你怎么敢这样对张妈?”
林薇大笑起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真当自己还是从前的贺太太吗?”
她将一条钻石项链丢在张妈面前,含笑问道:“这保姆竟然敢偷主人家的东西,你说该怎么处置?”
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书吟掐紧了手心:“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
林薇冲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会意退到了门边。
她凑到书吟耳边低声开口:“我要的,当然是你贺太太的位置!”
“就你也配?”
林薇冷笑一声:“你母亲和弟弟的命,难道还配不上贺太太的位置?”
书吟眼神像淬了冰:“就凭你也想动我施家?做梦!”
林薇笑的更得意:“书吟你真蠢!你可能不知道吧,施家破产是从洲的手笔!”
轰——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书吟脑中炸开。
她心头发紧:“不可能,我不信从洲会这么做。”
林薇像是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掏出一份资料丢在她面前。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是施家资金出问题时,你妈妈发给从洲的求救信,但他都无视了。你要是不信,就去他书房看看,那还有好几封呢。”
书吟捡起地上的资料,纸上施氏集团的公章鲜红刺目。
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喃喃道:“为什么……”
“你们施家的公司挡了贺氏的路,从洲怎么可能会帮你们?”
话落,林薇看向张妈,眼底闪过恶毒:“至于这个保姆,我只是教育了她一顿,没想到她这么经不住打!”
说完,她派人把张妈扔到了地上,带着佣人离开。
书吟慌忙将张妈的绳索解开,双手沾满了血。
“张妈,对不起都怪我……”
这个照顾她长大的保姆,艰难发出声音:“太太别哭,我不怪你,你以后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这声,张妈便闭上双眼,再没了呼吸。
书吟守着张妈就这么过了一夜。
直到天色渐渐亮起。
书吟将张妈放在床上,走出房间,直奔商从洲的书房。
别墅的佣人看书吟这副模样也没人敢拦。
等她进了书房,才有人偷偷打电话通知商从洲。
书吟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林薇说的那些求救信。
她一封封地打开,一字字地看过去。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插入她的心脏。
她知道林薇是想离间他们,但有些事,她没办法骗自己。
当商从洲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书吟手中那封信。
他瞳孔一缩,刚要开口。
就听见书吟轻声问:“所以,你就是这样回报施家的吗?”
她双目空洞,只剩下绝望。
商从洲心脏骤缩,只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而去。
正当他要上前解释些什么时,助理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
“不好了,贺总,施夫人在贺氏集团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