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实在是卑鄙无耻,差点让我误会了夫人。”殷月秀眉微蹙,继续做她开心的事情,对于那林婆子,是骂的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这些年没少欺凌殷月。看着邹氏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殷月心情大好。可邹氏却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这回不用装病了,是真的倒了。殷文瑶见势,急忙喊人将邹氏扶回翠玉轩,溜之大吉。老夫人见邹氏被气倒了,也不再做多追究,命管家查明此事,便打算赶众人出去。
邹氏见殷月对她如此无礼,也来了脾气。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吞了你的月银不成?”
“夫人出身名门,自是高贵的很,怎么会做这等不要脸之事?”殷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邹氏。
“你......”邹氏瞪红眼,颤抖着手指着殷月,气得半天组织不出一句话来。
也没留意到殷月今日竟改口叫她夫人,而不是母亲。
“怎么?夫人如此动怒,难道真是你做的?”既然不承认,那她就可以畅快的多骂她几句。
反正这点小事也动摇不了她,能气死她,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本夫人自是看不上你那点银子。”邹氏如今是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憋红了脸却没办法骂回去。
“是啊,都怪那婆子,手脚竟如此不干净。这人在府里这么多年,没看出来心竟然是黑的。”殷月似模似样的长长叹了口气。
“此人实在是卑鄙无耻,差点让我误会了夫人。”殷月秀眉微蹙,继续做她开心的事情,
对于那林婆子,是骂的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这些年没少欺凌殷月。
看着邹氏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殷月心情大好。
可邹氏却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这回不用装病了,是真的倒了。
殷文瑶见势,急忙喊人将邹氏扶回翠玉轩,溜之大吉。
老夫人见邹氏被气倒了,也不再做多追究,命管家查明此事,便打算赶众人出去。
“那我的月银呢?”殷月可不傻,别想忽悠她。
老夫人瞥了一眼管家道:“林婆子,一个粗使婆子,拿了银子也花不到哪去,一查便知道钱银去哪里了,自是有人给你补上。”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一个婆子哪来的胆子敢私吞小姐月银,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
林婆子连上堂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定罪了。
真要查下去,怕是丢的只会是相府的脸面。
而殷月的目的就是来要钱的,只关心钱什么时候到,这些人想什么她不在乎。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殷月起身告退,便要离开。
谁知老夫人突然又叫住了她,殷月不明所以,愣愣地看向老夫人。
“后日,长公主府的春日宴你也去吧,稍作打扮,莫要失了相府的脸面。”老夫人看着殷月一身穿着眼底透着明显的嫌弃。
长公主每年都会办一场春日宴,邀请都城官员府中的小辈一同出席。
名为赏花,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相亲会,给这些公子小姐相互见面了解的机会。
老夫人想起晟王这件事,她倒是想看看晟王对殷月是什么态度。
“多谢祖母挂念,只是我那儿并没有能出席宴会的衣裳,身上这还是我院中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春日宴二妹去就好了,我就不凑热闹了。”殷月内心表示,她没兴趣,可以不去吗?
老夫人这才发现殷月身上的衣服不合身,袖子裙身都短了一节,至少是两年前的身高穿的衣裙了。
这邹氏身为主母,竟如此苛待府中子女,叫人看到了,还以为相府连个小姐都养不起。
“你且回去,衣裳我自会让你母亲给你安排。”
老夫人不再多言,交代了管家就把人都遣退了,总算清净了。
无奈,殷月只好先回去了。
刚到隐月轩,陈婆子就冲出来,扑到殷月面前。
“奴婢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小姐,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奴婢。”
随着殷月迈进院门的香兰看得一脸懵,这陈婆子是转了什么性?
“嬷嬷这是做什么。”殷月环顾了一圈没看到林婆子的身影。
“方才管家已经差人,将林婆子给带走了,求小姐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陈婆子还心有余悸。
她亲眼看着府中管事气势汹汹地带人冲进隐月轩,不由分说的就将林婆子拖走。
陈婆子知道二人之前得罪了大小姐,这回怕是大小姐要开始对付她们了。
“收拾林婆子的可不是我,找你的主子说去。”
看着殷月迈步欲往院里,陈婆子赶紧膝行随至,在她面前:“奴婢愚钝,奴婢的主子就是大小姐啊。”
“管家称林婆子私吞了本小姐的月银,现下是去了何处,我想你心中应当有数。”
殷月转头又道:“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去求你的主子。”
陈婆子这回是真的怕了,私吞小姐的月银可是犯了大罪,轻则发卖,重则可是要被杖毙。
这些年大小姐过的是什么日子,夫人是一清二楚,府中哪有给殷月轩发月银。
林婆子不过是被拉去顶罪的而已。
殷月轩就她们两个粗使婆子,万一被攀扯上,她也一样没好果子吃。
“嬷嬷还是从哪来回哪去的好,隐月轩可留不住你。”殷月淡淡地瞥了一眼陈婆子,绕过她向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