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词记住了吗?”苏慕瑶刻意压低嗓音,盯着眼前的男人。男人身穿褴褛的衣裳,贼眉鼠眼,“贵人放心,小人已经全部记住,不会出错。”说到这,他伸出手指搓了搓,“贵人答应的事......”苏慕瑶看着他的动作,眼中满是嫌恶,取出碎银子扔给他,“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自会把剩下的钱给你。”男人双手接住银两,拿到嘴边啃了啃,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多谢贵人。”苏慕瑶眼中嫌恶几乎漫出来,声调带着隐约杀意,“若是搞砸了,后果你知道。”
“说词记住了吗?”苏慕瑶刻意压低嗓音,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穿褴褛的衣裳,贼眉鼠眼,“贵人放心,小人已经全部记住,不会出错。”
说到这,他伸出手指搓了搓,“贵人答应的事......”
苏慕瑶看着他的动作,眼中满是嫌恶,取出碎银子扔给他,“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自会把剩下的钱给你。”
男人双手接住银两,拿到嘴边啃了啃,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多谢贵人。”
苏慕瑶眼中嫌恶几乎漫出来,声调带着隐约杀意,“若是搞砸了,后果你知道。”
话落,她挽住一直一言未发的张氏,转身离开。
上了马车,张氏扯下帷帽,咬牙切齿,“苏若棠那个小贱人,明日我定要她像条丧家之犬一样!”
苏慕瑶取下帷帽,靠在车壁上,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母亲,明日必须除了苏若棠,父亲已经疏离我了,我要尽快嫁给五皇子。”
今晚从宫宴回来,她明显感觉到苏祁对她的疏离。
她必须想办法,让墨霄涯尽快来提亲。
至少,要在拿不出银两给他时,嫁给他。
皇后对她和墨霄涯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因为这些年,她每月都会拿一万两白银给墨霄涯。
张氏恨恨地道:“都是苏若棠那个小贱人害的,竟然敢在宫宴上提她那死鬼娘亲的嫁妆,还去霖琴居查账。”
“等明天她被赶出苏府,看着怎么折磨她!”
苏慕瑶唇角勾起阴冷的弧度:“我要砍断她的四肢,把她赏给乞丐。”
然后,等她被玩死,再把她的尸体做成肉包子,送去给檀府那两个老不死的品尝品尝。
明明她也是他们的孙女,他们眼中却只有苏若棠那贱人!
还有檀芷溪那小贱人,等她成为太子妃,定要把她许配给城东玩死了几任妻子的老头。
......
晨曦的光辉刺破黑暗,将光明洒向大地。
清冷的光线被厚重的纱帘遮挡在外,唯有一缕细碎的光线,艰难地透过缝隙照进屋内。
苏若棠昨晚回到沁馨院,给左脸敷上药膏,睡了个完整的美容觉。
醒来后,她懒洋洋地下床。
丝质的里衣,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空间摇曳出旖旎的弧度。
莹白圆润的脚趾,踩在米色地毯上,更显得柔嫩肌肤欺霜赛雪。
坐到梳妆镜前,从医疗空间取出药水纱布。
她用药水浸湿左脸的药膏,慢慢擦去。
最后一点儿黑色的药膏擦净,苏若棠慵懒低垂的眼睫,似慢动作般缓缓地眨动几下,再眨几下——
以为自己没睡醒。
镜中,倒映出一张颠倒众生的美颜。
眉眼如画,樱唇水润,脸颊肌肤细致得连毛孔都看不到,宛如刚剥了壳的鸡蛋。
浓颜系脸蛋,美得肆意夺目。
苏若棠美眸微微睁大,葱白指尖愣愣按在左脸胎记所在的地方。
不愧是东启第一美人的女儿,原主这张脸,堪称人间仙女。
就在这时,院中传来嘈杂的声音,房门被人敲响,“二小姐,相爷让你去前院。”
苏若棠淡淡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做好全身护肤,戴好面纱,才唤了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梳洗更衣。
“轻挽呢?”
“轻挽姑娘给小姐拿早膳去了。”
丫鬟神色有些慌张,几乎不敢看苏若棠的眼睛,给她穿衣的手,微微颤抖。
苏若棠状似没看到她的异常,问道:“发生何事了?”
回答她的,是轻挽气愤的声音,“小姐,府外来了个和尚,说你是妖精!”
妖精?
苏若棠看着镜中少女那昳丽的眉眼,欺霜赛雪的肌肤,颇为赞同,“的确是妖精。”
“哐当!”丫鬟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
她连忙跪下,瑟瑟发抖,“二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苏若棠弯腰捡起梳子,淡淡道:“退下吧。”
......
苏府门前,围满了百姓。
一名身穿袈裟的和尚,满脸慈悲地看着苏祁,“阿弥陀佛,苏相爷,最近府中可有异常?”
苏祁闻言,眸色沉了沉,不答反问,“你是谁?”
“贫僧法号怀恩。”
听到他的话,围观百姓忍不住议论起来。
“怀恩?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和尚?”
“怀恩你都不知道,那你总知道怀尘大师吧?”
“据说怀尘大师有一名师弟,名唤怀恩。”
“什么?他就是怀恩,可他身上并没有怀尘大师那种慈悲出尘的感觉。”
张氏看着他一身正气,再无昨夜的贼眉鼠眼,眼底划过满意,故作不解问道:“不知怀恩大师来此,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