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说江文沅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一样。沈黔另一只手紧握到骨节都泛了白,他呼吸渐渐沉重。小小的出租车已经容不下他火山爆发般的怒气。电话却在此刻被挂断,沈翎川似是宣告完他的胜利,风轻云淡地离开。屏幕又变成了江文沅的脸,沈黔的心才软了一片。所有的怒火像是从那一处的软地慢慢泄出。然他依旧铁青着脸看向司机:“开快一点。”司机道:“再快就超速了。”话音刚落,几米前的红路灯路口忽然急行来一辆逆行的轿车。连撞两辆车后横着冲了过来。
沈翎川特别将“还”一字说的特别重。
好像在说江文沅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一样。
沈黔另一只手紧握到骨节都泛了白,他呼吸渐渐沉重。
小小的出租车已经容不下他火山爆发般的怒气。
电话却在此刻被挂断,沈翎川似是宣告完他的胜利,风轻云淡地离开。
屏幕又变成了江文沅的脸,沈黔的心才软了一片。
所有的怒火像是从那一处的软地慢慢泄出。
然他依旧铁青着脸看向司机:“开快一点。”
司机道:“再快就超速了。”
话音刚落,几米前的红路灯路口忽然急行来一辆逆行的轿车。
连撞两辆车后横着冲了过来。
司机大惊,立刻疯转方向盘。
沈黔在身体狠狠撞向车门的那一刻将手机紧紧攥着贴在胸口。
耳畔“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悔恨、怒火和爱意都消散在了一片黑暗中……
宾海医院。
沈翎川将手机放进口袋,目光放在身前的江文沅身上。
他伸手将她脸颊旁的黑发别到耳后,俯身轻声道:“宝贝放心,我会让欺负过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
江文沅半睁的眼呆呆的,对沈翎川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叩叩叩——”
几声敲门声,医生拿着病历本走了进来。
沈翎川直起身,看着医生问道:“她什么时候能清醒些?”
医生走到病床旁,仔细检查了江文沅的情况后开始记录。
“按照目前的情况……”他皱了皱眉,“可能还需要半个月左右才。”
闻言,沈翎川神情微凝。
医生将笔塞进胸前口袋:“她的清醒状态也只是能听见别人说什么,并不能做出相应的反应。”
沈翎川看向江文沅,心疼不已:“我知道了。”
天黑不久,萧文浩火急火燎地跑了来。
他看也没看江文沅一眼,冲着沈翎川道:“沈哥,沈黔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沈翎川一愣,转头看向他:“什么时候?”
他几个小时前才和沈黔打过电话,难道是那之后?
“就下午,在临南大道路口,我听说司机当场死亡了,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萧文浩忧心忡忡地说:“他要是变得跟我姐一样,这婚还能离吗?”
沈翎川眸光一暗,将江文沅的手轻轻放在被子里后站起身。
他兄弟似地拍着萧文浩的肩:“最近那几只股票涨了吗?”
一听股票,萧文浩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他乐滋滋地笑道:“涨了!”
兴许是知道自己声音太大,萧文浩压低了声音,却仍旧藏不住内心的窃喜。
“沈哥,要不是你做参谋,我也不会赚那么多。”
沈翎川垂眸笑了笑:“这些都只是小钱。”
萧文浩一愣,心里的贪念被勾起:“沈哥,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再给我指几条财路吧。”
闻言,沈翎川在萧文浩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萧文浩眼神闪了两下,面容多了几丝迟疑:“这……这能行吗?万一输了怎么办?”
“没让你压全部的钱,况且你还有股票的钱呢。”沈翎川放下手,提醒道。
萧文浩想了想,他也就不信自己运气能那么差。
反正也辞职了,这些钱买房子再娶个媳妇也就剩的不多了。
他咬咬牙,道:“行,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