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连几日,他每日回到府中,都没见到顾知煦的身影。他心中疑惑又担忧她是否病了。想要去找顾知煦,却在经过庭院时,听到下人们对他和顾知煦的议论。梁怀洲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日的确是唐突了。来到顾知煦房门前,看着里面的烛光,敲了敲门。“顾知煦,是我。”听到这个声音,顾知煦立马站起身,吹灭了蜡烛:“我已经睡了,帝师大人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看着刚才都还亮着的蜡烛立马熄灭,梁怀洲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他眼眸沉了沉,哑声说着:“你不必躲我,也不用在意下人的话,周某是一心向佛的人。”
她连鞋子都没穿,就光脚站在地上。
婢女吓了一跳。
几秒后,走上前过来给她把鞋子穿好。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顾知煦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脚,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自己来。”
婢女温柔的笑了笑,柔声的安慰她,“温小姐,你不用不好意思,虽然对外说您是跟我们一样在府中当值,但管家都交代了奴婢们。”
“您是上客,更是与帝师有过婚约,差点成为咱们帝师府女主人的人,自然是要用心照顾着的,不敢有一丝差池的。”
这一番话更是让顾知煦不得不再次去细想。
梁怀洲究竟对自己是何种心态了?
可能这一世,她改变了嫁给梁怀洲的命运,自然后面的事情便不会按照以前的走法。
所以,梁怀洲才会对自己有所不同?
想了许久,顾知煦只想出这个能够解释的答案。
“既如此,那看来以后只有躲着梁怀洲,才能不让事情按照上辈子轨道发展了。”
“对,躲着他。”
她一激动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正在整理被褥的婢女听到后立马看了过来。
询问着:“姑娘说要躲什么?躲着谁?”
顾知煦看着婢女,立马换了副面容,解释道。
“没什么,你听错了。”
这周府上下都是梁怀洲的人,她不能让外人发觉到自己一丝的想法。
否则按照梁怀洲那喜怒无常的个性,她难保小命不保。
反正,她已经想好了。
第一:能不和梁怀洲见面就不见面。
第二:能不和梁怀洲说话就不说话。
第三:好好当值,早日离开。
顾知煦安慰好自己后,下午便继续去了藏书阁。
只是一路上,都有人在讨论中午梁怀洲抱着她回房间的事,对她更是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解释。
可转念一想,这种事,越解释越不清。
反而只要自己当做不在乎,说不定时间久了,就会被当成是一个茶语的闲话,就淡了。
夜晚,为了梁怀洲又来藏书阁找她。
顾知煦早早就离开了藏书阁,然后还特意把饭菜拿去房间吃了,就熄了灯。
晚上回府后,梁怀洲不见顾知煦来用膳,便开口问。
“顾知煦可有吃过了?”
闻言,管家走上前回:“温小姐说今日累了,便早早吃了晚膳睡下了。”
梁怀洲想到中午她疲惫的样子,便没做怀疑。
只是这一连几日,他每日回到府中,都没见到顾知煦的身影。
他心中疑惑又担忧她是否病了。
想要去找顾知煦,却在经过庭院时,听到下人们对他和顾知煦的议论。
梁怀洲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日的确是唐突了。
来到顾知煦房门前,看着里面的烛光,敲了敲门。
“顾知煦,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顾知煦立马站起身,吹灭了蜡烛:“我已经睡了,帝师大人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看着刚才都还亮着的蜡烛立马熄灭,梁怀洲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
他眼眸沉了沉,哑声说着:“你不必躲我,也不用在意下人的话,周某是一心向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