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人单手圈进了怀里,不仅如此,白牧川还贴着他耳朵说:“别贴着电梯壁,不安全。”“贴着你更不安全!”季安渝察觉到了某人的不安分,羞愤地道:“混蛋,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季安渝说这话时太激动了,把欧欧吵醒了。欧欧迷茫地揉了揉眼睛,眼看着Daddy跑出了电梯。走进家门后,季安渝一把从白牧川怀里抱过孩子,气鼓鼓地道:“你先别进来,冷静完了再进来。”随后,“嘭”地关上了门。白牧川捂着差点被门撞到的鼻尖,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冷静。
白牧川回头,凝视着季安渝的眼睛,“怎么?吃醋了?”
季安渝切了一声,“吃醋?我又不喜欢你,我吃什么醋?”
白牧川抬手抚上季安渝的下巴,“看来你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季安渝:是吗?或许吧。
这么多年了,一直得不到回应。他的喜欢早就被磨得差不多了。
虽然偶尔想起宋廷澜时心里有点难受,但最近想起宋廷澜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当宋廷澜说喜欢他时,他的内心是震惊的,但谈不上欢喜。
指尖抚上唇瓣,气氛暧昧得刚刚好。
白牧川低头凑近,季安渝忽然侧头捂嘴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胃难受?”
“你身上的气味让我觉得恶心。”季安渝实话实说道。
白牧川以为季安渝故意膈应他,回道:“你身上不也有他的信息素气味?他靠近你时,你怎么不觉得恶心?”
季安渝刚要回怼,忽然又泛起了恶心,又连着干呕了几声。
白牧川本来还在吃宋廷澜的醋,见季安渝一直干呕,忍不住关心道:“去医院看看吧。”
“我又没病,去什么医院?”
季安渝降下车窗,探出头深呼吸了几次,果然感觉好多了。
回家的路上,季安渝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
白牧川解释道:“我没对宋廷澜做什么,他故意的。我要是对什么人有想法,早就将人拐回家了。”
季安渝按着胃部,“你跟我解释什么?我就是单纯地觉得你身上的气味恶心。”
白牧川:“那我一回家就洗澡。洗洗还能要。”
“不要。”季安渝疲倦地靠在车窗上,“洗多少遍都不要。”
白牧川开车挺稳的,还特意避开了道路上的排水井盖。
季安渝起初只是有点犯困,闻到红酒味安抚信息素后睡熟了。
到小区停车场时,白牧川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确认身上的荔枝信息素完全被红酒信息素覆盖后才拉开后座的车门。
季安渝就靠在车门上,门一开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睡懵的季安渝吓了一下,下意识地圈住了白牧川的脖子。
白牧川顺势摸了摸季安渝的脸颊,“到家了,回家再睡。”
季安渝刚睡醒,还不是特别清醒,贴着白牧川的脖子嗅闻了几秒。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恨不得一拳打扁白牧川。
“给老子撒开,你别总搂我腰。”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牧川拍了拍季安渝的手背,“不让我搂腰,你不也搂着我脖子吗?”
季安渝尴尬地假咳了一声,下车绕到另一侧,将欧欧从儿童座椅上抱了下来。
欧欧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呓语着喊了一声“Daddy”。
白牧川看季安渝脸色还有点苍白,体贴地从他怀里抱过欧欧。
“怎么?你是觉得我抱不动?我可不是娇弱的omega。”
白牧川附和道:“是是是,你是强壮的alpha。强壮的alpha,别跟我闹别扭了,行不行?”
“哼。”季安渝小跑着按了电梯的开关。
进入电梯后,鼻尖全是白牧川的信息素,季安渝心跳得很快。
他贴着电梯壁,想要尽可能地离白牧川远一点。
结果被人单手圈进了怀里,不仅如此,白牧川还贴着他耳朵说:“别贴着电梯壁,不安全。”
“贴着你更不安全!”季安渝察觉到了某人的不安分,羞愤地道:“混蛋,你别碰我,离我远点。”
季安渝说这话时太激动了,把欧欧吵醒了。
欧欧迷茫地揉了揉眼睛,眼看着Daddy跑出了电梯。
走进家门后,季安渝一把从白牧川怀里抱过孩子,气鼓鼓地道:“你先别进来,冷静完了再进来。”
随后,“嘭”地关上了门。
白牧川捂着差点被门撞到的鼻尖,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冷静。
欧欧看见爸爸被关在门外后,焦急地拍了拍Daddy的肩膀。
“爸爸还在外面。”
“他耍流氓,不要他了。”
季安渝还在气头上,语气有些冲,吓到欧欧了。
欧欧“哇”的一声就哭了。
季安渝抱着欧欧在客厅晃了两圈,试图用毛绒玩具和小汽车转移他的注意力。
但欧欧丝毫不为所动,哭着嚷着要爸爸,哭得季安渝都心软了。
季安渝抱着欧欧开了门,看见杵在门口的白牧川,又低头瞟了一眼,气得脸都红了。
白牧川:“这又不是我主观意识能够控制的。”
季安渝冷着脸,抱着欧欧回了卧室。
半夜,季安渝又干呕了,喝了一杯水都好不了。
他怕吵醒欧欧,默默进了卫生间,连灯都没开。
欧欧睡到一半,发现Daddy不在床上,害怕极了,赤着脚跑进了白牧川的房间。
“爸爸,Daddy不见了。”
没开灯,欧欧看不清,被地毯绊了一跤。
幸好摔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没有受伤。
白牧川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见挂着泪珠的欧欧,掀开被子下床,将欧欧抱了起来。
随手拿了一件外套,将欧欧裹了起来。
“怎么哭了?”
欧欧抽噎道:“Daddy不见了。欧欧想嘘嘘,发现Daddy不见了。”
白牧川:大晚上的季安渝会去哪里?
白牧川抱着欧欧去卫生间嘘嘘。
刚给欧欧整理好裤子,季安渝跑了进来,红着眼眶说:“欧欧不见了。”
看见白牧川怀里的欧欧,季安渝又道:“你抱走欧欧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吗?”
白牧川看季安渝唇色泛白,关心道:“你刚刚在哪?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欧欧说你不见了,哭着跑过来找我。”
季安渝避开白牧川的视线,“我好像真的生病了,总是干呕。”
“总是干呕?有没有可能是……”白牧川瞟了一眼季安渝的腹部。
季安渝瞪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有?”
“想多的是你吧,我俩都没到那一步。”白牧川摸了摸季安渝的腹部,“胃难受吗?”
季安渝盯着白牧川指节修长的手,“刚刚干呕的时候有点难受,这会儿又没什么感觉了。”
白牧川:“去医院吧。”
季安渝看了一眼欧欧,“大半夜的,算了吧,明天再去,睡着了就好了。”
白牧川满眼担忧,“要不让禾川哥过来给你看看?”
季安渝:“禾川哥都四十多了,这么晚了折腾他合适吗?我刚刚总是干呕,喝水都缓解不了,现在突然又好了。明天再看看吧。要是明天还不舒服就去医院。”
季安渝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白牧川:他是不是睡错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