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日出征突厥,我想和您一起去。”萧时樾微微蹙眉,“突厥地处极寒之地,路途遥远,你身体虚弱,还是留在宫中好好休息吧。”她却摇了摇头,立场极为坚定,“殿下,我必须前往突厥,亲自看到沈离浅被擒,这样才能告慰我兄长的在天之灵。”见她如此坚持,萧时樾也不再反对。翌日,萧时樾领着几十万大军,挥军北上。终于在十日后赶到了大晋和突厥的交接处台州城。沈离浅飘在大军身后,再次看到这座埋葬了自己性命,还有十万将士的城池,她仍觉恍然如梦。
他正要开口追问,却被匆匆赶来的上官淑仪打断。
“好你个婢女,竟然敢在宫中祭奠叛国贼,拖森*晚*整*理下去杖毙!”
身后的宫人立刻上前将那婢女拖了下去,萧时樾拧着眉头,微有不悦的看向上官淑仪。
似乎早就看透他心中所想,上官淑仪瞬间眼里有了泪。
“殿下,您不会相信一个婢女的话,而不信我吧?”
“说不定这宫女就是沈离浅安排的,不然她怎么会恰好出现在您的必经之路?”
萧时樾沉思片刻,果真没再追问,而是轻轻握住上官淑仪的手。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上官淑仪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语气沉沉。
“殿下,明日出征突厥,我想和您一起去。”
萧时樾微微蹙眉,“突厥地处极寒之地,路途遥远,你身体虚弱,还是留在宫中好好休息吧。”
她却摇了摇头,立场极为坚定,“殿下,我必须前往突厥,亲自看到沈离浅被擒,这样才能告慰我兄长的在天之灵。”
见她如此坚持,萧时樾也不再反对。
翌日,萧时樾领着几十万大军,挥军北上。
终于在十日后赶到了大晋和突厥的交接处台州城。
沈离浅飘在大军身后,再次看到这座埋葬了自己性命,还有十万将士的城池,她仍觉恍然如梦。
突然,空荡荡的大街上忽然冲出一对母子,两人麻木的游荡着,仿佛一架木偶。
下属策马上前,“殿下,看他们的服饰像是本地人,大概是当日屠城活下来的幸存者,不如问问他们,可见过沈离浅?”
萧时樾微微颔首,下属忙下马走到母子面前,将二人拦住。
“你们可是台州城内的百姓?你们可知沈离浅的去向?”
原本还安安静静的两人,在听到沈离浅的名字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而后立马哭着跪倒在地上。
“沈将军!沈将军!”
“是我们对不住你,是台州城的百姓对不住你!”
“你说会护住我们,我们却不肯信你,信了那突厥贼人的话,你为我们而死,可他们还是屠城了啊……”
“沈将军!您呕心沥血护住满城百姓,我们却将您亲手杀死,如今落到这个下场,是报应,是报应啊!”
萧时樾眸光一闪,他急切的问道:“你刚说什么?沈离浅为你们而死是什么意思?她现在究竟在哪儿!”
可话音落下的同时,两人已经形如疯癫,一路哭喊着冲出城去。
身后上官淑仪上前安慰道:“殿下,这不过是两个疯子,看他们的样子只怕已经疯癫多时了,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不可信的。”
萧时樾顿了顿,觉得她说得似乎有理,便没再追问。
众将士停下扎营修整后,萧时樾便下了命令,第二日出兵攻打突厥!
临行前,上官淑仪亲自为萧时樾戴好盔甲,提起沈离浅,语气中带着滔天的恨意。
“听闻突厥王对沈离浅宠爱得狠,日日将她带在身边不说,还赏了不少金银财宝,看样子沈离浅在突厥过了一段很风光的日子。”
“不过,她的好日子,到今日也就打止了。”
萧时樾的脸色莫名阴沉,他将眉头拧成川字,挥剑指向天空。
“众将士听令,今日出兵突厥,必要踏平突厥,活捉叛国贼沈离浅!”
所有人将兵器高高举起,呼喊口号的声音震耳欲聋。
“踏平突厥,活捉叛国贼沈离浅!”
“踏平突厥,活捉叛国贼沈离浅!”
“踏平突厥,活捉叛国贼沈离浅!”
顷刻间,数以及计的战马嘶吼着冲向突厥边城,扬起的漫天黄沙将天空都变了颜色。
萧时樾率领万千将士,一路策马,直击突厥都城!
可当大军逼近都城,风沙弥漫之下,万千将士将目光投向那城池上方时,所有人的表情,只剩愕然。
此刻,突厥的城墙上,正高高悬挂着一颗头颅,看上去饱经风霜,凄惨万分,死不瞑目!
而那头颅的主人,正是他们一路高喊着要活捉的叛国贼——
沈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