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没有听话去休息,而是偷偷躲在会议室外看他的演讲。她听不懂那些晦涩的专业术语,可却能听懂会议室里别人对他的刁难。他们说他纵容一个傻森*晚*整*理子胡闹,说他不堪大任,说他孩子心性。那些委婉又扎人的话戳进顾君泽的心中,他始终平静,林岁岁却红了眼睛。又是她,又是她害了顾君泽!林岁岁低着头等会议结束,那些刁难顾君泽的人出来。她过去一一朝他们弯下腰。“对不起,那些事情和君泽无关,都是我做的!”
医生的话钻进耳朵里,犹如一道惊雷炸响。
林岁岁瞪大了双眼,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那她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做傻子了!
想到这里,她的手都轻轻颤抖起来。
那她就不会变成君泽的包袱,也就不会被父母说是累赘了?
也可以回到从前,不用再离开了!
林岁岁的心一下又一下在胸腔里雀跃的跳着。
坐立难安地等医生看诊结束后,就和陈景告别急急忙忙冲出了医院。
她要去告诉顾君泽这个好消息!
到顾氏的时候,秘书带着林岁岁去了顾君泽的休息室。
“请林小姐在这里休息片刻,小顾总正在准备一个很重要的演讲,稍后会来找您。”
林岁岁点点头,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一件熨烫整齐的西装被端放在茶几上。
她有些好奇,想要去看看。
秘书笑着拦住林岁岁:“这是小顾总稍后就职演讲的服装,是顾总特意送给他的。二十年前顾总的就职演讲上穿的就是这一套西装,有很特殊的意义。”
林岁岁慎重点头收回脚步在沙发上坐下,秘书这才放心离开。
她以为君泽很快就会来。
可是没想到,等的睡着了,顾君泽都没来。
直到一股浓烟将林岁岁呛醒。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茶几上的香薰蜡烛被打翻在顾君泽的西装上,燃烧起了火焰。
这是顾君泽一会儿演讲要穿的衣服!
林岁岁急的红了眼睛,用抱枕不断拍打火焰。
但很快,抱枕也被点燃了。
她慌得团团转,忍不住伸出手去拍打燃烧的火焰。
灼热的火气疼得林岁岁尖叫一声。
下一秒,休息室的大门便被人猛地踹开。
“岁岁没事吧!”顾君泽冒着浓烟冲了进来,又惊又恐地抓住林岁岁受伤的手腕。
熟悉的关怀瞬间就让她落下了眼泪:“君泽!”
顾君泽面沉如水,却仍护着林岁岁的头:“岁岁不怕,我带你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灭了。
但休息室和那套意义重大的西装,也彻底报废。
林岁岁双眼通红,迫切地解释:“对不起,君泽,我不是故意的……”
顾君泽低下头捏了捏眉心:“岁岁,我不怪你,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再闯祸了,我现在要去就职演讲,晚一点回来陪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岁岁没有听话去休息,而是偷偷躲在会议室外看他的演讲。
她听不懂那些晦涩的专业术语,可却能听懂会议室里别人对他的刁难。
他们说他纵容一个傻森*晚*整*理子胡闹,说他不堪大任,说他孩子心性。
那些委婉又扎人的话戳进顾君泽的心中,他始终平静,林岁岁却红了眼睛。
又是她,又是她害了顾君泽!
林岁岁低着头等会议结束,那些刁难顾君泽的人出来。
她过去一一朝他们弯下腰。
“对不起,那些事情和君泽无关,都是我做的!”
林岁岁很笨,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帮到君泽的办法了。
林岁岁红着眼睛挨个鞠躬,挨个说对不起。
“求你们别怪君泽,君泽真的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们怪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那些董事却只是戏谑看着林岁岁,冷眼嘲讽:“这样一个傻子带在身边,君泽,你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啊!”
顾君泽的双眸中情绪翻腾。
他快步走上前,死死拽住了林岁岁的手腕,拖着她往前走。
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笑声,顾君泽的脚步才停下来。
他严厉质问林岁岁:“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林岁岁急忙摇头,迫切地说:“我没有胡闹,我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怪你。”
“君泽,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去道歉,他们一定会原谅你。”
说着,她转身就要往回走。
可身后却传来顾君泽叹息。
“或许父亲说的对,你只有离开我,才能帮到我。”
林岁岁的呼吸一窒,停下脚步。
顾君泽语气太明显,就算是她这样的傻子也听明白了。
这句话,是顾君泽对她的无可奈何。
没有丝毫情谊,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妨碍。
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涌上林岁岁的心头。
她明明记得,以前她是可以在这种场合让君泽觉得放松和开心的呀。
她明明,是君泽的最佳搭档啊。
可是现在,别说搭档,只要林岁岁出现在公众场合,他就要再三叮嘱她,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
生怕林岁岁又犯了错,又被谁欺负嘲笑了。
林岁岁也想不再做他的累赘,为什么又搞砸成这样?
林岁岁扯了扯唇角,强撑着对顾君泽露出一个笑。
“君泽不要烦,岁岁很快就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