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抱上一把吉他,坐在女生宿舍楼下,拨片一拨,音乐声响起。男孩们会大大方方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可这些,柳苑薇从来没有体会过。她哽咽着,诉说自己的不满:“你根本不喜欢我,从未与我说过情话,我们唯一一次拥抱,还是在结婚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知道吗?”这时,周序凛才沉闷地开口:“我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有夫妻该做的事,可是直到现在,你都不肯碰我,这不是不喜欢我是什么?”她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伸来一只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
他看自己的眼神冰冷无比,面对她的撒娇,他也冷淡得像一座冰山,化不开推不动。
他不会对自己说情话,不会拥抱自己亲吻自己,两人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可是却躺在一张床上宛若一对兄弟。
柳苑薇红了眼眶,没人知道她有多么委屈。
她现在刚上大一,学校里,也经常能看到成双入对的情侣。
经常是两个人缠在一起,手挽着手,吃饭去图书馆也不分开。
宿舍楼下,也常常会有求爱的男生。
他们会抱上一把吉他,坐在女生宿舍楼下,拨片一拨,音乐声响起。
男孩们会大大方方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
可这些,柳苑薇从来没有体会过。
她哽咽着,诉说自己的不满:“你根本不喜欢我,从未与我说过情话,我们唯一一次拥抱,还是在结婚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知道吗?”
这时,周序凛才沉闷地开口:“我知道,我们是夫妻。”
“夫妻有夫妻该做的事,可是直到现在,你都不肯碰我,这不是不喜欢我是什么?”
她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伸来一只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
柳苑薇一愣,突然压上来一个重物,再然后,有什么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唇。
辗转研磨,这是她的初吻,也是她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吻。
此时此刻,柳苑薇脑子晕晕乎乎的,只感觉天旋地转。
这时,她才意识到,是周序凛。
他的气息凛冽,柳苑薇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
他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不仅在军营里是领导,在男女之事上也占据着绝对的领导。
很快,柳苑薇便完完全全落入了周序凛的节奏之中。
早上醒来,柳苑薇浑身上下都疼得像是车碾过一般。
稍微一动,她疼得到底了一口凉气。
侧脸看向身侧,昨夜和他缠绵一夜,醒来竟然人都不见了。
只有床头柜上留下的一张字条。
上面是遒劲锋利的字体。
——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柳苑薇的心中涌现出巨大的失落。
而面对这些,周序凛却毫不知情。
他坐在去往边疆的列车上,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车上的让那在身侧的叽叽喳喳他完全置若罔闻,心里却一直都想着柳苑薇。
想到昨晚,他还觉得浑身热血翻涌。
只可惜,两人即将迎来两年的分别。
两年,就是七百多天,一万多个小时。
以前,周序凛从来没有过思念的感觉。
可这次离开东海市,离开柳苑薇——他的新婚妻子,还未出市,他就感受到了浓郁的思念。
这种思念,就好像心里放了一坛子醋,让他想起来就酸酸涩涩。
又像心里长了一蓬水草,稍不注意,它就肆意生长,很快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
到了驻地,白日站岗,到了夜晚月色流淌之时,他就会从兜里掏出一只做工精巧的怀表。
繁复的花纹之下,放置着柳苑薇的照片。
他粗粝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照片,心里像投入了一颗石子,水纹一圈圈漾开。
这时,下属冷不防凑过来,贱兮兮问道:“沈营长,好漂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