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给沈行之打了电话,他只说不知道,气的陈可可骂,“沈行之,你真是全世界最没用的老公!难怪阿星要跟你离婚!”又打电话给傅云深,他还在找,陈可可想,连傅影帝都比沈行之用心。阿星二婚的时候,一定要找像傅影帝这样的男人才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已经是八点整。南星一直在墓园,脚边是几个空酒瓶,醉意上头,她靠着墓碑静静的坐着,时而清醒,时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听到有声音的时候,南星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老太太气的胸口都疼,骂着沈行之,手里紧握着拐杖咚咚咚的敲着地面,又气又急,“失去星儿你一定会后悔!行之,奶奶再也不想帮你,你配不上星儿对你地爱!”
“奶奶,她爱地人并不是我……”
“什么混账话!她不爱你怎么会远嫁到京市来,不爱你又怎么会容忍你别扭的性格?找不到星儿,别来见我!”
老太太挂了电话,急忙喊着老管家,“星儿不见了,派人去找,找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快去。”
老管家急忙应着,出门前说起另一件事,“沈遥小姐哭着回来了,脸上都是巴掌印,说是被南星打地。”
“去叫沈遥来。”老太太心如明镜,南星是很懂事地孩子,不会一声不吭就失踪,又听到管家汇报地事情,隐约猜到了几分真相。
沈遥很快就来了,王曼姝陪在她身边,见到老太太,王曼姝气到声音都是尖锐的,“妈,你看看!遥遥才十八岁,你看她的脸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看向沈遥,两张脸都肿着,起码有四五个巴掌印。
沈遥楚楚可怜,双手抓着衣角,委屈的说着,“奶奶,我好痛,我会不会被毁容,呜呜呜。
“发生了什么事情?”
“能是什么事情!遥遥撞到南星和一个男人待在房间里,质问了南星几句,她就动手警告遥遥不许把真相说出来,南星就是个没教养的疯女人,今天敢打遥遥,明天就敢对我蹬鼻子上面!”
“我问沈遥,你说什么话!”老太太的语气严肃起来,眼神看向王曼姝,不怒自威。
王曼姝只好压下怒火,推搡着沈遥。
“事情经过就是妈妈说的那样,奶奶,您要为遥遥做主。”
“遥遥,你敢说没有欺骗奶奶吗?”
沈遥点点头,“我没有骗奶奶。”
老太太却拍着桌子,呵斥着,“事情的经过,你哥哥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忽然被凶,沈遥有些懵住了,王曼姝也意外着,行之居然跟老太太告状?
遥遥可是他的妹妹!他怎么当哥哥的!
沈遥最怕的就是奶奶,急忙哭着道歉,“只是一幅画而已啊,南星就打了我,呜呜呜。”
果然,真相并非王曼姝所说的那样,她一吓唬沈遥什么都招了。
“是南知亭先生的画?”
沈遥并没有记住名字,只知道是,“是南星她爷爷的。”
老太太的脸色已经变了,“你撕了画?!”
“我是不小心的。”沈遥还在哭着,“就是张画而已,南星却想要把我打死,奶奶,你要为我做主。”
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同时,老太太的拐杖已经抽在了沈遥的后背上!
“妈!你做什么!遥遥可是你的孙女!她受了委屈你不安慰也就算了,居然打她!”
老太太却继续打着,一点也不惯着。
撕毁的那是画吗?
那是南星的心!
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依旧找不到南星。
陈可可急得一直哭,生怕南星会想不开,别人受了委屈还能找家人诉诉苦,可阿星连个依靠都没有。
期间她给沈行之打了电话,他只说不知道,气的陈可可骂,“沈行之,你真是全世界最没用的老公!难怪阿星要跟你离婚!”
又打电话给傅云深,他还在找,陈可可想,连傅影帝都比沈行之用心。
阿星二婚的时候,一定要找像傅影帝这样的男人才行。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已经是八点整。
南星一直在墓园,脚边是几个空酒瓶,醉意上头,她靠着墓碑静静的坐着,时而清醒,时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听到有声音的时候,南星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墓园光线很暗,她只以为是沈行之那个混蛋。
“你能不能滚?我不想看到你,沈行之,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你。”
“我不能滚。”
南星皱起眉,心里想,不要脸的男人!
“你凭什么不滚!”
“因为我是傅云深。”
南星酒醒了一半,努力的要去看清楚面前男人的长相时,傅云深轻轻拉着她的手腕,“阿星,夜晚风大,我带你回家好吗?”
“不好。”南星拼命摇头,指着墓碑,“我家就在这里,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他们都在这里。”
抽回自己的手,南星抱着墓碑不肯松开,“有爸爸妈妈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哪里也不去。”
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心疼,傅云深紧抿着唇,默默的陪着她。
南星闭着眼掉着泪,墓碑那么冷,一点温度也没有,她真的很难过,可是没有人懂她。
“妈妈……”南星意识已经模糊,含糊不清的说着话,等到她迷糊的睡去时,傅云深将南星抱起,带她离开了墓园。
刚走出站在马路边,车灯打了过来,疾驰驶来停在了傅云深面前。
沈行之下了车,看到他怀里的南星时伸出手,“把她给我。”
傅云深却抱得更紧,无视着沈行之去开车门。
“把南星给我。”
沈行之挡在车门口,要去抢人。
傅云深终于正视着他,“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把阿星给你。”
阿星?
叫的可真亲热。
下午才见过,傅云深明知故问!
“傅先生贵人多忘事,南星是我的太太,我劝傅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沈行之的语气很平静,可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平时说话语气强势时,他不是真的生气,言语冷静的时候,沈行之才是真的动了怒火。
傅云深却不在乎沈行之的情绪如何。
他只温柔的看向南星,轻声问她,“阿星,你老公来接你了,你要跟他走吗?”
沈行之也出声,“南星,跟我回家。”
两道声音在耳边吵个不停,南星不满的睁开眼时,就听到一句老公。
声音有些沙哑,南星有些不高兴,“我没有老公,我老公已经死了。”
沈行之的脸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问,“他什么时候死的?”
南星意识还不是太清醒,“早就死了,骨灰都没留下。”
说着,南星轻松的笑着,发出长长的感叹,“真好,我可以改嫁了。”
沈行之再也忍不住,恶狠狠的警告她,“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