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宇言语中毫不掩饰的鄙视和嘲讽,铺天盖地的将她包围,像是将她踢进无尽的深渊,任凭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黑暗。“我真的没有杀人,求你了,厉庭宇,我愿意每年的这一天都来跪着,别这样对我好不好……”苏语笙的眼泪终于压制不住,顷刻间夺眶而出,在她脸上错乱纵横,却没有挑起他一丝的同情心。厉庭宇唇角轻轻勾起,眼中浓郁的兴致更深,仿佛很享受她的求饶,却更享受拒绝她的求饶。他用力晃动手中的酒瓶,不多久便听到“砰”的一声,瓶口崩了出去,正好打在她身下那片无人触及过的地带,一阵前所未有的痛感自她身下传来,猝不及防的激起她所有的眼
“厉庭宇……你要干什么?”苏语笙抬起头望向他,却看见他满脸的坏笑,像是要上演一场好戏。
“你说我要干什么?像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就该用下-贱的方法!”
苏语笙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她的丈夫,却也是她最害怕的噩梦。
“我不要!厉庭宇,你走开!你不能这么对我!”
厉庭宇却无视她眼中的恐惧和拒绝,仍旧将酒瓶抵在她私密的地方,玩味的勾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酒瓶?”
“别碰我,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救赎都可以,只求你别碰我……别毁了我……”苏语笙求饶的声音软绵无力,像只奄奄一息的小猫,乞求上天施舍最后一丝希望。
“你做了这么多,杀了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了让我碰你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厉庭宇言语中毫不掩饰的鄙视和嘲讽,铺天盖地的将她包围,像是将她踢进无尽的深渊,任凭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黑暗。
“我真的没有杀人,求你了,厉庭宇,我愿意每年的这一天都来跪着,别这样对我好不好……”苏语笙的眼泪终于压制不住,顷刻间夺眶而出,在她脸上错乱纵横,却没有挑起他一丝的同情心。
厉庭宇唇角轻轻勾起,眼中浓郁的兴致更深,仿佛很享受她的求饶,却更享受拒绝她的求饶。
他用力晃动手中的酒瓶,不多久便听到“砰”的一声,瓶口崩了出去,正好打在她身下那片无人触及过的地带,一阵前所未有的痛感自她身下传来,猝不及防的激起她所有的眼泪。
苏语笙痛苦的喊叫一声,却令厉庭宇更加的兴奋。
“痛吗?有多痛?”
“……”苏语笙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
“那也比不上你妹妹的万分之一,苏语笙,你活该!”
厉庭宇将红酒举过她的头顶,一瞬间倾倒而下,深红的液体自她的发丝而下,沿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淌下来,混杂着她的眼泪,将她的全身浸透。
厉庭宇扔掉酒瓶,站在她面前神色莫测。
“厉庭宇,你还要做什么!”苏语笙害怕的蜷缩着身体,可悬空又被绑着的她,毫无反手之力,用力的挣扎却只有轻微的扭动。
“你没有资格选择,要不要你,是我说了算!”他利落的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一层禁锢。
“厉庭宇,我求你放开我……”话还没有说出口,张口发出的声音尽数化为痛苦的喊叫。
红酒低落在地上,融进白色的地毯,泛开一朵红花。
而花心,是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