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形从窗户里轻巧落地,一点声音都没有,简单的瞥了一眼屋内的陈设以后,很快就确定了孟萧潇的床榻方向,快步朝着床边走去。有柔和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铺散在她床头,衬着云枕上的青丝,如绸缎一样的温而亮。男人只是站在窗边,静静看了好一会,才伸手,帮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床上的人却冷不丁,笑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调侃,“摄政王深夜独闯姑娘家的闺房,只是为了给我盖个被子?”站在床边的凤御临神色一僵,看着床上的孟萧潇睁开眼,一双眼睛潋滟生辉,像是把窗外的月光都收了进去。
是夜。
孟萧潇刚洗漱好,准备躺下,忽然听见房顶上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红唇轻轻一弯——就这么等不及啊。
她挥手把灯熄了,合衣躺在床上,屋内寂静,只有她清浅的呼吸声。
又过了好一会,闭合的窗户才被人从外面轻轻挑开。
来人先是露出一只经络分明的手,随着窗户缝隙慢慢打开,露出一身墨色的华裳,雪白的云靴。
男人高大的身形从窗户里轻巧落地,一点声音都没有,简单的瞥了一眼屋内的陈设以后,很快就确定了孟萧潇的床榻方向,快步朝着床边走去。
有柔和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铺散在她床头,衬着云枕上的青丝,如绸缎一样的温而亮。
男人只是站在窗边,静静看了好一会,才伸手,帮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床上的人却冷不丁,笑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调侃,“摄政王深夜独闯姑娘家的闺房,只是为了给我盖个被子?”
站在床边的凤御临神色一僵,看着床上的孟萧潇睁开眼,一双眼睛潋滟生辉,像是把窗外的月光都收了进去。
与五年前的她相比,现在孟萧潇眼中多了一抹镇定自若的镇定,更增添了说不清楚的媚色,比之前更让他心动。
“当然不是,是想陪你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他眉梢微挑,墨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邪气,唇角勾起的笑弧却格外温和。
在她还没有出声回答时,他已经倾身覆在她身上。
“比如说,之前在御花园里没有完成的事情。”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言语间的气息吹起发丝,有一种很是异样的感觉在孟萧潇的心里漫起。
这么好看的男人,情难自已很正常,她哂笑一声,“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话音没落,脖子上突然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你是属狗的吗?”
果然是狗男人!
竟然敢咬她!
凤御临看着她颈间的齿痕,唇角的笑弧加深,眉眼之中却有着弄得化不开的独占欲。
这是他的潇潇。
从最初的怀疑,到确定,现在人切切实实在他怀里。
男人声音冷沉,带着失而复得的执迷,“潇潇,你是我的,贼心不死,也只是对你。”
“呵!”笑声从红唇中溢出,孟萧潇的眼神里透出了几分凉意,举起纤纤食指,比在他的唇上微微推开:“贼心不死也要有能力,作为神医谷的谷主,我对你的身体状态,还是有发言权。”
这意思,是说他不行?
“事实更能说明一切吧?别忘了,我们之前不仅是一夜春宵,还有了个孩子。”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张嘴含住了她的食指,眼神里的暧昧几乎在拉丝。
孟萧潇眼神波动,难得带了几分狐疑。
她能记得这男人是当初占了自己清白那个。
可孩子……
麟儿难道真是自己生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孟萧潇挑眉,正想问什么,就听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朋友中气十足的喊:“娘亲!娘亲!麟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