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听到老爷子这话,心中不悦,但是,也不敢表露出来。战梨落委屈地擦着不停流的鼻血,心里委屈得不行。祖父总是这么护着战澜,也不知道,那贱丫头有什么好!天色已经黑了,小厮们抬着战澜,丫鬟婆子们也小心地伺候着,毕竟战将军回来了。平日里如何怠慢,今日都不能出任何的差池。战澜斜躺在椅子上,被人扶着,忽然听到了战北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辉儿,把这两颗夜明珠给柔儿送去,也让她的心情好一些,对了,让小厨房把今天的菜,每样都给你妹妹拿去一些。”
战澜一路上安全回到了将军府,关上门,她狐疑地猜想:齐婆婆没有忽悠她吧!
怎么完全没有感觉到有死侍跟着呢!
“战姑娘,我们在这里!”一个黑衣人在她的身后站着,吓了战澜一跳。
战澜本来就警觉,差点飞起一脚将黑衣人踹飞。
她停下脚下动作,黑衣人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姑娘放心,我们一般不会出现在姑娘闺房,小少主交代了......”
似乎觉得自己多话了,黑衣人赶紧说道:“我们几人都在外面守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出来打扰姑娘!”
“好!”她话音一落,黑衣人瞬间就消失了。
战澜收回了手中的匕首,松了一口气。
这几个黑衣人看起来很靠谱的样子。
刚和战澜交谈过的黑衣人在暗处告诉几个兄弟道:“都打起精神来,小少主说了,一定要像保护他一样,保护这位战姑娘,不可出任何一分差错!”
“是!”另外几个黑衣人也紧张起来。
小少主这么交代了,那屋内的女子,一定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千万不可怠慢了。
晚上家宴,战澜到的时候,战家二房的人也到了,战梨落昂着,样子跋扈,跟在老夫人的身后。
她只看了战澜一眼,便失望地收回了眼神。
不是说战澜受的伤很重吗?听说那日浑身是血,受了箭伤被人抬回来,今日看来还好啊!
战澜对着老夫人行礼,老夫人看到战澜后,先是惊讶,后说道:“四丫头,身子恢复怎么样了?”
战澜颔首回答:“回祖母,好些了,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王氏欣慰地点了点头。
战梨落挽着老夫人入座,二房夫人张氏也一同坐下了。
张氏的家族是定安城四大家族之一,地位显赫,从头到尾只轻飘飘地看了战澜一眼。
就看自家女儿去了。
战澜本不想来的,若不是祖父问了,她也懒得跑一趟。
战梨落走到了战澜的身后,盯着战澜,发现她的头上只戴了一支最为普通的簪子。
“澜妹妹的簪子上,有个虫子!”她弯着腰,开玩笑似的想要羞辱战澜穷酸。
谁曾想战澜猛地起身,脑袋竟然撞在了战梨落的鼻子上。
战梨落的鼻子一酸,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用手一摸,尖叫出声,“啊,血!”
张氏心疼女儿,走过来就要呵斥战澜。
战澜反应极快,当场晕倒,趴在了桌子上。
“这是怎么了,四丫头怎么晕了?”老夫人蹙眉问道。
曾管家连忙说道:“哎呀,四姑娘的脑袋受到了重创,怕是刚才那么一碰,又碰到伤处了!快快,找大夫!”
立刻来了几个丫鬟婆子把战澜放在了躺椅上,抬了起来,准备送回了后院。
战澜闭着眼睛,听着战梨落哭着,张氏安慰着,老夫人唉声叹气。
战澜心中冷笑,想要羞辱她,她才不会给她们机会。
战老将军走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冷着脸说道:“大丫头,你是姐姐,怎么整日里竟搞这些小把戏,战澜他的头受到了重创,难道还像你一样不成,戴一头的发饰!”
张氏听到老爷子这话,心中不悦,但是,也不敢表露出来。
战梨落委屈地擦着不停流的鼻血,心里委屈得不行。
祖父总是这么护着战澜,也不知道,那贱丫头有什么好!
天色已经黑了,小厮们抬着战澜,丫鬟婆子们也小心地伺候着,毕竟战将军回来了。
平日里如何怠慢,今日都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战澜斜躺在椅子上,被人扶着,忽然听到了战北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辉儿,把这两颗夜明珠给柔儿送去,也让她的心情好一些,对了,让小厨房把今天的菜,每样都给你妹妹拿去一些。”
战辉接过夜明珠,“好的,父亲。”
“两颗都给妹妹吗?”战辉问道。
战北仓犹豫了一下道:“你娘和澜儿都不喜欢这种女儿家的东西,都给柔儿吧!”
黑暗中,战澜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战辉手中的夜明珠又大又亮。
战北仓竟然以为她的妻子不喜欢夜明珠,真是不懂女人心。
喜不喜欢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意,他送不送才是最关键的!
果然啊,战北仓溺爱战雪柔,如此这般!
战澜正想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突然,战辉手中的夜明珠,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夺走了。
这人好大的胆子!
“谁!”
战北仓和战辉两人反应极快,抽出佩刀,一起朝着蒙面男子出手。
蒙面男子也不恋战,三招之内,逃走了。
“爹,我看你砍了他一剑!”战辉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战北仓懊恼地扔下了手中的刀,“估计就一点皮肉伤!”
战辉也丧气极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公然来将军府,敢抢走陛下赏赐之物!”
“传令下去,立刻让人包围将军府,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
战北仓带回来的士兵执行命令极快,立刻将将军府包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战澜再也不能假装昏倒了。
她哼哼唧唧从椅子上爬起来,说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吵闹!”
张婆婆说道:“哎呦姑娘,你醒了,快点回自己的屋子吧,把门锁好,府里进毛贼了!”
战澜神色一凛,两个将军都对付不了的一个“毛贼!”也就只有张婆婆这般没见识的才说得出口。
这人的武功在战北仓和战辉之上,若是真单对单打起来。
两人谁也占不了便宜!
到底是谁?
有这般好武艺!
战澜身边的小厮,丫鬟,婆子吓得也不敢在院子里久待。
战澜也懒得让他们送回后院,就把几人打发了,自己一人回到了后院。
推开门,战澜走进去,点上烛火,把门关上。
刚伸了一个懒腰,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别动,也别叫!”战澜的腰间抵着一把匕首。
男人的身体贴近,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气。
战澜站在原地不动,心中暗道:好熟悉的场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