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霍靳臣率先下车,拉开了温清仪的后座车门。温清仪垂眸摇了摇头:“麻烦霍先生送我回去吧。”霍靳臣眉一皱,俯身将温清仪强行抱了出来。别墅内,霍靳臣扔给温清仪一条毛巾和一件男式衬衣:“先去洗澡吧,别感冒传染给我。”温清仪局促站在原地,攥紧毛巾跟衬衣:“谢谢……”说完,她快步跑进浴室。洗完澡,她套上霍靳臣的男式衬衣。即便把扣子系的严严实实,但还是大了很多。再次走出浴室时,温清仪看到霍靳臣倚坐在沙发上喝红酒。
听到霍靳臣叫出自己名字的刹那,温清仪呼吸一窒。
车厢内,她只能听到心脏鼓噪的跳动。
温清仪紧紧抱着怀中的琴包,用力到指尖发白。
许久许久,那剧烈的心跳才稍稍平息。
车停在一栋别墅前。
“下车。”
霍靳臣率先下车,拉开了温清仪的后座车门。
温清仪垂眸摇了摇头:“麻烦霍先生送我回去吧。”
霍靳臣眉一皱,俯身将温清仪强行抱了出来。
别墅内,霍靳臣扔给温清仪一条毛巾和一件男式衬衣:“先去洗澡吧,别感冒传染给我。”
温清仪局促站在原地,攥紧毛巾跟衬衣:“谢谢……”
说完,她快步跑进浴室。
洗完澡,她套上霍靳臣的男式衬衣。
即便把扣子系的严严实实,但还是大了很多。
再次走出浴室时,温清仪看到霍靳臣倚坐在沙发上喝红酒。
听到声响,他视线扫了过来。
当看到温清仪衬衣下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时,霍靳臣眼底闪过一抹火焰。
温清仪感受到他滚烫的目光,脸颊绯红。
“霍先生,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衣服我洗了还你。”
匆匆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霍靳臣飞快起身拉住温清仪,把人带到沙发上。
温清仪毫无防备的被他压在身下,瞪大了水雾般的眸:“裴先生……”
霍靳臣炽热的呼吸打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红酒香气。
他把头埋进温清仪的颈子里,声音沙哑低沉:“你到底是谁?”
登时,温清仪扰乱的心瞬间冷静了下来。
她用力推开霍靳臣,别开视线:“你醉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罢她逃也似地奔进厨房。
沙发上,霍靳臣双臂搭在沙发背上,深眸直直望着温清仪的背影。
他扶额自嘲,他是真的疯了,竟会把这种人当成温清仪。
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霍靳臣眷恋低喃:“阿清,你到底在哪儿?”
十分钟后,温清仪端来醒酒汤:“霍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霍靳臣没有阻拦,只淡淡开口:“我喝了酒,没法开车,外面还下着雨,这栋别墅三十公里内,打不到车的。”
他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我累了,先回去休息,次卧在三楼。”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上楼,再没多看温清仪一眼。
温清仪看着他上楼,转身刚要离开。
可屋外突然‘轰隆’一声响雷,倾盆大雨仿佛故意跟她作对。
直到夜深,温清仪才上了三楼的次卧。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慰,绵密的雨声伴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直到楼下响起关门声,确认霍靳臣离开后,温清仪才小心翼翼下楼。
楼下,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放在崭新的女装上。
……
就在温清仪拿着这笔钱回家时,却看到家里一片狼藉。
所有家具家电被砸的粉碎。
母亲坐在只剩木架的沙发上捂着脸抽泣,四五个大汉一堵堵墙似的挤在逼仄的屋内。
温清仪刚走过去,喊了一声“妈……”
可下一刻,几个大汉身后转出来一个美艳凌冽的妇人。
当看清贵妇的脸后,温清仪睁大了双眼。
眼前人不是别人,正是霍靳臣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