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母的谩骂声不止:“我早和你说过不许做同传,你还不嫌丢脸吗?离开外交部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连个死人你都争不过,秋朝楹,我为你感到羞愧!”许溪午告诉过邱念渔,所以她知道此刻秋母口中的死人,是说的谁。“你口中的死人有个好母亲。”邱念渔道:“至少她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她。”“啪——!”秋母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没有手做支撑,一头撞上了车窗。晕眩伴随着疼痛环绕着邱念渔的头,她有点分不清此刻是头更痛还是脸更痛。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邱念渔坐在后座,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她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的事情。
“到寺庙绑架,你也不怕惹怒了佛祖。”
邱念渔的攻击对秋母基本无效,秋母冷笑:“自己的命是自己挣的,信佛祖有什么用?”
“你以前倒是也不信,近来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违抗她的命令,还到处跑去做同传,她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邱念渔被她嘲讽,心里陡然升起一阵疼痛。
她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真正的秋朝楹,在对母亲的话做出的反应。
秋朝楹的母亲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离世,而已经离世的秋朝楹,却还要承受母的责骂。
想到自己正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
秋母对秋朝楹,不仅仅只有责骂。
刚才其实她是有机会可以逃走,但想到那些保镖,如果被卫鹤栖知道眼下的情况,说不定还会发生意外。
她以为秋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但现在看来,秋母根本对她没有一丝怜爱。
秋母的谩骂声不止:“我早和你说过不许做同传,你还不嫌丢脸吗?离开外交部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连个死人你都争不过,秋朝楹,我为你感到羞愧!”
许溪午告诉过邱念渔,所以她知道此刻秋母口中的死人,是说的谁。
“你口中的死人有个好母亲。”邱念渔道:“至少她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啪——!”
秋母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没有手做支撑,一头撞上了车窗。
晕眩伴随着疼痛环绕着邱念渔的头,她有点分不清此刻是头更痛还是脸更痛。
她从小到大,从没挨过巴掌,秋母这一下,确实给她上课了。
“你打我,是因为你被戳中了?你知道邱念渔的妈妈对她好事实,所以你气急败坏了,你说得对,邱念渔就是比我厉害,那是因为,她的妈妈也比你厉害。”
邱念渔说完,秋母就扑过来掐她的脖子,秋母口中的礼仪,教养,在这一刻都变成泡影。
只剩下恼羞成怒。
邱念渔因挣扎窒息而满脸通红,秋母因为形象尽失,恼羞成怒,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就在邱念渔快要晕过去之际,车停了。
秋母很快松开她,整理起自己的着装和头发。
邱念渔靠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气,氧气进入的同时,她的眼泪也在不停掉落。
不可能不害怕,刚才她真觉得秋母要掐死她。
疯子!秋朝楹的家人都是疯子!
车子停在秋家门外,秋母下车后,让人把邱念渔拽了下去。
邱念渔像条鱼一般,被人拽着走,进入秋家后,又被扔到一间房间里。
她还在这里住的时候,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进来之后她才知道这件房间,没有窗户。
漆黑一片,只有打开的那扇门是光源。
而此刻那扇门前,只有秋母。
“你什么时候愿意承认错误,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秋母像个高高在上的神,邱念渔什么话都来不及说。
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被关上,而唯一的光亮,也在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