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后来他登基后。他仿佛是天生的,玩弄权术和人心的专家,他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甚至,哪怕是疼爱他的母后去世时,他也从未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可是如今温穆宁却看到了。说不动容,是假的。可是,温穆宁不敢了。她甚至不敢多想。她不敢想过去,那些他们曾经还恩爱的时光里,他对她说的那些情话,那些过去的甜蜜,是不是也是他玩弄权术的手段呢?温穆宁不敢去想。
话音刚落,温穆宁的肩膀便被死死地握住了。
那力道之大,让温穆宁完全无法忍受,吃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沈景恒的那一双眼睛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此时却显得十分疯狂。
沈景恒的眼尾的猩红像是要滴出血一般,显得他脆弱又疯狂。
“我想让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几乎是哀求般开口。
温穆宁从未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模样。
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后来他登基后。
他仿佛是天生的,玩弄权术和人心的专家,他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
甚至,哪怕是疼爱他的母后去世时,他也从未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
可是如今温穆宁却看到了。
说不动容,是假的。
可是,温穆宁不敢了。
她甚至不敢多想。
她不敢想过去,那些他们曾经还恩爱的时光里,他对她说的那些情话,那些过去的甜蜜,是不是也是他玩弄权术的手段呢?
温穆宁不敢去想。
尽管答案早已经深埋在心中。
温穆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抚落了。
“沈景恒,你知道吗?太痛了,我已经不敢了。”
温穆宁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鼻音,她强忍着哭腔,吐了一口长长的气。
“进来吧,我们谈谈。”
说罢,温穆宁重新进了寺庙里。
这寺庙里十分安静,院子里有一棵树,甚至树下搭建了一个秋千。
温穆宁的神色有些恍惚。
她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沈景恒在她生辰那日,也曾在温家,也曾在她的院子里,亲手为她搭过一个秋千。
那时候,他已经是金尊玉贵的太子了。
娘亲在旁边连连阻止,焦急地说:“太子殿下,使不得,您金尊玉贵,宁宁如何能受得起你如此做!”
可是那时候沈景恒却肆意笑着。
他说:“宁宁是我未来的妻子,是我唯一的爱人,我无论为她做什么,她都受得起!”
而如今,那些甜蜜的回忆,却成过眼云烟。
温穆宁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她满脸惘然,带着无限回忆,坐上了那只秋千。
她望着远方,轻轻开口:“沈景恒,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
“从我们少儿相识时,我便对你一见倾心,我一直以成为你最优秀,最得体的妻子为目标,不断努力着。”
“我为了让你登上那个位置,我不停练武,我甚至远离京城五年,只为为了你守住那边关,你知道吗?凉城那片战场,我温家死了多少将领才守下来?我的父亲,我的兄长,尽数埋骨在那。”
“你不知道的,其实那些东西学起来很枯燥,很乏味,我也很累。在战场打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让我崩溃,你不知道亲近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死在自己的怀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他们的尸体离我只有一手臂的距离,我却不能伸手捞起他们,将他们安葬又是什么滋味。我无数次想放弃,但是但是一想到,只要我能再多努力一点,再多努力一点,你在京城才能更安稳一些。”
“我只拼命想着,我只要能回去,我能带着胜仗回去,,也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会觉得我很棒吧?所以,我硬生生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