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薇害怕会有那么一天,因此下意识把自己藏起来,可以说是一种自我保护。而刚才津正与津步洲之间的对峙,她也都听到了。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复杂又觉得羞愧,很没脸的感觉。津步洲两眼凌厉地盯着她,她又止不住的害怕。可他现在也很狼狈,头发和衣领都湿着,右侧脸颊的皮肤被烫通红。鹿薇伸出手,摸了摸,下一秒却被他挡开:“你该走了。”鹿薇换好衣服,津步洲派车把人送回去。同时他这边的会议时间快要到了,时间有些赶。
津正瞪大眼睛,面对眼前这个场景,他气得发抖。
衣柜里藏着人,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那条细白小腿。
“真是反了天了!”
津正暴怒,他很想把衣服后面的这个女人拖出来,当着津步洲的面给点教训,好让津步洲长长记性,往后不敢再犯这样的错误。然而,这样的做法会闹得很难看,也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而对于这个女人,津正现在对津步洲更为气恼。
如果不是津步洲纵容,这女人又怎么可能进得来这南山公馆。
他没眼看下去,指着津步洲的鼻子怒斥:“都半身不遂了,还有心思招惹风流情债,我看你是神智不清!”
津步洲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颜色,似被戳到痛处,脸色比刚才更冷。
他并不解释衣帽间里的女人,他默了片刻,毫无情绪地开口:“您交代的事情,我会办妥。如果没别的事,我就不送您了。”
津正命令:“马上让那个女人滚出去!”
津步洲面色平静:“您不必操心。”
津正抓起一个杯子,水泼在他脸上:“你好好清醒清醒!这次的会议结束,把公司的事情全都放一放,在家闭门思过!”
这杯水,是津步洲起来后特意给鹿薇晾的,现在还烫。
津正在把水泼出去后才感觉到杯子的热度,目光闪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觉得这是津步洲活该,这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随后忿忿离去。
佣人把地面收拾干净,津步洲让他们都先出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缓缓擦掉脸上的水渍,随后起身去衣帽间,将鹿薇拽了出来。
鹿薇惊魂未定,浑身虚软地靠在墙角。如果刚才被津正认出来,还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局面。
是的,她不想被发现,以前她总想公开跟津步洲的恋情,然而现在反倒变得抗拒。
也许是因为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她不知道津步洲会如何跟旁人解释。不过她心里明白一点,从前津步洲那样反对公开,现在也必不会那么轻易就坦白。到时候说不清楚,旁人又会怎么想?
这个世界,总是很顺理成章地把缘故推到女人身上。
鹿薇害怕会有那么一天,因此下意识把自己藏起来,可以说是一种自我保护。
而刚才津正与津步洲之间的对峙,她也都听到了。
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复杂又觉得羞愧,很没脸的感觉。
津步洲两眼凌厉地盯着她,她又止不住的害怕。
可他现在也很狼狈,头发和衣领都湿着,右侧脸颊的皮肤被烫通红。鹿薇伸出手,摸了摸,下一秒却被他挡开:“你该走了。”
鹿薇换好衣服,津步洲派车把人送回去。
同时他这边的会议时间快要到了,时间有些赶。
沈临在路上跟津步洲交代会议上的事情,津步洲的状态很心不在焉。
“是在担心鹿小姐那边吗?”沈临告诉他,“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津宅那边发现。”
可是之后,津步洲的眉心还是深深拧起。默了片刻,他说:“以后都别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