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走到玄关处准备开门。温庭白大步走来,攥住她的手腕:“程星岁,我没同意。”字里行间,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慌乱。程星岁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如水。“婚姻法明确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法院可以判离婚。”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我们从结婚饣并第一天开始,就分居到了现在。”喉间似乎有些沙哑,她顿了片刻才稳住声调继续道:“离婚对彼此都好,没必要揪着过去不放。”说完,她一根根掰开温庭白的修长手指,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温庭白一时愣住:“什么意思?”
他大抵猜到了什么,但莫名却不愿去细想。
程星岁扫了他一眼,神情空洞:“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说完,她朝主卧走去,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关门之际,温庭白抬手拦住。
“我们谈谈。”他嗓音暗沉了几分,眸底情绪翻涌。
程星岁扯了扯干裂的唇角:“没什么好谈的,就当好聚好散。”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便没有好过。
聚散皆因果。
温庭白看着她,下颌的线条绷紧了几分。
他正要说话,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提示来了电话。
程星岁没想听,但还是清晰听出了手机那端程斐娜的声音。
“我晚点过来。”温庭白皱着眉挂断电话。
程星岁嘴角扯出一丝无谓的冷笑,掰开男人放在门框上的手,关紧了门。
她倚靠着门板,看向床头柜上的婚纱照,再无一丝涟漪。
大抵这一刻她才肯承认,属于她和温庭白的所有青春岁月,已经无法挽回的坍塌了。
翌日。
程星岁拖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温庭白从厨房走了出来,解开身上的围兜。
“做了你以前喜欢吃的油泼面,趁热吃吧。”
他无视她手中的行李箱,好像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一般。
程星岁看着桌上的面,秀色可餐,她却毫无食欲。
结婚五年来,这是温庭白第一次为她洗手作羹汤。
“以前喜欢,现在不爱了。”
她说着,径直走到保险柜处,将结婚证和户口本拿了出来。
温庭白看着她,眉心拧得深沉了几分。
她话语中的一语双关,他听得懂。
程星岁将东西都整理放包中,淡声道:“我先去民政局等你。”
随后,她走到玄关处准备开门。
温庭白大步走来,攥住她的手腕:“程星岁,我没同意。”
字里行间,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慌乱。
程星岁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如水。
“婚姻法明确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法院可以判离婚。”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我们从结婚饣并
第一天开始,就分居到了现在。”
喉间似乎有些沙哑,她顿了片刻才稳住声调继续道:“离婚对彼此都好,没必要揪着过去不放。”
说完,她一根根掰开温庭白的修长手指,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一次也没回头。
温庭白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回神。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他蓦地反应过来,程星岁是真的走了。
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了那个女人,只有一室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响起。
温庭白骤然回神,以为是程星岁去而复返,匆匆开门。
可门外站着的人,是程斐娜。
“阿深哥,我给你带了早餐。”
程斐娜甜甜一笑,径自走了进来。
看着餐桌上的油泼面,她眼睛微微发亮:“早就听伯母说阿深哥做油泼面最拿手,今天终于可以一饱口福了。”
说着,她就准备拿起筷子尝。
但她的筷子还没碰到面碗,温庭白就将面条端进了冰箱。
“你干什么?”程斐娜愣住。
温庭白沉声道:“它不属于你。”
程斐娜有些气愤,忍不住道:“你为什么连一碗面条都要和我分得这么清。”
温庭白看着她:“我跟你只是普通医患关系,希望你记住。”
程斐娜怔了怔,眼底闪过一抹不甘。
“可你们医院所有人都以为,你的妻子是我。”
温庭白嗓音冷了几分:“但你比所有人都清楚,你只是我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