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绑架了她,想要威胁江逾白。她在黑漆漆的地方不吃不喝被关了两天。最后,江逾白将她救了出去,心理医生治疗了一年才让她恢复正常。……这段被她下意识遗忘的记忆,此刻却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迟晚晚怕得发抖,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好半天才冷静下来。她跟闻萧然有约,闻萧然知道自己不见了,肯定会找的。迟晚晚想着。突然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借着门口照进来的微弱光亮,迟晚晚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居然是谢静柔和成豪武!迟晚晚忍着惧意,尽量平静道:“你们难道就不怕小叔知道了怪罪你们?”
迟晚晚愕然睁大眼睛:“江逾白,你疯了?”
他就那么想把她嫁出去,成豪武不行就换成闻萧然?
那是不是就算是条狗,她说喜欢,他也会让自己嫁?
江逾白语气却更加的冷:“只有你嫁了人,静柔才能放心跟我结婚。”
迟晚晚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谢静柔!
又是谢静柔!
她凝视着江逾白冷漠的眸子,忍不住出言讥讽:“小叔对她还真是痴情。”
江逾白不予置否。
迟晚晚只觉得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深吸一口气才将剜心的痛压下:“江逾白,就算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说完,她第一次不管江逾白,转身进了屋子,重重的甩上门!
“砰!”
震耳的声音消解不了心中的郁气。
迟晚晚坐在阳台的五指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出神。
她蓦地想起十六岁那年,跟着江逾白去参加一个长辈的婚礼。
婚礼盛大隆重,台上的新郎新娘更是天生一对。
她站在江逾白身边,看得眼热。
于是开玩笑地抱住他的手臂晃荡:“以后晚晚要嫁给小叔,也举行这样的婚礼好不好?”
亮白灯光下的江逾白好像带着一层光晕。
他低低笑了一声,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轻,她并没有听清楚。
迟晚晚一直以为,他当时应该是答应了的,不然为什么会笑呢?
可现在,她觉得是自己错了。
“嗡!”
手机突然的震动拉回了迟晚晚的思绪。
她低头一看,是闻萧然发来的消息。
【你最喜欢的交响乐团今晚在海市有演出,要看吗?】
迟晚晚眸子一亮,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回复了一句:【去】,便马上起身收拾。
可刚出门,还没走出多远,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迟晚晚被绑住手脚,关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
视线中没有一处亮光,手脚被缚更是让她的恐慌达到了极致。
这让她想起以前刻意忘记的事情来。
以前江家的地位还没现在稳固,得罪的人很多。
不过那时江逾白已经是明确的接班人,而她,刚好是跟江逾白关系最亲密的。
便有人绑架了她,想要威胁江逾白。
她在黑漆漆的地方不吃不喝被关了两天。
最后,江逾白将她救了出去,心理医生治疗了一年才让她恢复正常。
……
这段被她下意识遗忘的记忆,此刻却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迟晚晚怕得发抖,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她跟闻萧然有约,闻萧然知道自己不见了,肯定会找的。
迟晚晚想着。
突然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借着门口照进来的微弱光亮,迟晚晚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居然是谢静柔和成豪武!
迟晚晚忍着惧意,尽量平静道:“你们难道就不怕小叔知道了怪罪你们?”
谢静柔摊了摊手,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可是,就是逾白叫我这么做的呀?”
迟晚晚身上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
这不可能!
江逾白是知道她有心理阴影的,就算是当初把她关在地下室,也没有束缚她手脚的自由,更是让地下室日日都开着灯。
他怎么可能会让谢静柔这么对自己!
“不可能……”
迟晚晚否认着。
谢静柔却一点儿也不慌:“不信?那帮你给逾白打个电话吧?”
她说着,从成豪武手里接过迟晚晚的手机,拨通了江逾白的号码。
嘟声过后,电话很快接通。
“喂。”
熟悉沉稳的声音响起,迟晚晚鼻间猛地开始泛酸:“小叔救救我,我被……”
然而下一秒,她所有的话尽数戛然而止。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手机听筒里不断萦绕的忙音!
迟晚晚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江逾白,竟然挂断了她的求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