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君手顿了一下,又飞速反应过来,将桌子上酒全都收走了。“成远来的时候说喝酒误事,你现在也跟我说喝酒误事。”祝玉君蹲在酒箱边的身子一僵,她轻吸红通通的鼻子,眼里更是复杂。郑成远其实很喜欢喝酒,她上辈子见识过的。颇有千杯不醉的风范,但每次都不会喝醉,回家的时候自己依旧嫌弃他一身酒气。这一世,他喝醉过一次。他说的喝酒误事,也是指的那次吧?祝玉君眨了眨眼:喝醉也好,不喝醉,她怎么会有米米这么听话的孩子。祝玉君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打算在桌子收拾一下。2
祝玉君哄完米米睡着,眼里复杂渐渐消散。
祝玉君再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孟珏已经把自己喝的满脸通红,还在叫着拿酒来。
祝玉君皱起眉头,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够了!别喝了!喝酒误事!”
孟珏眯着醉眼瞥着长相柔美的祝玉君,呵呵呵地笑出声来:“玉君,你和成远真像啊!”
祝玉君手顿了一下,又飞速反应过来,将桌子上酒全都收走了。
“成远来的时候说喝酒误事,你现在也跟我说喝酒误事。”
祝玉君蹲在酒箱边的身子一僵,她轻吸红通通的鼻子,眼里更是复杂。
郑成远其实很喜欢喝酒,她上辈子见识过的。
颇有千杯不醉的风范,但每次都不会喝醉,回家的时候自己依旧嫌弃他一身酒气。
这一世,他喝醉过一次。
他说的喝酒误事,也是指的那次吧?
祝玉君眨了眨眼:喝醉也好,不喝醉,她怎么会有米米这么听话的孩子。
祝玉君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打算在桌子收拾一下。2
但刚刚转过身,她就被一个满身都是酒气的人紧紧抱住,他吹着热气的嘴伴着下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祝玉君被吹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推开了男人:“孟珏,你想干什么!”
喝的醉醉的孟珏根本没有太多力气,他眯着眼睛被推开。
却不恼:“玉君,我们是夫妻啊!”
祝玉君随即拧起眉头:“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
她和孟珏从来就不是真实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缺一个妻子的位置搪塞家里人。
自己则是缺个住的地方。
连结婚证都不曾领的,能叫做夫妻吗?
“玉君,你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不好吗?”
“成远已经是过去式了。”孟珏再次靠近,一把将祝玉君抱在怀里,鼻子去寻找她身上的芬芳,动作粗粝,手就要往她的身上去。
祝玉君被这浓烈的酒气熏的浑身不自在,更重要她讨厌自己不喜欢的人碰自己。
祝玉君挣扎着从孟珏的怀里挣脱出来,转头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孟珏的脸上响起。
孟珏陡然清醒了几秒,他睁着昏暗的眸子,不解地看着祝玉君。
祝玉君深吸一口气,咬牙:“你瞧瞧你在做什么!孟珏,我们可是签过协议的!”
孟珏甩了甩头,还没反应过来。
迎接他的就是已经被重重关上的卧室门。
随后,孟珏倒在了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色大亮。
孟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还盖着毛毯。
他揉着疼痛的脑袋,昨天发生的事情像胶片电影一样,一幅一幅地从自己脑海里闪过。
孟珏懊悔地从地上爬起来,厨房传出小孩子的笑声,他定睛望去。
就瞧见了祝玉君端着小米粥从厨房走了出来,瞧见自己,轻声道:“起来了?漱口吃早餐吧。”
她的身后还跟着笑的灿烂的米米。
孟珏皱起眉头:“玉君,昨日是我喝醉了,对不起。”
祝玉君闭了闭眼,长吸一口气:“孟珏,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谁也别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