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以后不准再给我爸放贷,也通知你其他的朋友,不准给他放贷。我知道,你们开赌场的,都有一套自己的客户明细消息,反正我话放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日后他欠的债,我一概不还,与我无关。”“第二,你算清楚,现在这一千多万里,到底多少是本金,多少是利息。本金,我全额还你,利息嘛,我给一百万,多了没有。”丁振在电话那头气得够呛,一脚踹在苏父身上,苏父又哀嚎了一声。
乔酒一番连敲带打,已经完全将丁振绕到了她的思维领域里。
这是谈判中最基本的手腕,就是让对方顺着自己的思路往前走。
只要思路统一了,自然能换来她想要的结果。
“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样?”丁振问。
乔酒听到这话,唇角翘起了一个弧度,像只狡猾的狐狸。
陆逢洲站在房间门口,静静的看着她,她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丁老板,开赌场算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只是这生意呢,开放给某些穷人,可能很难做到一本万利。”乔酒说:“我爸兜里到底有几个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段时间,你不仅没有苛待他,反而还让他继续借钱,继续赌钱。我猜,现在他签下的欠条,恐怕已经不止一千万了吧。”
丁振喉头一梗。
自从知道陆逢洲真的包养了乔酒,他当然就敢继续借钱给苏父了。毕竟,苏丽然攀上了陆逢洲这样的大老板,那他当然得榨出一层油来。
因此,这段时间以来,他傅傅续续又借了几十万lvz给苏父。反着,苏父即便借了钱,也还是都填进了赌场里,等于左手倒右手,又回到了他的口袋,还能敲苏丽然一笔竹杠。
只是,他没想到苏丽然这么个没见识的小娘们儿,竟然也能想到这一层。
“丁老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点儿道理我还是懂的。但是呢,我有两个条件,你答应了这三个条件,我自然会还钱。不然的话,就得看是我先吹枕头风,让陆逢洲弄死你,还是你能等到他对我腻烦的那一天了。”乔酒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就像此时的陆逢洲已经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一般。
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给别人画饼吹牛逼,都是异常熟练的技能,忽悠个丁振,压根不在话下。
“你先说。”丁振吸了口气。
“第一,你以后不准再给我爸放贷,也通知你其他的朋友,不准给他放贷。我知道,你们开赌场的,都有一套自己的客户明细消息,反正我话放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日后他欠的债,我一概不还,与我无关。”
“第二,你算清楚,现在这一千多万里,到底多少是本金,多少是利息。本金,我全额还你,利息嘛,我给一百万,多了没有。”
丁振在电话那头气得够呛,一脚踹在苏父身上,苏父又哀嚎了一声。
“丁老板,你要真把我爸给打死了,那我可就省事了。人死债消,也算是你们赌场的规矩了,对吧。”乔酒冷冷道。
最终,丁振没了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答应。
毕竟,她如今可还被陆逢洲‘包养’着,丁振虽然张狂,却也不敢狂到陆逢洲头上。
乔酒先给丁振转了一百万,当买个清净。
她很清楚,丁振日后不会放过她。而她也不准备放过这个人渣,只是时候不到,她现在拿对方没办法。
不情不愿的打完钱,乔酒将自己现在凄惨可怜的小金库盘点了一番,更想发奋赚钱。
而就在这时候,陆逢洲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她身后传来:“你还真是会扯着虎皮做大旗。”
乔酒一愣,扭过头去,迎上陆逢洲复杂的目光。
她回想起,前世,他也这么说过她。
只是那时,他的态度远没有现在这般平静,而是带着鄙夷,像是在看什么不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