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往她的方向靠来。锁着门的包间,一张足够宽大圆桌。他离她越来越近。阮意嗅到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这是男女间都懂的暧昧与隐晦。他们的腿已经不需要刻意就快要碰到一起。就在他的唇快贴上来时。阮意微微偏头,纤长的五指抵住了男人快贴上她婀娜部位的胸膛。“贺,贺先生,”她如同少女惊慌失措又娇羞,“我,我,还没准备好。”阮意可没忘记自己在封腾面前的人设。何况,她也不打算就这样让封腾那个渣男占了便宜去。
少女眼圈微红,一双眸子泪光流转。
阮意快使出了全身的演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心中忐忑万分,手指都绞紧了粉裙的下摆。
那边,封腾的目光却是落在少女婀娜的身体曲线上。
“好啊。”他如此轻易地就回答了她。
“……?”阮意一时怔愣,甚至疑心是自己听错。
那边封腾见她突然泪眼怔愣的样子,却是忍不住笑起来。
他的手指抚上她光洁如脂玉的面颊,然后再抚到她泛红的眼圈。
仿若要为她擦去眼睛里泪水。
但他的语气和神情却是那样轻挑与玩世不恭:
“小柚子嫁给我,做我的小新娘吧。”
话语如此动人,却来得像玩笑话一样轻易。
让人分不清这话是随口的调情,还是当真出现那万分之一的奇迹。
阮意不是傻子,她深知浪子的话可不能信。
毕竟渣男靠得住,猪也会上树。
“真,真的吗?”她便陪着他演。
阮意露出欣喜又不敢置信的神情,含泪的眼单纯又清澈,宛若无知的小白兔。
“真的。”
他依旧如此轻易地就回答了她。
并且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往她的方向靠来。
锁着门的包间,一张足够宽大圆桌。
他离她越来越近。
阮意嗅到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这是男女间都懂的暧昧与隐晦。
他们的腿已经不需要刻意就快要碰到一起。
就在他的唇快贴上来时。
阮意微微偏头,纤长的五指抵住了男人快贴上她婀娜部位的胸膛。
“贺,贺先生,”她如同少女惊慌失措又娇羞,“我,我,还没准备好。”
阮意可没忘记自己在封腾面前的人设。
何况,她也不打算就这样让封腾那个渣男占了便宜去。
“……”封腾是浪荡君子,并非不讲理的强奸犯。
见她表达拒绝,他便没再往前去。
但他的手仍旧牢牢桎梏在她窈窕的腰间。
他像逗弄她一样,如墨的眸子却好似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小柚子,嘴上说着喜欢我,怎么现在让我亲一下也不肯?”
“……”她感到男人的膝触碰到她的腿。
阮意与那双黑瞳对视了一瞬。
实在太有压迫力,她没敢多看,只双颊绯红着咬紧了下唇:
“我,我……”
阮意一边扮演着,一边在心中计算道,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亲吧。
也是没办法的事。
舍不得吃小亏套不着大渣男。
“好了,乖。”那边,封腾却松了口。
他伸手触向被她咬得一片发白的下唇瓣。
他引导她的唇.瓣从贝齿间被解救,霎时变成更发殷红的色泽。
“逗你的,这么好看的嘴,咬坏了多心疼啊。”
也不知说的是阮意自己咬坏,还是被他咬坏。
……
最后阮意出了包厢。
她出门时,正好遇上来给封腾送成人小雨伞的小助理。
助理看到阮意竟然就出来了,有些吃惊。
而阮意看到助理手中的盒子,更发吃惊。
渣男,色鬼,禽.兽。
她在心中骂了封腾一万句。
随后加快速度走出了长廊。
只是,她怎么总觉得站起来之后脚感不太对?总觉得地板变硬了。
还是,刚才她是踩着什么的?
另一边,助理走入包厢。
就见封腾纯黑的皮靴上留着半个足印。
足印小巧,不难猜测,这就是刚才出门的那位女士的。
看足印的深浅,应该用了不小的力。
助理心中万马奔踏。
封腾此时正看向阮意方才坐过的位置。
那儿有一条阮意遗落下的手链。
封腾这时才看了看自己靴尖印着的足印,也没生气,只说:
“小柚子应该改名叫小辣椒了。”
-
阮意故意留下了那条手链。
没办法,她和封腾的身份地位天差地别。
这次见面了,下一次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但归还或是寻找手链就是个很好的理由。
阮意胡乱想着,从侧门走出了酒楼。
贺家酒楼消费高昂,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都有自己私车。
所以正门通往的只有停车场,而她要打车,只能从侧门出来,这里距离能打车的马路很近。
谁知阮意还没看到车,一只男人的手便从她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重重往下扯。
“你这小贱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