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闻言笑了,调侃了一句:“你真的对她没感情呀?那兄弟我可要下手了。”“你什么品位?乔酒那种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你了?”陆逢洲问。“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有能耐创办出数一数二的金融公司MC集团,长得漂亮,人能耐做饭还好吃!”宋智冲陆逢洲挑了挑眉,“说真的,这么个女人真的多得是人追!”陆逢洲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上面显示着几十个乔酒的未接来电。
海城,凌晨两点。
苏珍珍的生日宴会终于结束,她笑着将客人们一一送走,得意得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陆逢洲站在酒店露台,看着酒店入口,像是在等着谁。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谁来。
助理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了一句:“傅总,要安排车回沁绝园吗?”
陆逢洲将烟拧灭,满脸烦躁:“不去。”
拧灭了烟,他却转身下楼上了车,还打开了手机。
不错所料,手机上有乔酒的未接来电,心头的烦躁莫名舒坦了点。
他关上手机,仍向后座。
都已经离婚了,他才懒得搭理乔酒那个疯女人。
陆逢洲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无名指那个素圈戒指,这是结婚那年,乔酒自己设计的,据说还专程去找了国外的著名珠宝工作室定制。
打开车窗,他将戒指摘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往车窗外一扔。
银色的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绚烂的光,消失在夜空中。
夜风扑面而来,道路两旁的路灯像过往的时光,迅速往后褪去,像是翻了新篇的人生。
陆逢洲想,这是自由的感觉。
次日。
陆逢洲照常上班。
办公室里,他的好友宋智坐在旁边的皮沙发上,像一只八卦的鹦鹉:“苏珍珍和乔酒的生日都在昨天,你送了苏珍珍一颗南非大钻石,送了乔酒什么?”
陆逢洲闻言,嗤笑一声:“她也配?”
宋智叹了口气:“难怪乔酒今天不来送饭了,肯定是生气了啊。”
他慢悠悠的说着风凉话,带着些调侃的意味:“难得啊,你们结婚五年,她就像是对你没脾气似的,现在终于腻了?”
陆逢洲眉头狠狠跳了一下。
回想起那份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不知为何,他心头莫名的觉得闷,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子胸闷的感觉排出,对宋智吩咐:“以后别提她,我已经离婚了。”
“真离了?”
一向吊儿郎当的宋智,难得正经起来:“以乔酒对你的执着,不到死的那一天,她恐怕不会放手吧?”
不知为何,‘死’字莫名的触动了一下陆逢洲的心弦。
他想起乔酒反反复复对他说的那句话——
“没有你的爱,我会死的。”
满口谎话的坏女人!
陆逢洲冷哼了一声:“她死了关我什么事?”
宋智闻言笑了,调侃了一句:“你真的对她没感情呀?那兄弟我可要下手了。”
“你什么品位?乔酒那种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你了?”陆逢洲问。
“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有能耐创办出数一数二的金融公司MC集团,长得漂亮,人能耐做饭还好吃!”
宋智冲陆逢洲挑了挑眉,“说真的,这么个女人真的多得是人追!”
陆逢洲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他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上面显示着几十个乔酒的未接来电。
“那女人无趣又赖皮,你要不怕麻烦就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