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的沉默让江逾白眼中的阴沉更甚,还是闻萧然先开了口:“不是,我住隔壁。”闻萧然的话将江逾白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既然不住这里,为什么在这里洗澡?”“如果你对晚晚有什么企图……”“够了!”江逾白的话让迟晚晚没来由的反感,她打断他,脸上有了几分不耐:“小叔,我住在这里很好也很安全,小叔看过了就回去吧。”闻萧然从迟晚晚的话中隐隐猜到了什么,见江逾白不善的眼神看向了自己,便挑衅地挑了挑眉。江逾白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迟晚晚脸色一僵。
江逾白的语气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段时间。
迟晚晚的沉默让江逾白眼中的阴沉更甚,还是闻萧然先开了口:“不是,我住隔壁。”
闻萧然的话将江逾白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既然不住这里,为什么在这里洗澡?”
“如果你对晚晚有什么企图……”
“够了!”江逾白的话让迟晚晚没来由的反感,她打断他,脸上有了几分不耐:“小叔,我住在这里很好也很安全,小叔看过了就回去吧。”
闻萧然从迟晚晚的话中隐隐猜到了什么,见江逾白不善的眼神看向了自己,便挑衅地挑了挑眉。
江逾白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我下次再来。”
说完,江逾白就转身离开,任谁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愤怒。
可屋内的迟晚晚和闻萧然都对他的生气视而不见。
甚至在江逾白离开之后马上就关上了门。
站在走廊里的江逾白,眼神晦暗地看着迟晚晚家紧闭的门,拨通了一个电话。
“修尧,过来一趟德国。”
一门之隔的屋内,迟晚晚接过闻萧然温好的牛奶,看着客厅里已经换好的沙发,不太好地脸色缓了缓:“今天麻烦你了。”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他半干的头发上:“你又给可可洗澡了?”
可可体型不小,迟晚晚根本拿它没办法,所以每一次都是闻萧然帮的忙。
而可可,显然不会是乖乖洗澡的,一番闹腾之后,闻萧然总是浑身湿透。
所以,每次闻萧然给可可洗过澡,都会顺带在她家洗一个。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他们也都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闻萧然点头:“这条傻狗,我遛它的时候偏要往泥坑里钻,不能不洗。”
可可并不知道闻萧然在骂它,正一个劲地在旁边蹦跶。
迟晚晚看着它这一副精力用不完的样子,叹了口气。
闻萧然一边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在新沙发上坐下,看着茶几上的笔记本:“小叔怎么跟你一起回来了,他看见我好像很生气。”
他的视线虽然是看着笔记本,但余光却一直看着迟晚晚。
迟晚晚将口袋里的首饰盒丢在角落里,身体一倒,就瘫软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
迟晚晚嘟囔了一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将手肘搭在闻萧然肩上,凑近了他:“我感觉现在地小叔怪怪的,你觉得呢?”
她靠近的那一瞬,闻萧然就绷紧了身体,连她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楚:“嗯。”
他感觉这两天迟晚晚好像对他越来越亲密,但是他不确定。
“原来你也这么认为吗?”迟晚晚摸了摸下巴:“你说我如果跟小叔告白,他现在会不会答应我?”
迟晚晚看到闻萧然侧脸的线条明显紧绷了几分,嘴角愉悦地勾了勾。
闻萧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迟晚晚在说什么,转头来看她:“你不是说你对他已经……”
迟晚晚本来就隔他距离很近,他这一转头,嘴唇直接擦过她的脸颊,闻萧然没说完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马上离开,可是感情上,他并不想。
他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后仰拉开了与迟晚晚的距离:“对不起。”
“亲了我,难道不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