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正享受犯人临死前的挣扎和哭求,宋凝冷不丁的开口,立即引起了他的不满。可等校尉的目光落到宋凝脸上之后,他眼里,又立即露出了一抹淫邪的光。反正这一家人都是要死,那还不如让这样的美人在临死前,好好的伺候一下自己……校尉不怀好意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摸宋凝的脸。但宋凝却冷不丁的从自己身后拉出一个人来,直接一个用力,把那人推进了校尉怀里。校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而被宋凝推出去的那人,却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手脚并用着,树袋熊一样攀附在了校尉身上,任凭校尉怎么甩都甩不掉。
那校尉正享受犯人临死前的挣扎和哭求,宋凝冷不丁的开口,立即引起了他的不满。
可等校尉的目光落到宋凝脸上之后,他眼里,又立即露出了一抹淫邪的光。
反正这一家人都是要死,那还不如让这样的美人在临死前,好好的伺候一下自己……
校尉不怀好意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摸宋凝的脸。
但宋凝却冷不丁的从自己身后拉出一个人来,直接一个用力,把那人推进了校尉怀里。
校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而被宋凝推出去的那人,却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手脚并用着,树袋熊一样攀附在了校尉身上,任凭校尉怎么甩都甩不掉。
这滑稽的场景,让宋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彻底惹怒了校尉,校尉猛的拔出长刀,就要去砍自己身上那人的脖子,可是,那人却忽然激动的哭嚎起来:“校尉!救我!救我!”
说完,那人抬起一张满是惊恐的脸,疯狂的扯着校尉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别打了,我什么都说!校尉?你是校尉!救救我!”
校尉越听越不对劲,他仔细打量了几眼那人的脸之后,忽然惊恐的发现,这被打的几乎不成人形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手下,也是那天被知府大人派出去,下毒的人!
“你!”校尉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击中,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脚底席卷而来。
校尉脸色大变,提刀就要把攀附在自己身上的人砍死。
宋凝冷眼看着,忽然凉凉的开口:“大人这么害怕干什么?”
“你找死!”阴谋被拆穿的恐惧让校尉恼羞成怒,他一剑狠狠刺穿自己身上的人,提着刀咬着牙,就要去杀宋凝。
“小娘们,本来看你有几分姿色,还想留你多活几天,现在!”校尉目呲欲裂,提起刀就狠狠的朝着宋凝的脑袋劈去。
宋凝不躲不闪,她好看的凤眸微微眯着,唇角掺着一丝笑意,灿如烈阳:“这位大人,谁先死,可说不准呢哦。”
话音未落,呼啸的破空声响起,一支羽箭穿过人群,瞬间刺入校尉的大脑。
百米之外,温寒舟白衣胜雪,玉冠束发,高举羽箭,不怒自威。
宋凝与他对视一眼,两人之中,似有无形的默契。
而宋凝面前,校尉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眼神瞬间涣散,最终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而他手里的刀,也贯穿了他自己的心脏。
领头的校尉已死,前来杀人的官兵瞬间变得慌乱。
宋凝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一双凤眸越发耀眼,她高高扬起手臂,清脆的声音,瞬间穿透慌乱嘈杂的人群:“各位,安静!听我说,这一切,都是阴谋!”
宋凝说话的功夫,几个“流民”打扮的人,已经割破绳子站起来。
他们原本是“得病”最重的人,脸上长了无数红斑,甚至还有人,身体已经开始溃烂流脓。
可是现在,他们竟然一个个用袖子狠狠的擦着脸颊,没过多久他们脸上的红斑红疮,竟然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百米外的温寒舟目如寒星高举弓箭,贺风眠也带着一对视为围住了株洲城内赶来杀人的官兵。
流民百姓们依旧一头雾水,那群得病的人,却已经率先喊出了真相。
“各位,那个被校尉捅死的人,是知府的人!”
伪装成“中毒”的大声喊出了株洲知府恶毒的计划,又告诉流民百姓,他们装病,是为了配合王爷将计就计,揭露株洲知府丑恶的嘴脸。
百姓们一阵唏嘘,但是,他们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新的绝望。
那可是知府大人。
对于这群平民百姓来说,七品的县令都已经是头上的青天大老爷,更别说是正四品,手握实权的的知府大人了。
他们虽然有凌王庇佑,但谁都知道凌王只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
百姓的不懂太多,只知道谁手里有权利,谁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
“现在怎么办啊。”
“王爷救命!”
百姓们陷入了更深的惶恐,宋凝和远处的温寒舟对视一眼,温寒舟目带怜悯,轻声开口:“各位先回家吧,本王自会守护大家的周全,与大家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这四个字从温寒舟口中说出来,竟然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流民们逐渐平静下来,分别给对方松绑。
温寒舟也一声令下,将校尉带来的官兵,一个个收押入牢。
炙阳之下,土地干涸百里。
株洲知府听闻自己派去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一瞬间的慌乱之后,竟然一咬牙,满脸狰狞的开口:“哼!凌王既然非要趟这一趟浑水,那就别怪本官翻脸不认人了,去,调集军队!”
手下人闻言退出,但很快,株洲知府身边的小厮,就满脸慌张的跑进来汇报:“大人,不好了,凌王在外面敲城门,要进城!”
进城?
株洲知府一下子愣住了。
自己都没有主动去找凌王的麻烦,凌王怎么还主动送上门来?
难不成,凌王还有其他的底牌?
株洲知府还没开战,心中就已经虚了三分,他登上城门,假惺惺的对城门下的凌王开口:“王爷,虽然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是,城外百姓皆感染瘟疫,为了城内百姓的生命着想,这个城门,本官今天也不能开!”
温寒舟身骑白马,面如冠玉。
她身后,宋凝和宋家百十口囚犯,以及城外一些流民皆穿着甲胄,低头充当成军队的模样。
远远的看起来,温寒舟身后的军队,竟然真有几分庞大骇人的气势。
只是,空城计毕竟是空城计,人人心中都提心吊胆,生怕真的打起来。
特别是二房三房的人,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
而军队最前方,温寒舟已经浅笑着开口:“梁知府,早在您暗示土匪抢夺本王粮草的时候,本王就已经上报朝廷。”
“株洲大旱,隔壁的汴州,却是粮草充沛,军强马壮,本王早已调集了汴州军马在次”
“知府以为,株洲于汴州比,又当如何?”
株洲知府脸上的表情果然苍白了几分。
他万万没想到,温寒舟竟然如此大胆,甚至连汴州的兵马都调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