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阿若在孤那里睡得沉,孤来替她拿件披风,免得她着了凉。”东宫奴才那么多,拿件披风何时需要太子亲自来做了……杨嬷嬷是个聪明人,她没有再问下去,“奴才这就去取。”楚祀辰摆了摆手,“不必。”话落,便向着楚若的寝室去了,杨嬷嬷见状赶忙跟上。楚若寝室里的物件也是华贵,楚祀辰扫视一圈,总觉得有些违和感。这时,杨嬷嬷去来楚若的披风,“太子殿下。”楚祀辰将目光放到这披风上,“阿若为何常穿这一件披风?”
楚祀辰回到东宫的时候楚若还在睡,想着这小东西许是没那么快醒,楚祀辰便将政务搬到了寝殿来处理。
楚若许是喝的太多了,这一觉睡到黄昏都未醒,楚祀辰其实也没那么认真的去处理政务,燕皇后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
他不知道在楚若眼中自己的东宫是不是个华贵的笼子,他在这里待的久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父亲不疼,母亲对他也不亲近,其他人敬着他,东宫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吃住的地方。
直到楚若到来才让这东宫有了一丝活气。
楚祀辰想,就算这东宫是个笼子,那也是楚若自己钻进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出去。
看着在自己床上睡的正香的楚若,楚祀辰忽的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去过楚若的如心院。
往日里都是楚若往自己这跑的,他向来都是等着楚若来找的那一个……
这样想着,楚祀辰起身往楚若的如心院去了。
太子亲临,就连杨嬷嬷也怔愣了一下,急忙带着如心院的众人迎接。
这院子里的物件,无一不是精品,花花草草,茶壶桌具,楚祀辰自己有的想来少不了楚若的一份,就连下面人进贡上来的东西,楚祀辰也是都送来了楚若这里。
“殿下这是……”杨嬷嬷有些迟疑地问。
“孤……阿若在孤那里睡得沉,孤来替她拿件披风,免得她着了凉。”
东宫奴才那么多,拿件披风何时需要太子亲自来做了……
杨嬷嬷是个聪明人,她没有再问下去,“奴才这就去取。”
楚祀辰摆了摆手,“不必。”
话落,便向着楚若的寝室去了,杨嬷嬷见状赶忙跟上。
楚若寝室里的物件也是华贵,楚祀辰扫视一圈,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这时,杨嬷嬷去来楚若的披风,“太子殿下。”
楚祀辰将目光放到这披风上,“阿若为何常穿这一件披风?”
现在东宫的奴才还有这么大胆子敢怠慢阿若的吗?
他那里的布料,都会往楚若这送一份的。
“是因为殿下喜欢素净,所以才格外偏爱这件衣裳的。”
杨嬷嬷这样说,可自己却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太子赏赐,向来是吩咐底下人去做的,那料子是名贵,可颜色确实不妥啊。
太子不爱花哨,底下人便紧着太子这边来,最后送到如心院来的,都是给太子挑剩下的,图案太过花哨了。
贵妃好歹是殿下的母妃,殿下想为娘娘守三年丧,衣服以素净为主。再加上殿下如今的身份,说是七皇子,不过是太子一时心软才入住东宫的可怜人,又如何敢穿亮色,招人耳目呢。
其实这些只要太子稍微留心便可以发现的,但他却一直不曾过问过……
杨嬷嬷看着,也是替自家殿下心酸啊。
她不说明,可楚祀辰却是想到了……
“带孤去库房看看。”
这库房,值得自然是如心院的库房了。
库房够大,里面的东西足够精致华贵,可楚祀辰却心中一窒。
他想,他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