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见她眼里满是血丝,脸色很是憔悴,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跟你丈夫吵架了吗?”阮宁锦秀眉一拧,厉声否认道:“没领证没夫妻之实,他不是我丈夫!”此话一出,霍清淮颊边一抖,不自知地笑了。阮宁锦敛了怒气,突然语重心长看向霍清淮:“霍团长,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件事正好要跟你好好聊聊。”她神情严肃,霍清淮也端正了脸色,点了点头道:“好。”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店内,阮宁锦关上了店门。阮宁锦转过身,艰涩开口道:“霍团长,我的入场券……被偷了。”
碎纸如雪片般,纷纷扬扬落在宋叶季同头上,他哑然失语。
此举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嘴快的高莲花率先反应:“阮宁锦,撕了这协议你可就不是我们宋家的媳妇了!”
王翠兰附和:“就是就是,你可别说是我们宋叶季同忘恩负义!”
阮宁锦一个眼刀过去:“你们记好了,是我阮宁锦不要他!哪个长舌头的传错了,我大嘴巴抽她!”
一语直切命门,俩妯娌骤然失语。
苏静好此时还不忘装好人:“宁锦妹妹,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别冲动做傻事……”
阮宁锦直接止住了她的话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剽窃我的设计,我一定告到你坐牢!不信你可以试试!”
至此,她不想再多说一句,不等宋叶季同反应,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还要把苏静好穿坏的旗袍连夜赶出来,好明天交货!
宋叶季同望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一地的碎纸,也什么都没说,直接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
苏静好敲响了宋叶季同睡下的隔壁房门。
她忧心忡忡地劝道:“叶季同,宁锦妹妹因为我不小心拿错图纸生了那么大气,要不你陪我去认真道个歉吧。”
“弄得你们夫妻不和,我心里怪难受的……”
话音刚落,两道啧啧声传来,是高莲花和王翠兰。3
高莲花吐出漱口水,清嗓道:“还港城高材生,这图纸还能拿错,那字可是人阮宁锦的没错!”
王翠兰补话阴阳:“你别那么说,兴许人书读多了,近视眼呢?”
听见这话,宋叶季同和苏静好的脸青得快宁出黑水来。
宋叶季同头一次对苏静好没好气:“我去吧,你就别去了。”
说完,宋叶季同快步流星地走了。
说是去找阮宁锦,但走到半道,想到昨天晚上她决绝撕掉协议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又转头回了厂里。
他不是非她不可!
旗袍店里,阮宁锦将赶了一夜的旗袍交到了客户手上。
客户满意极了,承诺道:“阮师傅,回头我再来您这做旗袍。”
阮宁锦眼前一片乌青,挤出疲惫的笑:“谢谢姐,不过我打算去别的地方了,有机会一定再给你做!”
客户愕然,随后不舍地问了句:“那你要去哪儿?你给我个新地址呗。”
阮宁锦眼底浮现茫然:“暂时还没想好,去的地方估计……会很远。”
昨晚踩缝纫机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扬眉吐气,而这个年代能彻底改变命运的,只有一个地方——深市。
客户识趣地没再多问,道了珍重与阮宁锦告别。
霍清淮在这个时候来了,他亲自开着吉普车,来送一粒扣子。
是昨晚他妈试的那件旗袍上,别在开襟上忘了取的。
霍清淮见她眼里满是血丝,脸色很是憔悴,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跟你丈夫吵架了吗?”
阮宁锦秀眉一拧,厉声否认道:“没领证没夫妻之实,他不是我丈夫!”
此话一出,霍清淮颊边一抖,不自知地笑了。
阮宁锦敛了怒气,突然语重心长看向霍清淮:“霍团长,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件事正好要跟你好好聊聊。”
她神情严肃,霍清淮也端正了脸色,点了点头道:“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店内,阮宁锦关上了店门。
阮宁锦转过身,艰涩开口道:“霍团长,我的入场券……被偷了。”
霍清淮怔了一瞬:“什么?”
“包括我的设计图,也都连带被人拿走了。”
霍清淮眉头皱紧:“知道是谁吗?报警了没!”
阮宁锦嘲讽一笑,望着满屋的旗袍,目光微闪——
“知道,但我证据不足。”
她转身看向霍清淮,意味深长:“所以我想请霍团长您,在招商大会上。”
“帮我做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