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盈夏脸色苍白,心里发虚,下意识想摸向肚子但她忍住了,对上脸色凝重的云景,她一时哽咽:“哥哥,我没有做谁的小妾,你误会了!”云景抓起她的手,拽起她的广袖,连手指都在颤抖:“那个富贵人家丫鬟穿着这般好?不是小妾,难道是外室?”云景越说脸色越发阴沉,紧紧拽住她的衣裳,眼眶都红了。“如果大哥要这么误会我,以为我轻贱自己,那我又能怎么办?”云盈夏眼睛比他更红,大夫说她不易情绪波动……所以她要控制不要难过,深呼吸冷静下来。
云盈夏脸色苍白,心里发虚,下意识想摸向肚子但她忍住了,对上脸色凝重的云景,她一时哽咽:“哥哥,我没有做谁的小妾,你误会了!”
云景抓起她的手,拽起她的广袖,连手指都在颤抖:“那个富贵人家丫鬟穿着这般好?不是小妾,难道是外室?”
云景越说脸色越发阴沉,紧紧拽住她的衣裳,眼眶都红了。
“如果大哥要这么误会我,以为我轻贱自己,那我又能怎么办?”云盈夏眼睛比他更红,大夫说她不易情绪波动……所以她要控制不要难过,深呼吸冷静下来。
云盈夏一向乖巧懂事,甚至像一朵倔强的小草,比小草更吸引人的性格,对家人向来严听必从,说一不二。
对云景,什么时候这么疾言厉色过,语气又何事重过?
云景看着她,猝然松开她的衣服,眼里尽是失望。
他的眼神深深刺痛云盈夏的双眼,她苦笑,内心很难受,快呼吸不过来了。
这时候郝菁前来,往她旁边一坐。
“云盈夏,你今天有空出来见哥哥啊?”
云盈夏沉默点头。
郝菁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的云景,尴尬的笑:“怎么了这是?”
云盈夏没说,云景直接问她是不是做了富贵人家的小妾,这把郝菁听乐了,直接解释:“我说云兄长,人家相府什么人家啊,丞相爷你听过没,传闻冷酷无情,不好女色,心悦未婚妻的郡主,怎么可能收云盈夏做小妾?”
云盈夏垂下眉眼,遮住湿.润的眼眶,郝菁的话无疑像把刀,狠狠扎进她的心。
大人是旁人口中的三爷,大名鼎鼎的丞相爷,确实不会看上意外怀有六甲的民女。
云盈夏想到那日,亲耳听见大人口中的「不喜」。
她压下心口的刺疼,鼻子发酸。
云景看着云盈夏,她垂着脑袋不出声,看起来委屈极了,他脸色微微苍白,上前一步。
“盈夏...”
“大哥千万不要告诉爹娘和云冬儿。”云盈夏抬起认真的眼神,里面没有了悲伤,只有事实的严重性:“如果被爹娘和云冬儿知道,来相府闹,我没办法保住他们的性命。”
云景怔住眼神,正要问为何要告诉他,云盈夏苦笑:“我告诉哥哥,是因为怕哥哥担心我耽误了仕途,所以求你,别告诉家人。”
云景沉默下来,往旁边一坐,也知道一旦进入大户人家,无法自由脱身,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相府。
“好。”云景应了句,起身离开了。
云盈夏看着云景消失的背影,眼睛发酸。
郝菁拉上她的手,牵着她坐下来,不太好意思道:“上回你放我鸽子,等会我有朋友要见,你就当补偿我了。”
云盈夏看她面容羞涩,眼神闪着期待,忽然明白什么,笑着点头。
难得出来一趟,还有贺武大人在,待久一点也没关系吧?
很快郝菁要见的朋友来了,云盈夏愣了下,对方也跟着停下脚步,和她对望。
郝菁拉着何皓坐下来,笑着问:“云盈夏,还记得何皓吗?”
云盈夏自然记得的,小的时候对她和郝菁都很好的兄长,后来何父考上秀才便搬离了窄小偏远的小巷,自此就没见过。